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珹坐在外间儿盘算着,
既是为他送行,本家爷们自是每一个都得来。
那么自是少不了贾珍。
他与贾珹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如今贾珹一个庶子封了将军,与他同等。
他必然不服。
身边又有贾蓉贾蔷两个给他出谋划策。
这一场宴席,恐怕是来者不善啊。
不过,贾珹嘴角咧出一丝笑容,
喝多了发酒疯打人,醒了后一概不记得了,也是很正常的。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宴席上的众人已经陆陆续续来到。
贾珹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银制酒杯,一边观察着众人。
迎春和惜春两个,正在小声的讨论着如何解手里的九连环。
贾珹望见惜春年纪虽小,神态却极是认真,便宠溺的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
迎春身边的司棋,惜春身旁的丫鬟入画在一旁侍奉着。
贾宝玉虽受了贾珹的教训,可他一向是个爱热闹的,今晚偌大的宴会,如何不来?
早早入了席,和贾环在一处划拳压胜。
只是四下里不见探春的身影。
贾珹执起手边的银壶,刚要倒些茶来喝,便听得一个小姑娘喊道。
“珹爱哥哥,许久不见,你这会子可是高升了。”
贾珹一看,原来是湘云,没想到她也在这。
贾珹捏了捏她的脸,“这么久不见,都成大姑娘了。上次见到你那时候,你还只会哭着管我要兔子养呢。”
这一番话把湘云气的跺脚,道“我听老太太说爱哥哥封了将军,急得跟什么似的赶着来见你,爱哥哥倒说些闲话来笑话我。”
贾珹听了,心下一暖,笑了起来,有心哄她,便打了个千儿。
“是我的不是了,惹了云妹妹不高兴,改日里一定多拣些新鲜玩意儿来赔罪。”
湘云本就是爽朗豪放又爱玩的性子,听贾珹要给她些新鲜玩意儿来赔罪,哪里顾得上生气,便拉着贾珹的袖子道。
“爱哥哥,你打了胜仗,只管多拣那柔然,羌族风土人情的东西,多带些回来给我玩。”
“哈哈,我这还未出征,你就想着胜了以后的事儿了。自当照办。”
“哼,那些个蛮子也敢犯咱们大周疆土,二哥哥好好灭灭他们的威风,教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贾珹看着史湘云此时的活泼烂漫,心中颇有些感慨,忆起湘云的判词: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
一时有些酸楚,史湘云在原著中的一声可谓是命途多舛。
丧父,丧夫,又作为罪臣之女沦落在了烟花巷。
“爱哥哥以后必定护好了你。”
刚说出这样一句没头尾的话,却叫另一人打断了。
“珹兄弟叫我好找,原来是在这里说话。”贾琏端着酒杯笑吟吟的道。
“琏二哥。”
认清了来人,贾珹站了起来。
“诶,我可当不起你的礼。快开席了,老太太叫你过去,要叫人给你敬酒呢。”
听了贾琏这话,贾珹回过身来,拉着湘云的手,道。
“好妹妹,走吧,去吃宴去。待席散了,咱两个再说话。”
便随着贾琏走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贾珹环视了一圈,除了贾珍外,各人都已经来到。
湘云坐在了迎春身旁,贾珹则落座在主宾席位上。
甫一坐下,身边的侍女便已为贾珹倒好了酒。
贾赦在贾珹来之前已喝的醉醺醺的,率先开口道。
“今儿是珹哥儿大喜的日子,我敬珹哥儿一杯。”
话毕,立时饮了。
又大声道。
“我瞧着珹哥儿真真是个有出息的,像咱们东府里的气魄。”
贾珹知道贾赦对贾母偏心贾政一事心有不满,才在这里借题发作,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宁国府是东府,荣国府是西府。
这一番话无非是在表示贾政管家不行,西府没有出息人才罢了。
一番话虽听的贾政不悦,到底无话可说。
贾珹起身敬酒回礼。
随后敬酒的的便是贾政,贾政是个五品文官,行事也一副老文人做派。
说了一大通文邹邹的话,也饮了一杯。
下到了玉字辈,为首的应是贾珍。
见贾珍不在,贾珹露出了一副温和的笑容。
“珍大哥哥怎么没来?”
贾蓉出席回话,“回珹二叔的话,我父亲偶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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