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近乎绝望的情况之下。
竟然还有人愿意主动站出来，实属难得。
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主动站出来的人，竟然是伐难。
只见她走到苏牧身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先生，我想修行太虚剑气。”
众夜叉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
很显然，伐难并没有跟他们事先商量过。
苏牧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
“修行太虚剑气，可能会毁掉你的一生，你如此聪慧，应该能看出来。”
“明知道这条路不好走，却要逆天而行，我倒是好奇，你选择这条路，是出于什么原因？”
苏牧的话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难度如此苛刻，伐难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感受到众人疑惑的目光，伐难毫不动摇，坚定地说道：
“我们本该在青墟浦一战中死去，是先生不惜代价，赐予了我们新生。”
“先生的恩情，我们倾尽一生都无法偿还，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为先生排忧解难。”
“但现在，我们看到了希望。”
“若是再强一些，说不定就能帮到先生。”
“我虽不才，但在夜叉一族，也算是悟性最好的一个。”
“若是成功，不但能帮先生做更多事情，也能让给其他夜叉指点迷津。”
“若是失败，也还有浮舍大哥、金鹏小弟为先生办事，替我偿还恩情，所以我想赌一把。”
伐难的赤诚，震撼了所有人。
为了能帮到苏牧，不惜赌上她的后半生。
众夜叉也不再想着劝说伐难，只是恨自己的悟性不够。
从他们的态度就能看出，夜叉一族对苏牧的忠诚到了死心塌地的程度。
恐怕现在苏牧让他们去送命，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夜叉一族已经变成了苏牧的形状。
另一边，众仙兽陷入了沉思。
伐难的选择，让他们的内心产生了动摇。
自私与忠诚，在内心深处不断碰撞，陷入深深的纠结。
正当他们还在犹豫不决时，几名年轻仙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苏牧面前。
“先生，我想修行太虚剑气。”
主动请缨的仙兽，正是许久不见的留云。
她是苏牧最早的追随者之一，此时也做出了她的选择。
与此同时，身后的几名年轻仙兽也上前一步，朝苏牧恭敬地行了一礼。
“先生，我们也想修行太虚剑气！”他们和留云一样是苏牧的追随者，此时也不甘落后。
苏牧把这些仙兽记在了心里。
他们与夜叉一样，已经变成了他的形状。
这些追随者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伐难和留云的带领之下，原本还有些举棋不定的仙兽也选择赌一把。
最终，超过半数以上的仙兽选择修行太虚剑法，可惜的是，这些仙兽没被苏牧记在心里。
那些主动追随苏牧的仙兽和夜叉，将能得到他的指点，而这些举棋不定的仙兽，苏牧只会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苏牧不是圣人。
不会把资源浪费在他们身上。
既然他们没有选择他，那他也没必要指点他们。
……
拿到了剑心决。
众人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离开。
虽然他们内心清楚，终其一生可能都无法领悟。
但在没有彻底放弃之前，谁都会心存侥幸，认为他们有机会领悟剑心。
但事实很残酷。
在这数以百计的年轻仙兽中。
恐怕只有不到一成的仙兽，能在晚年领悟剑心。
因为太虚剑气，实际上不是什么修行的法门，而是前文明的一种技术。
心蕴的本质是潜移默化地改造人体，让人体能操控更多的崩坏能，从而发挥出强大的战斗力。
元素力作为崩坏能的下位存在，自然也能通过心蕴来操控，苏牧给仙兽与夜叉传授太虚剑气，实际上也有两个原因。
首先是为了增强他们的实力。
有了自保的实力，就不会在以后的战争中死去。
为了挽回无法改写的结局，苏牧也算煞费苦心，从现在就开始了布局。
存在于虚数之树上的提瓦特，与隔壁崩坏同属一个世界观，若是死了，可就没有复活的可能。
即便改写虚数之树，也不过是创造出一个分支，与死者共存的世界，再也不复存在，苏牧自然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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