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之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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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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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声钟响了,而一位手握铁棍,带着儒雅温和笑容的少年教习走了进来,然后整个书舍也骤然变得安静下来。

这教习没带一本教材不说,关键是——怎么是他啊!

丙舍所有学子都懵了,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儿?

一旁的褚由贤看到这个情景,也是吓得浑身颤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嘴巴张开又闭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是什么状况?

不是说第一堂课是礼?还是那个燕国的曹知风吗?

难道消息有误。

看到九歌的这一刻,宁缺也有些失声。

怎么哪儿都能遇到他。

感觉九歌就像是故意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来长安时,他好像专门在城门口等他,春风亭一战,又刻意出现在他面前,书院开学,他特意来提醒,甚至给了他三种选择。

现在,居然有跑来丙舍,成了他的教习!

这算什么鬼!

这特么的也太戏剧性了吧。

宁缺不知道九歌的真正意图,但却能够确认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家伙,绝对不简单。

九歌应该知道他的底细。

那个永远埋藏在他宁缺心底的秘密。

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九歌对他没有恶意,要不然,以九歌那惊人的身手,他宁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这让宁缺不禁庆幸。

庆幸自己能够活到现在。

但同样的庆幸的是,自己的那份心思不能被别人察觉。

这种心态的矛盾和复杂,让宁缺有些苦恼。

“怎么了?”褚由贤看着宁缺的表情,有些好奇的问道。

虽然褚由贤和丙舍大部分学子都知道,昨日宁缺被这位教习单独叫了过去,难不成......

想到这,褚由贤的眼睛在九歌和宁缺之间转来转去,表情也变得精彩起来。

褚由贤的表情让宁缺有些哭笑不得。

他没想到褚由贤居然会想歪了。

“喂!想什么?只不过是因为和这教习见过好几次,摸不清门路而已。”宁缺解释道。

“这么说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褚由贤恍然,具体在哪儿见过有点记不清了,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你是不是和他有仇啊?”

“没有。“宁缺摇摇头,“具体来说,他对我还有恩。”

褚由贤有些狐疑,却也没有再多说,现在是授课时间,他可不想第一堂课就被教习当做立威工具。

两人谈话间,九歌也走到讲台上,看着一帮大部分年龄比他还高的学生,微微笑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有消息的知道,我不是你们的礼科教习,你们的礼科教习最近脾气不好,我先来代一个月,当然,你们的数科也是我教。”

丙舍学子闻言,也是松了口气。

让一個比他们小的人来代课,总归是有些说不过去。

当然,有消息灵通的,例如褚由贤,这些人从九歌那根棍子上就已经知道其来历,只是九歌不说,他们也不点破。

他们就是一群“一层楼”的弱鸡,怎敢去触二层楼的霉头。

毕竟两下一对比,总感觉他们很白痴的样子。

不过九歌的语气很轻松,倒是让他们有些意外。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之所以九歌会代一个月的课,是因为他们的礼科教习,那位曹知风教习,已经被九歌打得下不来床了。

看伤势情况,至少要一个月。

······

“礼是什么?这个问题很宏观,迄今为止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因为它太庞大,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等同于‘礼貌’、‘礼仪’,而他们所谓的礼,从本质上来讲,是一种等级秩序、典章制度。”

“我们大唐除武力之外,主张以礼治国,用礼教来约束自己,也用礼来教化他人,从而使社会井然有序万世太平。”

“礼虽繁,虽缛,但都要时时刻刻敬礼而忠礼,勤学礼而慎行礼。礼不可疏,亦不可忘。”

“举个例子假设说皇帝出行用九辆马车,王公贵族出行用八辆马车,丞相出行只能用六辆马车等,这就是‘礼’,要是你一个丞相出行而用了比皇帝还多的十辆马车那么就是不守礼!”

宁缺的礼科本来就不行,现在被九歌这么一催眠,顿时感觉昏昏欲睡,宁缺忍不住有些惘然地想道,如果今后几年间在书院的生活,便是每天把清晨大好时光尽付于这枯词滥调,那该是何等的痛苦。

不过书院的开学第一课,刺头肯定是多的。

例如,丙舍的某位楚“大家”。

书院讲究有教无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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