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第二天鸣忱应辞吃饱喝足了往回走。
刚到木屋边,就看见漆黑的木柱,坍塌的楼阁,未休的余烟……
木屋起火了!
除了庇护所那边,一整个木屋几乎全部被烧了个干净。
赵建国他们灭了一晚上的火,可是因为这里距离水源太远,杯水车薪,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木屋付之一炬。
“辞哥……,鸣忱,你的房子,唉算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事到如今,也只能说这么一句。
吕延昨天半夜被叫起来灭火,那时候发现辞哥人都没在,也还以为鸣忱人在木屋里,吓都吓死了。
那火烧的多大啊,打头就是浓烟滚滚。
大家伙累了一个晚上,最后也只阻止了火势没有向后边的树林蔓延。
“好好的为什么会起火?”鸣忱房子烧没了脸上的笑也没少几分。
“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第一个发现着火的人在哪?我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第一个发现着火的应该是队长吧?”吕延摸着自己的脑袋瓜想,“反正昨天是谭佳佳过来叫我跟John两个起来灭火的,那时候大家几乎都醒了。”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谭佳佳刚好从庇护所出来,看见鸣忱和应辞一起回来,脸上表情嘲讽压都压不住。
“自己的房子着火了都看不住,还有脸在这儿问。”
“昨天晚上你们人都不在屋里,鸣忱,你搭着辞哥去哪儿浪了?”谭佳佳看鸣忱和应辞的眼神,尤其是对着鸣忱就像看什么脏东西。
“谭佳佳你说话这么难听是早起还没来得及刷牙吧?嘴这么臭,臭死了!”吕延听不顺耳,挺身而出叉腰瞪着谭佳佳。
“我跟你说,你diss鸣忱就光说她啊,拉我辞哥干什么啊!”
“吕延,闭嘴。”应辞瞥过蹦跶的吕延,转头安慰鸣忱,“你别生气,也……,别担心,房子没了我们重新搭一个。”
“重新搭一个,说的倒是简单。”
鸣忱不好说应辞的想法可真简单,她甩甩手浑不在意,“算了,木屋倒了便倒了,我不会计较这里起火的原因。”
“只不过,是福不是祸,只要你们当中有人别后悔就行。”
鸣忱看着庇护所的方向笑的意味深长,木屋没了,她正好趁此机会也挪个地方。
“鸣忱你去哪儿?!”
“你是要跟我一起?”
鸣忱回头看着抓着她手的人,“应辞,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但你可同我一起离开,要走吗?”
应辞不说话,只抓着鸣忱的手用力不放开,世事难两全哪,鸣忱挺理解的。
事分轻重,人有先后。
总要有人来做选择。
鸣忱抓着应辞的手拉开他,“应辞,木屋里的调料都烧干净了,做饭的事也该告一段落。”
“这两天相处的不错,算你有恩于我,我承应你一个愿望在我能力所及范围之内。”
鸣忱走得干净利落,临走前头也不回地说:“你知道我在哪里,等你想到这个愿望时可以来见我。”
至于。
那身白衣,鸣忱没收回全当送他的小礼,这世界难得遇见一个合她心意的人,跟记忆深处那个人一般。
可惜了。
鸣忱回了山洞,跟鬼狒做了邻居。
唧唧喳喳的被群狒狒围在中间“嘘寒问暖”,鸣忱真心实意笑出声,并拉着未来邻居们帮她打扫洞穴,总算整理出干净的窝来。
“对了,瞧我这脑子,忘了给应辞分物资了!”
鸣忱感叹自己这破记性还不如百悦那帮老头们,“算了算了,反正他们的那庇护所也挨不住几天,给了物资也守不住。”
“所以……东西,不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想到这点,山洞里鸣忱欢欢喜喜挥袖放出空投包,一件一件简单的整理开。
“药品用不上,怎么会有坚果?还有肉干、自热火锅也有?很好很好!”
等收拾完,鸣忱把她不用的东西收纳到一个空投包里,喊来一只狒狒用一包坚果贿.赂它把空投包带去木屋附近的林子。
等小狒狒完成任务回来,鸣忱站在山洞口居高临下望着来路。
良久,她抬手指尖一划,整片林子便岿然晃动生出幻象来。
此界相隔,无人可近。
做完这些鸣忱转头回山洞,先吃饭,完了她打算来个短期闭关,先修半个月!
孤岛时间,有人岁月静好,有人,度日如年。
木屋焚于火的第一天,鸣忱那个讨人厌的女人走了,求生小队的女生多少都露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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