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就是不配合。
安欣恼怒。
“看来他们是不想好好配合。”
安欣起身,就要往外走。
“又干什么?”
李响问。
安欣咬牙切齿的说,“换警服去。”
再到白金瀚,安欣和李响穿着警服,站在门口一左一右,如同门神一样。
这下那些来白金瀚的客人一看俩警察往这一杵,都掉头离开。
本来安欣还得意着,想看看这下白金瀚的老板怎么办,会出来配合他办案吧,结果老板没见到安欣就被警局的一通电话叫回去。
负责人得意的笑笑。
“慢走。”
回到警局的安欣不理解,为什么让他回来。
“你在白金瀚查什么案?”
安长林问。
“我在查疯驴子的后台啊!”
安欣回答的理直气壮,他对叫他回来颇有怨言。
“你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无凭无据,你怎么查下去?”
安长林说。
安欣听到这话有点急,急着说,“你不让我查下去,我能有什么凭什么据。”
“你连个手续都没有,穿着这身警服,往人门口一站,影响人家正常营业,有人要想给你上眼药举报你的话,告你一告一个准。”
安长林批评道。
这是没办法的莫比乌斯环,警察查人需要手续,证据,没有的话就不能随便行动哦你发,可往往有时候需要先调查才能有证据。
但也没有办法给警察放权,必须有个制约,冤假错案就是前车之鉴。
一环扣一环。
“我亲眼看见疯驴子打完下湾的采沙场就跑去白金瀚去报到,不信咱调监控吗。”
安欣说。
一腔热血,赤子之心,安欣的满腔正义是不需要任何查验的。
安长林沉思。
“请问,什么人,什么时间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这次海上的行动能失败,一船的人,一句有效的供词都没有拿出来,为什么。”
安欣再说。
安长林无法回答。
他抬头看安欣,“不是,大晚上你上我这来干什么,谁给你打的电话。”
“孟德海。”
安欣脱口而出。
“那你去上孟德海那啊。”安长林说。
来我这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敢。”
安欣撂下一句话正欲拉门而出,门却先被从外面推开。
孟德海推门而进。
“声挺大,要见我?”
孟德海进来后看安欣。
看到孟德海,安欣一下蔫下来。
“没有。”
刚才的嚣张激情全然不在。
孟德海和安长林对视一眼。
“就是。”
安欣低着头,“就是想劝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你先休息吧。”
孟德海说。
“是。”
安欣侧着身从孟德海身边离开。
等安欣走后,孟德海和安长林聊安欣的事情。
“又倔?”
孟德海问。
刚才安欣的嗓门他离老远都能听到。
“让他回来,跟咱们要害他似的。”
安长林无奈。
“我看他跟你年轻的时候有点像。”
孟德海说。
“我是怕他走我老路。”
安长林眼神昏暗,“我这身上两个弹孔,前面一颗后面一颗,这后面一颗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这话中意有所指。
“看他弟弟安荣就不一样,那家伙,滑的跟个球一样。”
孟德海没有接上个话题,上个话题太沉重,直接换个话题说。
想到另一张脸,安长林也是回忆过往。
“从小嘴就甜,不管怎么样都能把你哄高兴,你看看我,教安欣的时候安欣不认真我什么时候不揍他,也就安荣,打的时候总舍不得。”
安荣最讨厌锻炼,经常偷奸耍滑,每次安长林要打安荣的时候安荣都装可怜,说话间那委屈的,简直比窦娥都冤。
“你又不是没打过,直接打跑四年呢。”
孟德海笑着说。
“那是他该打。”
安长林说。
“跟我讲不想念大学,不说别的,就冲着我把他养这么大我都要揍他一顿。”
“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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