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哥是刚来这老街开珠宝店,没什么把柄在小兰手上。
他看着周叔等人走出去,自己居然来了兴致。
捡一把椅子,放肆地坐下:
“哟呵,小姑娘有两下子,我倒要看看你咋能打发我出去。”
小兰要上前,被老白拦下。
老白余光看见,金条哥色眯眯的一双牛眼上下打量小兰,巴不得小兰跟他多说两句。
“小兰,你上楼去。”
“老白,我不说话就是了。”
“我说了,上楼去。”
“哦,知道了。”
金条哥贼兮兮地伸头去看小兰上楼:
“可以啊,兄弟,家教管得严?”
老白仰头,俯视着金条哥:
“请你放尊重点!”
“首先,你的店面离我这铺子隔着一条街,周边这么多生意,我不可能对所有人负责。”
“其次,这条老街,乃至全城,没有几家铺子是比我们这一方北城白事铺开得早。”
“白事铺先有,你们后来的,哪怕真是受到了影响,那也怨不得白事铺。”
金条哥蹭地坐起来:
“好好好,不错哈,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不过,到时候,我找人来把你这铺子砸了,你可别求我高抬贵手。”
“哭,我老子都不给你机会。”
老白摆摆手:
“话到这里,那,请自便吧。”
金条哥没想到,老白居然不求请,有些意外:
“哎,兄弟,我允许你先去打听一下,我是谁,再摆这副臭脸行吗?”
“我,干珠宝生意的。”
“就你这店,砸了,赔点钱,我有,赔得起,你懂不懂?”
老白面无表情,不再看金条哥。
金条哥歪着头,抖腿:
“兄弟,说句心里话,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不光有钱,赔得起,上头也有人,懂吗?”
老白直接上楼去,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人身上。
哐!
金条哥捡起地上刚坐过的椅子重重甩在水泥地上,砸得支离破碎。
北城白事铺,是栋独立老建筑。
两层木楼,据说始建于明朝,无人考证。
老白来到楼上,叫一声小兰,无人应答。
“小兰?”
“小兰?”
怪了,刚才老白在楼下,明明看见小兰独自一人上楼去。
现在楼上空无一人,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老白?”
好像有人在叫老白,声音有些陌生。
不知道是谁,但绝对不是小兰。
老白寻着这个声音找去,只有熟人会有老白这个称呼。
如果是陌生人,又怎会知道老白?
绕过一对纸马,来到楼梯口,声音突然消失不见。
不对,难道是自己幻听了吗?
“老白?”
正在老白犹豫之际,确实又听见一声。
网上都传,丧葬用品店,诡事多。
但,谁做谁知道。
北城白事铺,从来没有发生过非正常类事件。
“老白?”
这一次,声音比刚才更加清晰,距离老白特别近。
“你是谁,叫我做什么?”
“老白,你来。”
从身后方传来的,老白急忙转身。
声源处只有一个花圈,难道这人会躲在花圈里?
不至于,谁会做这种蠢事?
“老白,来。”
真是见鬼,声音正从花圈发出。
“出来,你给我出来。”
老白冲着花圈喊,但走近一看,什么也没有。
是啊,花圈怎么会藏人呢?
这时,小兰从门外走进来,手提两份盒饭:
“老白,吃饭。”
老白脸色有些难看:
“小白,以后不许再这么幼稚了。”
小兰没有看见刚才的一幕,她刚进来就被老白训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白,怎么了?”
老白上楼去,看也没看小兰一眼。
楼上,老白刚落座,那个声音又开始:
“老白,来。”
老白印制住心中的怒火:
“有事就上来说,别阴阳怪气的。”
老白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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