病房关上后,白皇一脸凝重的对着哈纸棉细语起来。
“纸棉,在没有我的同意之下,暂时不要跟白薯说出这次事件的最终解决方法,可以吗?”
在袭击事件后,西家所派出来的刺客当场被哈叔撞破,没能顺利逃离现场。
辗转一轮过后,四大名门的话事人进行了闭门会议,对最终的解决方法达成了共识ㄧ
白家将不会要求警方介入事件,而西家必须永久踢除该名少女于西家名单之外,支付白薯哈纸棉的全数医疗开支及赔偿白家五百万港元,与及剔除参与来年一月二日举办的羽诞节比赛参赛权。
“我怕白薯得知事件最终以金钱解决的话,会一时之间失去理智作出疯狂的行为起来。待事件冲淡一段时间后,我会亲自向他作出解释的。”
“明白。”
哈纸棉心里亦非常认同白皇的这个做法。
“还有的是,我希望你可以在学校里密切监察白薯,阻止他参与一个月后的班际羽毛球比赛。”
白皇右手搭着哈纸棉的膊头,一脸感慨的说着。
“我实在太清楚他的性格了!他一定会不顾自己的身体状态强行参赛的,到时候你千万不要心软,务必一定要阻止他!”
距离班际比赛时间还有三星期,白薯顺利出院,重新投入校园生活。
他右手的绷带已经完全的除下,撇除左手中指那个固定器的话,他看起来完全跟一个正常的学生无异。
在第一天回校的小息里头,白薯跟冬灵在走廊中面对面的相遇。
“西家对你所做出的事情,我大约的听说了...他们真的是一帮非常野蛮的人,这样疯狂的事情也能够做得出来...”
冬灵向白薯展示着她对西家的不满。
“哈,但我认为更为疯狂的是,我爷爷白帝竟然答应用金钱解决事件。”
白薯双手拳头紧握,一脸深深不忿的模样。
“唔...这的确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做法...”
某程度上,冬灵亦认为以金钱了结事件的这个做法非常荒谬。
不过为免使白薯继续激动下去,她顺势的转移了话题起来。
“你双手现时的情况如何呢?”
“完全没有大碍,徙手打死三只老虎也不是问题!”
白薯开颜欢笑,拉高校服的右手衣袖,在冬灵面前展示着其结实的二头肌,利用念力推动肌肉仆仆的跳动起来。
“哈!”
冬灵不自觉的掩着嘴,甜蜜的笑了起来。
“还懂得开玩笑,即是没有问题啦!三星期后的班际比赛,你应该会如常出赛吧!”
“噢?这方面呢,到时候你不就会知道了吗?”
白薯调皮地摆出一道装模作样的样子,说出一道模凌两可的说话。
“只不过这三个星期我暂时没法主持羽毛球学会的练习,要辛苦你一人主持大局了!”
啪!
冬灵爽朗的拍了白薯右边膊头一下,竖起拇指。
“这点小事,可是没法难倒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羽毛球副主席呢!”
“哦!真是令人感到可靠呢!”
在白薯灿烂的笑容背后底下,他正在默默的强忍着冬灵刚才那一下轻触膊头所带来的痛楚;
只不过,冬灵并没能够察觉出来。
“看来,右手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好呢....”
躲在一角看着整个过程的哈纸棉,却从白薯的笑容中清清楚楚的看得出真相。
哔..哔!
此时,哈纸棉的手机传来一阵抖动,她的手下寄送予她一道讯息。“棉姐,我们已根据你的指示,收买了那名黑面具少女常去的茶餐厅侍应,在她的西多士下午茶中下了十天效用的泻药。”
“你千万不要怪我呢!我只是在帮你减肥及通便而已!”
哈纸棉从食物盒里拿起一件虾多士,津津乐道的品尝起来。
返校的第一天,白薯拜托了冬灵及哈纸棉等人管理羽毛球学会的日常练习,独自一人乘坐专车返回白家。
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制造一个假象予白皇及哈纸棉,证明自己会好好休养身体,直至手臂完全康复为止才会重返羽毛球场;
在这假象的背后,他早已下定决心,在正式比赛的那天会排除万难的闯进比赛场区,与羽分一较高下。
烟幕说到底也只是烟幕,在白皇与及纸棉分别忙于工作及学校球会事务期间,白薯并没有浪费任何的一分一秒,辛勤地在私人健身室里进行秘密特训。
啪!
“看来,五公斤还是太重吗....?”
白薯平常“一心四用”的练习中,左右手会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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