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是谁?”
黄毛疑惑的问。
妈的,九漏鱼。
安荣笑容一僵,然后给黄毛解释说,“意大利著名画家,文艺复兴后三杰之一,总之你就需要知道他很牛逼就行。”
“在他小时候学习画画的时候他的老师让他一直画鸡蛋,而达芬奇就是苦练画鸡蛋,拥有牢靠的基本功,所以你打球也一样,只要不天天练,铁杵磨成针,你也能跟我一样把握住控球的。”
安荣这时候又是一个完美的碰撞进球,将一个球打进然后那个球进洞前碰撞到另一个安荣要打的球,把安荣要打的球打到另一个洞前面。
安荣走过去又是轻轻一推,将球打进。
“你也是这么练的吗?”
黄毛问道。
看来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青年是这么练台球的,这么看他输的不冤。
黄毛安慰自己。
安荣走到另一边要继续打球,听到黄毛的话随意回复道,“我吗?我没怎么练过,天生的。”
在边上看着局势的绿毛听到这话莫名有一种想打安荣的想法。
安荣又将球推进洞内,现在他就剩一个黑八。
又从黄毛身边经过的时候安荣拍下黄毛的肩膀,“但你跟我不一样啊,懂吧。”
安荣俯下身,轻轻一敲,黑八进洞。
又是他一出手就没有黄毛再出手的机会。
安荣拿走桌上的两百元,然后看眼黄毛,黄毛自觉的拿出两百元,然后继续。
这一张张百元红票被安荣揣进兜里,看的绿毛心都碎成几瓣。
这把没有重复之前,在黄毛打进第三个球的时候安荣来一通电话,安荣一接电话里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女音。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表情才能发出这种音效,那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安荣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
“安荣!你在哪?”
“姐,我在打台球,有什么事啊?”
安荣看一眼黄毛,黄毛这时候停下来在等他,安荣摆摆手,让他继续。
“行啊,从回来到现在一条消息都不给我来一个,电话也不打,也不来见我,你想干什么?”
孟钰这话安荣没法回。
确实,他回来懒得出来,一直在想着一些事情也没有给她发消息。
“姐,我过年前可是去过你们家的,孟叔崔姨可都见我过的,可以给我作证,那不是你不在家嘛。”
安荣想狡辩一下。
那天他回来的时候安欣马上就带他去的孟德海家,只是那天孟钰不在家。
回应的是孟钰的冷笑。
安荣感觉凉嗖嗖的。
“姐,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请问小人应该怎么补偿你呢?”
安荣很自觉的承认错误,以求组织能网开一面。
“现在来我家接我。”
孟钰说。
“鄙人遵旨。”
安荣回答。
电话挂断,安荣突然感觉到一股怨念,他转头,黄毛正一脸幽怨的瞅着他。
安荣假期去东北玩过,这时候真的想给黄毛一句你瞅啥回应。
不过黄毛可是他的金主。
安荣笑笑,“该我啊?”
黄毛没说话,刚才安荣一边接电话一边对他摆手让他继续,这都不能说是对他的轻视,那简直就是对他的无视。
黄毛那一刻真的想一杆清台,让安荣知道无视他的后果。
可惜实力不允许。
那边的孟大小姐催的急,安荣这把打的很快,几杆下去球球进洞,不到五分钟结束战斗,拿走四百元的时候安荣想想,剩下两百元,一百元给黄毛,一百元给绿毛。
“请你吃中午饭。”
这是对黄毛说的。
万一黄毛急眼不跟他打安荣可是得不偿失,吃一顿还是顿顿吃安荣是明白的。
“这是请大家喝水。”
安荣对绿毛说。
然后对他俩挥挥手,小跑着离开。
黄毛和绿毛面面相觑,最后是黄毛先动,他把球又摆上来,然后一个一个的打,开始‘画鸡蛋’。
绿毛看黄毛这如同犯癔症的模样,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去吧台拿水去。
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看他不爽,这点背的,安荣跑出台球厅后一直都没打到车,跑一段时间才打到车,赶到孟德海家。
下车后安荣暗道一个糟糕,孟钰就在楼下站着,估计是有等上一段时间的。
别人不知道,但是安荣自己的话很烦别人让他等着的。
哦不,天要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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