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仗剑游

去时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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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盗遗徽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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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湖次日睡醒,老人已不知所去,环顾四周,见此地并非牢房,暗暗吃惊。窗外天色阴沉,传来雨打青瓦之声,叮叮当当,极是悦耳。赵平湖方欲起身,吱呀一声,房门推开,老人进屋道:“公子准备一下,等下我们动身。”转身出门。

赵平湖收拾衣装,走出门去,见老人一身青衣,头戴斗笠,背斜长剑,英然一股侠客之气。老人道:“公子随我来。”说完递与赵平湖一只斗笠,领其来至院角一间小屋。赵平湖随老人进屋,见屋内满是剑器,或横陈,或斜挂,或古意森然,或光照夺目,大为吃惊。老人道:“老夫平日好收藏剑器,以致消磨时日,到老来也一无所成,古人云:玩物丧志,说得便是老夫啊。“赵平湖听老人言中颇为惭愧,但看其脸色,却颇为得意。老人又道:”公子不妨挑选一件,以作防身之用。“赵平湖走近,见一剑剑身修长,寒光凛冽,纹理繁复华美,拿起来,轻重合度,对老人道:”这柄剑不错,多谢老丈了。“老人道:”公子果是行家,这柄剑确实锋利。不过刚而易折,公子小心为剑所伤。“赵平湖笑道:”习剑之人,难免受伤,我们即刻启程?“老人道:”即刻启程。“

两人方出大门,便有官差牵两匹马,递上一张令牌,说到:“黎大人恐两位出行不便,特遣小人奉上。“老人道:”也好,代我二人谢过黎大人。“官差唱个诺,转身去了。

街上本就冷清,又值雨天,更无行人,两人打马疾走,来至城门前。老人出示令牌,守卫便即放行。出离城去,天低路远,座马嘶鸣,穹宇之下一片萧然,雨愈下得紧了。

赵平湖问老人:“去找吴先生吗?“老人道:”这里我便只有他一个知交了。“两人打马而行,一路无话,秋雨绵长,到了吴江远门前,仍是下个不停。两人下马叩门,等候良久,也不闻有人来,轻推一下,柴门竟是未锁,老人道:”我们先去屋内避避雨吧。“两人进门去,将马系在院子内,进屋脱掉斗笠,只见一老人正抱着一张弓睡觉,这老人便是吴江远了。

赵平湖道:“楚先生,我们要不要叫醒吴先生?“楚江秋道:”那是自然。“赵平湖伸手往吴山远身上轻轻拍去,楚江秋抬手一拦,抽出背上长剑,往楚江秋颈上划去,赵平湖大惊失色,方欲喊道:”你要干什么?“吴山远已从床上跃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箭,格开剑刃,向后退一步,将箭搭在弦上,正指楚江秋喉咙,这几下兔起鹘落,迅捷之极,

看向吴江远,却连眼都未睁开。楚江秋道:“几年不见,身手还似当年啊。”吴山远睁开眼,收起弓箭,说到:“几年不见,心性还似当年啊。”赵平湖在一旁瞧着,大为奇怪,心想这两人既是知交的好友,怎的一上来就大打出手,也不便询问,道:“扰了吴先生清梦,多有得罪?”吴江远见赵平湖一并前来,笑道:“这不是赵公子吗?不想怎么快就又相见了,看来我等实是有缘人啊!”示意两人就坐,又道:“雨天好睡眠啊。若不是两位前来,我非得睡到雨停不可。”说着提起茶壶,往杯中到去,道:“赵公子,楚兄,请用茶。天色也不早了,今日就在寒舍用饭吧,赵公子,可看好这位楚兄,莫走了他。“说着便欲起身离座。

楚江秋道声:“吴兄,我有一物,你可帮我看看吗?“将纸条递过去。吴山远接过一瞧,面色微沉,但随即又转为平和,道:“边吃边谈也好。”将字条还与楚江秋,转身离去。

赵平湖问道:“吴先生可知飞飞是谁?”楚江秋答道:“知道,或许不知道。但若连他都不知道,那天下就很难再有人知道了。”

待了半个多时辰,吴江远托来两盆饭菜,一盆水煮大雁,一盆葱烧豆腐,道:“阴天下雨,道路泥泞,就不出去了,两位凑活吃吧。多有怠“赵平湖听窗外,雨势渐渐缓了。吴江远将酒坛拿来,说到:”这坛酒可有年头了,若不是二位来,我可舍不得喝啊。“楚江秋道:”这酒闻着就好,“望望赵平湖:”今天我们又有口福了。“吴山远边倒酒边问:”楚兄,这张字条从何而来。“楚江秋将来龙去脉复述一遍,问道:”吴兄可认得这此人?“吴山远摆摆手,说到:”从未听过此号人。只是这下面图案,倒是似曾相识。不过仔细看,这图案与之前所见,又略有不同。“赵平湖接口道:“或许画笔潦草,以致瞧起来不一样。”吴山远道:“不,江湖各门各派,集结党人,传达号令,都需用到徽标,因此徽标对一门派极为重要。,江湖上不同门派或可以相同之物为标志,但分别之处定然醒目,比如同用猛虎,一门派以猛虎下山为标志,另一门派或可用猛虎扑食为标志,或可用猛虎摆尾为标志,若也以猛虎下山为题,那猛虎之形貌,下山之动作,必与先前门派大为不同,若是一模一样,那便免不了一场纷争了。”赵平湖又道:“即便如此,若是嫁祸于他门派,也未可知。”吴山远笑道:“嫁祸?若是这字条上画的是其他图案,倒有嫁祸之疑,但若是这一图案,那无须官府查访,这人早就死无全尸了!”

楚江秋道:“果真是他?但我多年前就曾听说他已金盆洗手,遣散帮派,出家为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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