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楼,北凉第一楼。
据说其名声之大,早已传遍九州,莫说南离皇土,就算是九州之上也享誉万里。更登上了九州大榜,名列十楼之中。
是彻头彻尾的消金窟。
李寅当然知道紫金楼的大名,不过天仙醉是什么酒,他还是初次听闻。
李寅问了出来。
“姑爷这就有所不知了。”
褚禄山挤眉弄眼,娓娓道来。“昔年紫金楼中有艳冠四洲的花魁李媛媛力压群芳,得咱们那位南离陛下微服私访。
而后,百花争艳,直至鱼花魁出现,才了了百花之首之争。可惜,咱们世子殿下抗花魁出紫金楼,这楼中再次纷争。”
褚禄山搓了搓手。
“这几年,紫金楼中花容月貌的小花魁不少,但鲜少有人能如鱼花魁,李花魁那般艳压群芳,不过今年,自那纤纤小姐横空出世,才叫那紫金楼更进一步,登临九州大榜,名列十楼之一。”
褚禄山眼中放光,倒也是个妙人。
“头牌?”
李寅问道。
“姑爷也懂?”
褚禄山的眼中都亮了起来。
“纤纤姑娘倾国倾城,一经出世便登上胭脂评独占三甲之位,据说比起咱们南离美人评上的沉鱼落雁也不遑多让。”
“只可惜啊,纤纤姑娘洁身自好,尚未梳拢,未以色侍人。
而那美酒天仙醉,据说能醉仙人,便是纤纤姑娘亲手酿造而成,成品甚少,有资格品尝其中三味的更是少之又少。”
褚禄山信手拈来,宛如一个驾轻就熟的老嫖客。
说到妙处,他嘿嘿发笑,要多奸诈有多奸诈,要多猥琐有多猥琐,一时间褚禄山手舞足蹈,有些得意忘形。
懂!
饥饿营销嘛……
李寅也笑了,不过褚禄山竟然在王府中跟我说这个?李寅抿了抿嘴还没开口,耳旁便吹来一声娇叱。
“放肆!”
“大胆!”
正在给李寅捏肩捶背的红薯登时杏眼倒竖,就连一旁的青鸟也是长枪出鞘,恨不得在褚禄山满身的肥肉上捅出几个窟窿来。
卧槽……
褚禄山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肥胖如猪的身子咕噜噜的连滚了三圈,额头上的汗珠子唰的就下来了。
素日里,褚禄山嚣张惯了。
若说飞扬跋扈,胆大包天的千牛龙虎将军甚至连一洲知府的小妾也敢巧取豪夺,更是紫金楼上的常青客,但可以得分人不是。
褚禄山有胆子带着世子殿下逛青楼,献美妾,可眼前这位能一样吗?
这位可是王府的二郡主的郡马,
那位让人谈之色变的女中诸葛,王府内谁人不怕?
自己得意忘形不说,在郡马面前大谈青楼风月,这若是让二小姐知道了,他褚禄山到底有几条命能经得住?
莫说二郡主,怕是自家那位义父恐怕都要扒了他的皮吧。
啪。
褚禄山头如捣蒜,一巴掌就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姑爷莫怪,禄球儿嘴贱,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姑爷刚刚大婚,夫妻恩爱,二小姐又是胭脂评副榜第一,您如何看得上紫金楼那些庸脂俗粉。”
“此事,您就当禄球儿放了个屁,可千万不能让二小姐知道。”
闻声,李寅哑然。
不过心中还当真好奇的紧。
质子十年,紫金楼的大门朝哪开他还真不知道,而如今艳名远播的花魁纤纤姑娘身在紫金楼,李寅倒是想见识见识。
也不知,那纤纤姑娘的酒,是否算得上好酒。
李寅有些眼馋了。
“禄球儿,准备一下,带姑爷我出府一趟。”
李寅笑着站了起来。
褚禄山一怔,脸都绿了。
自己前脚说完,后脚姑爷就要去紫金楼,这若是让二小姐知道,那还不得提刀砍死自己?偏偏他还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能啊,姑爷……”
褚禄山嚎啕大哭,死死的拽住李寅的裤腿,哭的那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姑爷……”
一旁的红薯和青鸟也忍不住了。
二小姐和姑爷大婚才刚刚十余日,若是真让姑爷去了那紫金楼,这事儿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北凉王府成了笑话?
谁不知道那紫金楼是九州排名前十的青楼。
哪怕姑爷是人中之龙,可但凡是男人进了那消金窟中,又有几个能把持得住的?若真是去青楼嫖了,那乐子就大了。
一时间,两个大丫鬟心急如焚。
“就是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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