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醒醒,诶,诶!怎么跟死猪一样!”
刺眼的阳光照着蜷缩在床上嘴中含着手指正在噩梦中的少年,床边的二人中最矮的小金毛没好气的摇晃着床上裸露的少年,见他实在不醒,一巴掌干净利落地扇下。
床上的苏煜澈缓缓睁开睡眼,朦胧的虚影中看到面前的二人正低头看着自己。
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顿时在脸上四散开来。
“诶,诶,诶,诶卧槽↓泥马↘我脸让野猪撞了?怎么这么痛,泥马↓呜呜这踏马虎式坦克从这碾过去了吧,呜…”
几滴泪花萦绕眼中眼眶逐渐泛红,苏煜澈左手捂脸右胳膊挡住即将落泪的双眼。
谢必安埋怨的瞪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范无咎。
察觉到旁边一双寒冷的目光直盯自己,不知是骨子里对长姐的惧怕还是对刚才举动的歉意,悄悄的别过头去。
“对,今天要帮你去找哮天犬。”
范无咎拽起在床上翻滚扭曲泪光四撒的苏煜澈,又是几个耳光轻抚红面,不顾他眼泪如何奔涌而下,嘴中回荡着如何低沉地呜咽,托起他的胳肢窝,二人四目相对,坚定的对他说:
“振作点,振作点!听我说!现在我俩要协助你找到你的哮天犬,那样你姑且就算个合格的脉锁人了。”
被范无咎托起后胳肢窝酸麻,扭动几下还挣脱不开,抽泣着问道:
“狗啊,我怎么又…又成了…脉锁人了?”
听到苏煜澈的发问,不耐烦的紧皱眉头,双手发力,紧握苏煜澈胳肢窝,不管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开。
“不…”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闷响,只见范无咎面色如土,胳膊缓缓放下,下眼皮轻轻抽动,苏煜澈则扑倒在床上,急忙窜到一旁用被子捂住下体。
“我超超超,你头这么硬啊,疼炸我了。”
捂着额头的苏煜澈慌张的说到,一旁的范无咎面容抽搐,额头缓慢地鼓起青色的包。
“你的头还真硬啊,铁头娃是吧。”
范无咎咬牙切齿的怒声说到。
一旁的谢必安看见范无咎逐渐紧握的双手后急忙蹲下查看他的额头,见无大碍只是鼓起个包便嬉笑着说道:
“想不到我们家小咎堂堂大黑无常也会被凡人伤到,哼哼。”
听到谢必安戏弄般的话语,范无咎有些羞愧难当,自己也纳闷一个凡人怎么会伤了自己,忽然想到这小子头上有二郎神寄托在此的赤眼,心中想道:
“这小子怕不是个二愣子吧,撞的我都脑症荡,这愣头青。”
随即对谢必安说道:
“他头上可是有二郎真君的赤眼,我为了不打搅真君的休息才没运炁,你小子真是占了真君的光了。”
此时苏煜澈已经在被窝中穿好裤子,跳起来就给了范无咎一巴掌,大叫道:
“装你来来个腚呢,打完我还装十三,看我一巴掌把你打回娘胎里去。”
又是个和谐美丽的早晨,生机勃勃,鸟语花香。
嘈杂的狗市内,笼子中狂吠的动物与笼外讨价还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干燥的天气引出阵阵动物粪便的闷臭,两人带着苏煜澈从一个又一个摊子旁经过。
额头的赤眼对摊子中乞求被带离此地的狗毫无反应。
像是被某物召唤般,苏煜澈向左拐弯穿过人群,停留在一只金毛前。
“正宗的英国金毛,大哥带回家一只不?”
看着闪着白色光泽毛发柔顺的金毛,又看了看停留在不远处的范无咎,稍微愣了愣神,之后站起来向范无咎挥手招呼道:
“范无咎,快来看你亲兄弟,这小玩意儿跟你一般高,你骑上跟亲哥俩似的。”
范无咎从过往人群的腿缝中看到苏煜澈指着一只眼神智慧险些秃顶的金毛寻回犬,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气的不是品种是高度,身高是范无咎不能揭开的伤疤,就像某位风系仙人一样。
从无数大腿中挤到苏煜澈身前几乎紧贴,抬头盯着苏煜澈的下巴。
此时苏煜澈并未发现面前的小矮子,只知道范无咎没了人影,向四周张望也并未发现他的身影不免泛起了嘀咕:
“诶?奇怪了,走丢了还是被拐跑了,难不成被狗贩子捉走了?”
身下的范无咎缓缓垂下头,看着眼前鼓鼓囊囊的地方,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
霎那间,一个拳头如子弹般射出,径直的捶在眼前微微隆起的大包上。
“啊…额额…我…蛋碎了…碎了…”
苏煜澈捂着下体紧夹双腿嘴中发出痛苦的低语,双腿顿时失去了力气颤颤巍巍向后挪移几步便向后摔倒。
就在摔倒时的间隙中他看到了那个只是一击就让自己断子绝孙的金发小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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