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果然女人脑子里都是这些。
比如，你用的是什么护肤品？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安利我一下呗！
“你现在又不着急了？”江寒问。
“着急！你快穿衣服，快点！”
……
二十分钟后，江寒跟随沈媚来到了研究院的一间接待室。
果然，院长在的。
同时在的还有一位不曾见过的中年人。
应该就是沈媚所说的上面的人。
“程心博士。”院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你一直都是很守时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身体不太舒服。”沈媚立刻帮忙解释：“您看，她妆都没化。”
是的，没化妆。
程心平时都会化妆，她活得很精致。
“没关系。”戴眼镜的中年人微笑摆手：“程博士，我这次过来是想要跟你沟通一件事情。”
“这位是部里的常主任。”院长给江寒、确切地说是给程心做了简单介绍：“您说吧常主任。”
常主任点头：“是这样，为了应对三体危机，行星防御理事会成立了一个战略情报局。
“全称是行星防御理事会战略情报局，简称PIA。
“目前PIA正在从各国航天系统中选取人才。
“我听说你一直对现在的研究课题不太满意。
“PIA里有一个职位很适合你，具体来说就是PIA技术规划中心主任的航天技术助理。
“怎么样程心博士，你有兴趣吗？”
兴趣？
江寒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结束这段糟糕的模拟人生。
他希望自己能够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进行模拟！
但是，已经都这样了，而且他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结束方式。
PIA的总部位于星国，离龙国很远，是当前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
就当是公费旅游一趟。
主要是江寒觉得自己多少应该做点什么，至少刷一刷模拟评分。
“我接受这个职位。”江寒说。
“很棒的决定，我们知道你会接受的。”常主任显得很开心：“回去准备一下吧程博士，今天下午就出发。”
“这么急？”
“确实是仓促了些，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得跟三体人争分夺秒。”
……
黄昏时分，前往星国的越洋飞机上。
江寒隔着舷窗望向窗外的云海，窗外的云海苍茫。
要跳飞机吗？
会是一种很飘忽的死法。
但是很显然，这无法实现。
按照系统之前展示的未来动态，程心在进入PIA之后提出了一个阶梯计划。
阶梯计划的核心在于把一个探测器顺利发往太空。
也就是这个阶梯计划，让云天明因为她而成为了计划中的一部分。
PIA把云天明的脑子随同探测器送往了太空。
程心是罪魁祸首。
无可否认，阶梯计划确实在未来起到了帮助人类的作用。
只是这作用相当于没有。
地球，包括太阳系，最终还是被二向箔给二维化。
所以这个计划提不提，无关紧要。
况且模拟也影响不到现实。
于是江寒打定了主意。
等到了PIA之后他就混日子，权当旅游了，顺便找一个没有痛苦的结束方式。
或者？
江寒想到了安乐死。
云天明就是安乐死的。
这种方式没有什么痛苦。
不过云天明是因为得了癌症。
程心的身体却是健康得不行。
一个健康人如果想要选择安乐，必然是不可能被通过。
可即便如此，江寒还是想保留这个选项。
毕竟安全无痛苦。
……
就这样，在经过了漫长的越洋飞行之后，江寒来到了位于联大大厦不远处的PIA总部。
PIA总部是一座空荡荡的六层旧楼，结实厚重，仿佛城堡一般。
由于是新近组建的单位，整个大楼空空荡荡，人很少，未拆封的办公用品什么的倒是送来很多。
“你好，程心博士。”技术规划中心主任瓦季姆主动伸出了手。
“你好。”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技术助理。”瓦季姆坐在了一个办公用品的纸箱上，开始抱怨：“我在航天专业做了几十年，从来没用过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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