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晁盖所言,朱贵忙抱拳道:
“原来果真是晁天王当面啊,小弟旱地忽律朱贵,在此有礼啦!”
晁盖见状,不由伸手一指座头,笑道:
“早听说梁山泊四位头领中,唯有朱贵兄弟,乃是响当当的真好汉!
想请不如偶遇!
兄弟若是看得起晁某,就坐下来同饮一杯酒水,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朱贵笑着答应一声,遂后朝一旁的酒保吩咐道:
“速速撤了这座头上的酒水,再去把俺屋子里珍藏的好酒,全拿出来!
今日俺朱贵要与晁天王及众位好汉,一醉方休!”
酒保闻声,忙撤走桌子上的酒坛,扭身去了!
这下子,活阎罗阮小七却不愿意了!
当下,咋咋呼呼道:“啊呀!你这厮一见得是天王哥哥当面,就撤了酒水!
莫非刚刚那几坛子酒,果真与学究猜想的那般,里面都掺了东西?”
朱贵眼见他龇牙咧嘴,凶相毕露,知道其是个不好惹的!当下,忙陪笑道:
“好汉也当知道,小人在此做得就是那无本的买卖!
刚刚俺在后面听酒保报说,店里来了几个肥牛,一看就是非富即贵有身份的!
俺这才让酒保把酒水中,做了些手脚!
现在既知是江湖上仗义遮奢的晁天王当面,小人又怎敢再拿那些腌臜货来糊弄?
若有甚得罪好汉之处,还请莫怪,原谅则个!”
阮小七本来还要发作,却见朱贵毫不隐瞒,合盘说出!
当下,直觉一腔火气无处发泄,口中闷哼一声,气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晁盖见状,笑道:“朱贵兄弟能毫不隐瞒在酒水里掺药之事,七郎也就无需再抓着由头不放啦!”
言罢,又朝朱贵笑道:“晁某且与兄弟介绍一下!
这位学究姓吴名用,人送绰号智多星!
这三位乃是一奶同胞的兄弟,这位立地太岁阮小二、这位短命二郎阮小五……”
晁盖尚未说完,朱贵便豁得起身,忙朝众人拱手抱拳说道:
“啊呀!不想今日小店,竟来了这许多大名鼎鼎的好汉!
吴学究且不说,通晓文韬武略,足智多谋,朱贵早听人说起过!
阮家三位哥哥所居的石碣村,离着小人这酒店不远,俺更是久闻三位大名,如雷贯耳啦!
今日若是知道诸位好汉光临小店,纵使给我朱贵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恁些手脚啊!”
正说着,酒保重新拿了数坛好酒过来!
朱贵抓起一只酒坛,拍开封泥说道:“为表歉意,小弟这里先干为敬!”
言罢,“咕嘟咕嘟”就是一大口!
眼见这厮却是个爽利的汉子,阮小七的气也消了!
从朱贵手中一把夺过酒坛,笑骂道:
“你这厮,哪里是赔不是?明明是怕老爷们喝了你的好酒!
嘿嘿,七爷爷偏就不让你如愿!”
说着,端起酒坛,仰着脖子就是一顿猛灌!
两下里误会解除,众人之间自是就少了一些隔阂,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贵这才朝着晁盖抱拳问道:
“天王哥哥的东溪村,离着这水泊也不算远!
按理,自是不须留恋在俺这小店里打尖!
却是不知哥哥与诸位好汉今日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若有甚需要小弟效劳的,天王哥哥尽管开口吩咐便是,小弟定全力以赴!”
晁盖见朱贵主动示好,当下不由笑道:
“既然兄弟问了,那晁某也就不瞒你啦!
我与众兄弟此来,正是为这梁山而来!”
“为梁山而来?”朱贵听了,满脸犹疑道:“不知天王哥哥的意思是?”
晁盖笑道:“实不相瞒,晁某心里嫉恨这世道昏暗,贪官污吏横行,百姓水深火热!
因此有意上梁山入伙儿,同诸位好汉共做一番大事!
不知朱贵兄弟意下如何?”
朱贵一听,当下毫不犹豫地摇头道:
“按说以天王哥哥在江湖上的名声,若肯入伙儿梁山,实乃山寨之福!
但就怕王头领那里,不肯同意让哥哥上山!”
晁盖一听,明知故问道:“既然我等兄弟上山入伙儿,能让山寨如虎添翼!
此等好事,王头领为何还会不同意?”
朱贵苦笑道:“天王哥哥却是有所不知!
王头领此人本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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