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骂边踢,
一下子连续踢了好几下狠脚,
直接踢得文弱的朱标连连叫苦,
四处躲避。
马皇后也是赶紧上前护住儿子,
让他下手轻点。
虽然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可是,
这样一闹,
朱标也成功地转移了朱元璋的注意力,
也让他冷静了下来,
开始分析刚才朱标所说的话,
刚才朱标说最近整个福建省的盐税最近几年不减反增,
原本他因为只顾思考怎么对付柳哲,
倒是没有想起来这一茬,
可是现在经过朱标的提醒,
自己又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批过的奏章,
这才反应过来,
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咱记得去年福建上报的盐税是二十万两,比去年足足增加了三万两,咱还狠狠地表扬了一下福建布政使范谦,月禄增加五十石。”
“看来倒不是他的功劳,是这柳哲出的力。”
想明白了这一点,
可是又有一个疑问升起在了他的心头,
那就是柳哲到底怎么有的这么大的能力,
能够掌握一省的盐商,
要知道,
这些盐商都是由官府指派的,
凡是从南方运粮到北方战场的,
都会获得盐引,
即贩卖盐的权利,
根据运送粮食的多少,
来授予多少斤盐的定额售卖权,
这中间不知道有多少的盐商,
他柳哲就敢这么肯定,
咱手里拿着的盐引他曾看过?
正在朱元璋苦苦思索间,
又从花园深处传来了柳哲那略带磁性的男性嗓音,
“所有的盐商拿盐都需得经过本官的手,而你,本官,并没有见过你。”
“好了,本官已经乏了,想要见本官,李总管,照例。”
柳哲的语气明显充满了不耐,
随时都要下逐客令。
等在厅外的朱元璋听到这股语气,
似乎十分熟悉,
突然,
他想到了,
这不就是咱经常用到口吻吗,
他又想起了在宫里的日子,
“诸位有事禀奏,无事退朝,咱有些乏了。”
这,
这不是跟咱上朝时接见臣子的口吻一模一样了,
可,
可这不是咱才能用的语气吗?
今天却被这个小小的七品知县柳逆臣贼子给说了出来,
而且说的还是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咱就是他的臣子也就算了,
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
可咱是谁啊,
咱是大明天子啊,
他柳哲算哪根葱,
敢跟咱在这吆五喝六,
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咱没有算他的怠君之罪,
已经算是他祖上十八辈修来的福气了,
如今去敢跟咱这样说话,
他知不知道咱的脾气,
杀人从来不带眨眼的,
想到这里,
朱元璋已经红了眼,
他想冲到里面去,
揪着柳哲这个混蛋的衣领狠狠地骂道,
“看清楚了,咱可是朱元璋,咱想让你死你就得给咱死,咱想要你活你就得给咱活!”
“就问你怕不怕!”
双手颤抖的朱元璋刚想冲进去,
突然只见马皇后比自己先行动了一步,
朝着李总管走了过去,
朱标也是疾步冲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
一向铁石心肠的朱元璋也是忍不住泪水湿了眼眶,
“到头来,还是咱的妹子跟儿子懂咱啊。”
“知道咱受了委屈,要为咱讨个公道。”
想到这里,
朱元璋赶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
而身后本来见朱元璋示意想要往里冲的毛骧,
也是顿住了脚步,
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但是见马皇后和朱标围住了李总管,
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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