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队兵士护拥着一位翩翩风度的青年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所过之处皆是引起巨大的震动。
看守宫门的御林军将士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队伍,尤其是中央一人的面容,一脸震惊,竟然忍不住开口行礼:“大统领!”
位居中央的赵政左边是白起,右边是张良,身后是一队御林军士卒,见此情形,微微一笑:“白起,你领兵的本事可不简单,都已经被人家免职了,兵士还认你这个大统领。”
白起一脸冷漠:“都是陛下教导有方,他们都是大夏的好汉子。”
说完之后,白起对着守卫宫门的士卒呵斥道:“陛下当面,你们还不赶紧行礼?”
守卫宫门的士卒自然不知道上层人物的斗争,听白起如此说,赶紧对着赵政跪下行礼:“见过陛下!”
“见过陛下!”
“见过陛下!”
重新回到皇宫,赵政看着这里的一砖一瓦,熟悉而又陌生,周围的侍女内侍也都是陌生的面孔,见到赵政皆是面色惊疑,神情恍惚。
叹息一声之后,赵政快步向着鸾凤殿的方向走去,他要尽快结束大夏动乱,向司徒秋容坦白。
很顺利,赵政便再次见到了司徒秋容,已经三十出头的她风华绝代,依旧气质高贵,雍容大度,仪态万千,就像一个女皇,神色永远冷静无比。
二人再次坐在了一张茶几的对面。
这一次,赵政没能喝到司徒秋容亲手泡制的茶水,眼前的茶杯之中空空如也。
赵政也不客气,直接自己操作起来,一边操作一边开口:“太后娘娘,当初朕与你曾商议,铲除诸葛家,解决大夏的顽疾之患。”
“但如今,诸葛家尚逍遥法外,你却对朕动手,未免有些不够意思。”
“你说呢?”
司徒秋容脸色平淡,缓缓开口:“铲除诸葛家对本宫而言,并不算困难,至于你,不过是顺手为之,否则迟早成为本宫的心头之患。”
“你与本宫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利用本宫坐稳皇位,发展自己的亲信,本宫利用你更加名正言顺地铲除诸葛家。”
赵政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太后娘娘到现在了,依旧自我感觉良好,真是不可救药。
先不说你有没有能力可以铲除诸葛家,大夏四方皆乱,百姓陷入战火,整个国家马上就要分崩离析,这难道也是太后娘娘的计划?
”
司徒秋容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赵政直视司徒秋容的双眼,继续开口:“你错了,你从头到尾都错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将大夏,将司徒家拖入深渊。”
司徒秋容毫不避讳,与赵政对视:“本宫何错之有?诸葛家在大夏数百年,势力根深蒂固,若不是破而后立,如何能铲除的干净。”
听此言,赵政不禁有些气极:“如今西北、北方,东北,西南、东南皆有强敌叩关,大夏已经陷入如此危局,时刻都有灭国之危险,你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朕来问你。
你如何退却边疆强敌?
你如何安抚民心?
你又如何镇压内患?”
司徒秋容淡定无比地开口:“本宫自有打算。”
赵政怒极,见司徒秋容依旧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狂傲自大,直接破口大骂:“你自有打算?你打算什么?
你就是个蠢女人,从头到尾被人家玩在手中的蠢货。
你当真以为诸葛家想要谋反,取赵氏而代之?”
听到赵政此言,司徒秋容没有变化的深渊之中多出一丝异样,双目之中的神光暗淡了一些:“你能猜到这个,看来是本宫低估你了。”
赵政愕然:“你既然已经知道诸葛家的目的是为了颠覆大夏,引发诸国动乱,为何不制止?”
司徒秋容不再说话。
赵政脸色阴沉。
“既然如此,那你我就各凭本事,看这大夏最终由谁说了算。”
司徒秋容依旧不说话。
赵政甩袖而走。
当皇帝的唯一好处就是权力,不管你真正的身份如何,整个大夏名义上的最高领袖依旧是皇帝,所以赵政将白起、萧淼官复原职,简直就是理所当然,除非司徒秋容叛逆夺位,起兵造反,要推翻赵氏皇朝。
白起与萧淼皆是赵政信任的大将,所以在赵政恢复了皇帝的身份之后,自然要把他们推上来,好在司徒秋容之前只是将他们卸职,有了镇山营和御林军,赵政总算有了一些处理乱局的底气。
内庭司洗衣房内,曾经的大总管如今正在奋力地搓着盆中的衣服,一身粗布编制而成的黑衣上映出诸多明亮之处,显然是污秽之物,白净的脸蛋上多出了几道不浅的伤疤,让其阴柔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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