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
文斐、莎莲娜、李向东、戚京生分乘三辆车,来到朱滔庄园附近。
蹲了一天一夜的李云飞显得有些憔悴。
把阿浪带给他的军用望远镜分给几人后,就往车后排一躺睡了过去。
望远镜人手一个,庄园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就在半小时前,文斐和莎莲娜已经通过电子转账,将那两千万美刀转到了文斐瑞士银行的户头上。
至于二人来这儿的目的。
一个是为了亲眼观看朱滔的暴怒。
另一个就是通过莎莲娜给众人介绍一下对方主要成员的身份。
半个小时后,一辆车冲进庄园,从上面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他是朱滔的律师,姓张,是蒋刘云律所的见**状,负责一切法律事务。”
“蒋刘云律所?”
“嗯,港岛著名大状律所之一,不敢说最好,但绝对是最贵的。
不论对错,只为有钱人打官司!
其中云代表的江李颂云,更是御用大律师!”
“好家伙,够厉害的,以后可以考虑接触一下。”
……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等待着朱滔暴怒的到来。
庄园内,二楼书房。
脸色铁青的朱滔背对着房门,坐在那张豪华的老板椅上。
咚咚咚。
“叔叔,张律师到了。”
高高的椅背完全遮挡了朱滔,只能看到伸出来的一只手挥动了一下。
门口那人点点头,推开房门,引着张律师走进书房。
“朱老板。”
张律师敢开口,朱滔就唰的一下转过身来,并狠狠的拍在扶手上。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瑞仕银行是最安全的吗,为什么我的钱就这么轻易的丢了?”
“朱老板,安全不代表知道账户密码的外人不能使用吧。
如果你是为这事儿叫我过来,那还不如自查一下问题到底出在哪的好!”
张律师很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自查?还用查吗,一定是莎莲娜那个表子,前天你为什么要把她保出来?”
朱滔也丝毫不怵,跳下椅子走到张律师面前,指着鼻子开喷。
“他妈的花那么大价钱雇你不是让你来推脱的,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的港内账户还有多少资金?我要弄死莎莲娜!还有那个什么什么驹的差人!”
“这……三个账户共有四百万港纸。
你刚刚说的话我也没听到。
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动这钱,警署那边一定会盯死这些钱的。
最好想些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你是想让我把这儿卖掉还是卖掉公司?
连我自己账户的钱都不能动,你这个律师是干什么吃的?”
朱滔气的手都已经开始抖了,金丝眼镜下的双眼也泛起了血丝。
“朱老板,话不能这么说啊,莎莲娜是你的人,出了这事儿怎么也怪不到我身上吧?
至于钱的方面,我会尽快解决。
你这边就不能先动手后给钱吗,不解决掉莎莲娜,有些应急手段根本就不敢用。”
“不敢?那就还是有办法不是?你要是不行,那就让你们律所的大状来和我说!”
听到这句话,张律师直接气笑了,甩下一句就朝门外走去。
“四百万港纸就像请我们律所的大状?!别闹了朱老板,你要是准备变卖资产再联系我吧。”
“张律、张律!”刚刚开门那个年轻人连忙追了上去。
而此时的朱滔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怒意。
随手拎起桌子上的大烟缸,猛地甩向前方的落地窗。
咔嚓,哗啦啦!
一扇落地窗应声而碎。
夏季的热浪涌入房内,冷热交替下,朱滔一个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呼哧、呼哧……啊!!!”
“老板!”
房内一直站着的保镖连忙上前搀扶,扶着朱滔坐回到椅子上。
可意外再次发生。
或许是点背,或许是姿势不对,带滑轮的椅子被撞到了一边。
朱滔直勾勾的再次做到了地上。
不过这一下却也让他摔醒了。
“妈的,都是混蛋。
让我卖资产?不可能!
都给我等着,莎莲娜、那个死条子,还有张律师这条狗,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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