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开了身形，都没再动手。这时少女身上的光芒突然消散了，好像不想再继续打下去。看这样子，小厌也收起架势，这是考试，两人都已经展示了实力，可以结束了。
呼吸变得平稳，再次确认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小厌正打算退场，突然，少女说话了。
“你很强，你不会迷茫，你的道在为你指引方向。”
调整气息之后，她撩了撩长发。她望向天空，自己的答案，还要寻求多久？
阳光变得温和了，稀稀落落倾洒而下，给立体的考场下投射下一片片斑斓的阴影，随着建筑的浮动，影子也在移动着，四周变得安静了。
“你呢？你很迷茫？”
少女依旧没有回答，悄然之间，黄昏已经降临。阳光照射在少女身上，她的侧脸，飘动的长发，金色的轮廓，格外美丽动人。
但她的眼睛，却开始失去焦距，她又开始神游了，就像最初一样说着什么，像是在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太阳朝起暮落，给我们脚下的大地带来生机。”少女突然说到。“但是，在无尽的高处，太阳的附近，存在着的又是什么？”
小厌有些不解，这算什么，向自己问道？他不懂全知属，但还是尝试着回答到。
“是火焰，它灼烧自己，滋养着万物的生命。”
“光是怎么来到我们脚下的？它怎么穿过的这茫茫宇宙？”少女喃喃。“在大气之上，又是什么？”
“是无尽的虚无空间。”小厌想了想，这是小学书本中就有的答案。
“将物质细分，可以从中调离出空间，这是空间规则。那么，空间又是由什么组成？”
少女拿出了一张次元圣铭卡，其上有一道空间裂缝。她观察着，这究竟是什么？
“组成虚空的物质，又是什么？”
这下，小厌答不上来了。
“曾经，我也像这样观察着。有一瞬间，我看到了一种意志，意志的具现化，是一种固体的意识流，它一闪而过。”少女缓缓说到。
“那是真实存在的物质？”小厌问道。
“对！那种物质像金属一样，乳白色的！”少女有些激动地说到。“事实是，空间包容着各种物质，人们依靠着这些物质。同时，空间，又由万物的意识流组成！”
少女看着小厌，对方张口无言的样子，使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呵呵，跟他们说这些，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很可笑吧，将空间归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渐渐地，她平复了心境。“所以，我的大道，永远只会受尽嘲笑。”
“我不知道你看到过什么，但是我想说！”小厌道。“既然存在，就一定有答案！”
千倦轻轻地摇头，说得轻巧。
“然而，十年，我走遍了无数城所有的图书馆，查阅了所有历史，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
最终，你还是不能帮助我么？少女心中默念。
“是么，我不明白你所追求的知识，但我已经告诉了你，你所追求的答案！”
四周变得更安静了，一阵微风拂过，人们齐齐地看向天空，他们都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教务处，廉战两人也看向天空。
“海东升，你感受到了么，要来了！”
“是啊，天地大道降临，这是要升阶啊。”
他们又看向考场，黄昏了，考试几近结束，考场上已经没有人了，只剩小厌他们俩，人们也一起看去，看向半空中对峙的两人。
升阶，这可是所有殉道者毕生的追求，天道降临，有人要升阶了，是谁呢？圣不厌还是林千倦？
不远方，摩恩负手而立。全知属的天道降临，他感受的很清晰，千倦要升阶了，在小厌天道眷属的帮助下，她触摸到了升阶的门槛。
“圣不厌，让我看看你的潜力吧。”
众人不知，天道眷属，这才是小厌最恐怖的天赋。
“你……告诉了我答案？”少女有些疑惑。她迅速回忆着小厌说过的每一句话，但是，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找到！
“不必怀疑自己。”小厌语言清晰，语速不紧不慢。“没有记载，就自己去记载。”
“自己去记载……”
这句话似乎是某种契机，她神游的双眼看着小厌。
“到底是什么？”少女隐隐感觉有某种东西呼之欲出，它萦绕在自己的周围，但自己就是抓不到。
四周变得格外寂静，所有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源气的流动，它们在汇聚，威压降临，有一种至高之道，在俯瞰着整座证道学院。
起风了，云层开始翻涌，四处寂静无声，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响起了惊雷。
远方摩恩先是疑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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