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望着火势快速蔓延,郭怀仁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他思来想去,要保住秦淮茹的一血,只能把贾家的房子一把火点了。
没有房子,没有床,也就没有办事的地方。
贾东旭如何能心想事成?
就在郭怀仁欣赏火势的时候,贾家的房门被撞开。
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茹拔腿冲了出来。
只见三人脸上黢黑,弯下腰连声咳嗽,等缓过来劲,才大声呼喊着街坊四邻来救火。
这时候,住在中院的傻柱走了出来,当看到贾家的房子冒起了大火,慌得惊呼一声,嚎叫了一嗓子,忙回屋拿脸盆,去中院的水池接水。
陆续的,院里住户的女人接连醒来,帮忙救火。
而多数的大老爷们,比如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等人全都喝大了。
此时正在家中打着呼噜,对大院里发生的事毫不知情。
“哎哟,我的房子啊,你们快救火啊,房子要烧没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的老泪纵横。
儿子能娶上媳妇,靠着就是这60多平米的房子。
要是烧坏了,一家三口往哪住?
“你们站那么远没用,倒是离房子进店倒水啊。”
贾东旭气急败坏的嚷嚷着。
“呜呜呜……”
刚进门,还没洞房的小媳妇秦淮茹委屈的哭着,她眼睛本来就大,长得跟狐媚子似的,一颦一笑能勾人心魂。
好家伙,这一哭,直接把傻柱给看愣住了。
连救火都给忘记了。
“挨千刀的傻柱,救火啊,别愣着啊。”
贾东旭咒骂,不过惦记着房子,没注意到傻柱看秦淮茹直勾勾的眼神。
“得,我看是救不回来了。”
傻柱也是来了脾气,帮忙没得到感谢,反倒是被骂了,这好人干脆不做。
而且他说的也不算气话。
瞧瞧贾家房子那冲天的大火,不把房子全烧没了,是不会熄灭的。
还好这四合院的设计,每户房子都间隔了距离,倒是不担心会蔓延出去,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救不回来了,我的房子啊,老贾,你在天之灵,怎么就不保佑保佑我们娘俩啊,你个挨千刀的。”
贾张氏也看出了救火无望,责怪起了早已入土多年的老贾。
而众人所不知道的是,罪魁祸首郭怀仁看完了戏,已经回到家呼呼大睡了起来。
次日天刚亮,睡梦中的郭怀仁被敲门声吵醒。
来人是刘海中家的小儿子刘光福,来通知开全院大会的。
“谢了,我洗把脸就去。”
郭怀仁答应一声,转身去洗漱。
全员大会倒是知道。
但凡开会,每户人家需要出席一人参加。
郭怀仁家就他自个,按照规矩,每回都得去。
洗漱好了,郭怀仁打开了破烂橱柜,拿了个冰凉的馒头离开了屋子。
刚起床,肚子饿,吃点东西,热不热的无所谓了。
冷的总比饿了好。
来到中院,扫了眼贾家面目全非的屋子,郭怀仁瞪圆了眼睛,装作惊讶。
然后拉着同住在后院的刘家大儿子刘光远询问了起来。
“我昨晚陪着东旭也喝大了,早晨醒来才知道这茬事,也懵着呢。”
刘光远眼睛通红,明显是宿醉。
郭怀仁见此又问了问刘光福。
刘光福还是个半大小子呢,不能喝酒,对昨晚的事知道的清清楚楚。
可是这小子人不大,心眼儿不少。
知道郭怀仁今个就得去车间当学徒工,甚至可能被赶出厂,以后也不能从他身上占便宜,就对他爱理不理的。
“得,那我等大会开始再说。”
郭怀仁也不和小孩计较,独自啃起了白面馒头,吃的有滋有味。
不一会儿,人到齐了。
分为三个方位,坐在八仙桌边上的三位大爷,同时重重咳嗽了一声。
“老易,你先说吧。”
刘海中逮着茶叶猛喝,昨晚喝大酒,现在头还晕乎乎的。
“你先你先。”
阎埠贵连连摆手,他的状态不比刘海中好。
“那就我先说。”
易中海点头,以前开大会,另外两位大爷都是争相露脸,怕被抢了风头。
这院里出了大事,加上喝了大酒,倒是都做了缩头乌龟,没一个愿意上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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