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整个酒吧内部,无数道黑影,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双方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说到这个份上,安宁已经言之意尽,有的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站起身,继而笑了起来道,“项天,面子这个东西,是自己挣的!”
“适可而止,才能及时止损。”
“城阳,对吧?”
“阿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新帅的面子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破酒吧老板,都不放在眼里了。”
“哎,让你见笑了啊!”
李城阳此时的眼底充满了寒意,不过脸上的笑意却不减分毫,边说话边将眼镜摘了下来。
“大江,记不记得小时候,阿宁常说的一句话?”
安宁绕有兴趣的看着城阳和大江唱双簧,脑海中的记忆画面,浮上心头。
大江道:“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李城阳继续道:“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做?”
话落。
三人同时喝道:“干特么的!”
碰!
早就跃跃欲试的大江,直接抄起身边酒架上的酒瓶,凶狠的砸在了项天的脑门上。
碰!
大江下手很快准狠,跟着又是一酒瓶,边砸边喝道:“玛德,在宁哥面前称老子,干死你个龟儿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项天手下的小弟,都傻眼了。
完全没有想到在人数劣势的情况下,老大的脑袋竟然被开瓢了。
“啊!”
项天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被砸,接连两下,竟然还没有倒。
他痛苦的捂着脑门,向人群中退去,愤怒吼道:“还傻愣着干什么,给老子干死他们。”
“李城阳,你们要是能走出这个门,老子就不姓项。”
刹那间。
整个酒吧乱做一团,数十个人围着安宁三人发动猛烈的进攻。
换成其他人,恐怕真就交代在这里了。
可惜!
安宁爆发了。
常年在部队受过的残酷训练,早就让身体产生了肌肉,整个人如同一匹饿狼,凶狠的扑向羊群之中。
每次出拳,就会有一人被轰飞出去。
短短十分钟。
安宁硬生生在酒吧中央,干出了一个无人地带。
无数的人面无血色的躺在地面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太狠了!
不仅仅安宁,李城阳警校出身,身手对付混混自然不在话下,腾挪转闪,干翻了十余人。
至于大江,那就是个拼命三郎,骨子里透漏着狠劲,疯魔的样子,吓得一群人不敢向前。
项天彻底傻眼了,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凶残。
特么的。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没多久。
混乱的酒吧,恢复了平静。
大江从角落里将项天拎了出来,扔在了安宁脚下,接着便捧着粉色保温杯,美美的喝了一口。
“宁哥,这家伙晕了。”
安宁伸脚踢了踢,如同死猪般的项天,毫无反应。
“大江啊,保温杯......”
“不行!”
安宁只想用里面的水,可话还没说完,大江就将粉色保温杯揣进了怀里,护犊子似的摇头道:“宁哥,保温杯是我的命根子。”
“滚蛋!”
安宁笑骂道:“瞧你这点出息,知道那是邢凡送你的,我不用行了吧?”
李城阳早就习惯了大江的做派,将嘴角的血渍擦掉,无奈的摇着头。
找了一瓶完好无损的酒,直接就倒在了项天的脑门上。
酒精触碰伤口的瞬间,项天发出杀猪般的吼叫,过了好久,他才缓过劲来。
项天颤栗道:“李城阳......不不不,阳哥,我错了!”
“哎,项总什么话!阿宁说了,我们今天是来赔礼道歉的。”
“不用,不用!”
项天龟缩在地面上连连摆手,他都这样了,哪还敢要什么道歉。
安宁拎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问道:“项总,毕竟都是误会,和解吧?”
“和解,和解!宁哥,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
“行!”
安宁得到满意的答复,脸上露出喜悦之色,笑道:“那就麻烦项总,跟我们去趟警备部,把事办了!”
“对了,那钱收着!和解嘛,总要有诚意的。”
“不用,宁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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