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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们(下)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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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孩童,青年在死寂的昏暗空间反复询问,无声、无息,熟悉的一切已经离他远去,将他再度抛弃,他不知又将陷入多久的漂泊,直至永恒的声音穿越时空寻到形单影只的他。

“哼哼哼~哼哼~哼~”

先是悦耳的哼声再是充盈的火光,回过神时青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木屋中,又坐在左侧的木椅上,窗户与房门已经恢复原貌,壁炉的柴火也被重新填充,唯一改变的,是面前的木椅已空空如也。

“哼哼,嗯....”

哼声在两人见到各自后消散而去,哼声的旋律却在青年的脑中回荡,似乎他对此十分熟悉,进入房内的女人有着一头金色长发,身着金丝白袍,手中正提着畚箕与扫帚,从畚箕中堆积的鸦羽来看,原先的木屋是被她打扫和修复的,奇怪的是,女人的脸庞与面容却是一片虚无,就像被青年忘却一般。

“你知道...父亲去哪了吗?”

青年对着女人询问,他并未觉得没有容貌的女人是陌生人,反而有种莫名的亲切与好感就和她哼唱的旋律一样,女人也并未马上回答,她将鸦羽倒进壁炉,把畚箕与扫帚放到一旁之后才来到右侧木椅旁坐下。

“他...已经离开了,嗯...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女人的双手托起虚无的脸颊,尽管青年已经被男子先前的话语影响的足够失落但他还是从女人愧疚的语气与仿佛能看见的无奈表情中有了些许慰藉。

“你是......”

青年才想起眼前的女人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是谁呢?临枫先生,快说吧。”

“抱歉,我记不起你的名字,甚至我都无法看清你的样貌。”

久久无法启齿的回答终是在青年的口中止步,长年寻找男子下落的艰辛与渴望让他不知该从茫茫疑问中的何条说起,对于女人他却是真正的不知从何说起。

“啊,那也没事啦,唔,临枫先生,你是哭了吗?”

“我...哭了吗?”

青年刚要伸手验证对错,女人的手就已经在自己的眼眶轻抚。

“眼角变红,脸颊升温,眼泪都流出来了。”

女人起身仿佛面前的木桌不存在般被她穿透,轻抚青年的双手更是在下一刻将青年拥入怀中。

“你一定是个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可我连你的名字都记不起,我把一切都搞砸了,我违抗命令,让志同道合者和我一起身处绝境,我把父亲赠予的剑弄坏,现在就连他都让我放弃我一路走来的唯一目的,我的确生气了...我在生自己的气。”

在女人的怀中青年不再约束自己,在短暂的啜泣后将话语尽情倾诉在心间与女人的怀中。

“好啦,临枫先生,在那封离别信上父亲就已经让你放弃寻找他,迄今为止,比那时、现在的言语更致命的危险都已被征服,这里是休息而并非徘徊的地方,临枫先生。”

女人的右手在青年的背上轻拍与抚摸,如同安慰失意的母亲般再将彼此的脸庞贴近,女人虚无的脸庞依旧如旭日般温暖。

“有些东西是会随着时间改变,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在我的怀中得到片刻喘息过后只管继续走下去,其他的就交给我解决吧。”

女人的右手握住青年的右手,光辉的幼芽正在两人手掌交汇间生长开来,片刻间,光的幼芽已化作千丝万缕的光正在逐渐构成树的年轮,在相互交织中有序、新生的年轮又在刹那变得如树皮般粗糙,在手间飞速壮大的树皮正自下而上重铸出剑鞘的模样。

“我握不住这把剑!我会再次辜负....”

青年的手极力挣脱剑鞘的依附,但在女人的紧握下,即将滑落地面的未成形剑鞘还是被重新在两人手中赋予完全之形。

“支持、搀扶着临枫先生一路的人还在等待期望中的回应!包括我和父亲!请再次握起它,好吗?”

‘水临枫。’‘我的好学生。’‘临枫。’‘临枫哥。’‘水临枫~’‘水临枫!’

‘临枫,你答应过了,是吧。’

那熟悉的身影在他面前一一闪过,无不在提醒他的过往誓约。

‘在此我以联结至权之神缪蕾莎之名起誓!我将谨记缪蕾莎的教诲,于此将姓名刻入莱艾特骑士团!以光辉与天龙之名,我将不离不弃将此身奉献于圣洛帝斯,愿在联结至权之神缪蕾莎视线所及之处,追寻一生的目标,直至身与形一同回归圣耀的殿堂!’

“我...明白了。”

女人松开了怀抱,看着青年手中已焕然一新的树之剑鞘青年看着她的脸仿佛见到她的嫣然一笑如悄然升起的黎明般透过窗门,隐隐照在他的脸庞上

“临枫先生,黎明已经升起了。”

女人在告诉青年自己即将离去,而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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