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还有两个已经不完整的石狮子。
路过的行人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
“这家人,是被人打劫了嘛?”
玉时图心中有着这样的想法,扛着上药篓子径直走入了府邸。
这一进了府邸。
发现院子内到处都是瓷器和木头的废屑。
玉时图看到这里觉得这个府邸被打劫的可能最大。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
一个穿着粗麻长袍的青年,听到院子有人,便直接跑了出来。
就见一穿着白衣的少年站在院子内。
那少年好像发现了自己,往他这边看来
玉时图面带微笑的朝他点点头,刚准备说些什么。
谢鸣羽连忙跑了过去,便行礼便说:“这位贵人,家里有些事情……”
玉时图连忙回礼,打断了他的说:“是我来的时间不对。”
谢鸣羽讪讪说道:“贵人,今天,是真的……”
“我理解。”
玉时图看着他问:“可需要帮忙?”
谢鸣羽听到玉时图的话,摇了摇头,倒是没有说话。
不远处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你小子跑哪去了,快给老子拿治伤的药来。”
那谢鸣羽听到声音,对着刚刚传来声音的方向喊道:“来了,马上来。”
说完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出去。
玉时图看着那谢鸣羽跑过去的背影,并没有说话,准备转身离去。
就见那谢鸣羽,被人从里面扔了出来。
整个人直接飞向了府邸的门口。
玉时图下意识的用右手按住青年的左肩膀,看着青年身上有些鲜血,先是一愣,仔细的看了青年一眼。
发现。
对方没有受伤。
玉时图转过身,就见一中年男子看着自己。
谢鸣羽摇了摇脑袋,看了看这架势,连忙说:“这位贵人,他们没有打伤我……”
“他患有复杂的头痛,时常会因为头疼,导致自己会发疯……”
“发疯?”
可就见嘭的一声。
尽夜昼直接冲向了玉时图。
玉时图可以说是完全下意识的用出自己的力量。
那院子里的瓷器立马化为粉末消散在空中。
谢鸣羽和尽夜昼男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张大嘴巴,惊恐的看向了玉时图。
尽夜昼更是吓得一身冷汗,虚坐在地上。
玉时图可不理会中尽夜昼的目光,左手将背后的药篓子递给了他,问:“东西算一下,多少钱。”
谢鸣羽背着药篓子就进了屋。
一手将一个算盘打得“啪啪”响。
“前辈,前辈,我……”
尽夜昼颤颤巍巍的对着玉时图说道:“前辈,我是真的没有欺负人啊。”
“真的?”
玉时图瞥了眼尽夜昼,问:“这些损失?”
尽夜昼连忙说:“前辈啊,我每一次来,都是给五百两白银啊,他治好我的头痛之后,我会打扫好再走。”
“他照顾我这么久,我也算他的老顾客了,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
“那些瓷器那都是我送给他的,还有一些普通的画作都是我送的啊,门口那俩石狮子,还有那牌匾,都是我搞的。”
尽夜昼说着就非常麻利的开始了打扫卫生。
玉时图看着尽夜昼麻利的身影,忍不住说:“我不得不说啊,你不愧是江湖人,这飞檐走壁的功夫确实到位,将犄角旮旯都擦拭的一尘不染啊……”
谢鸣羽连忙小跑到玉时图的面前,手里还拿着银票和碎银,弱弱的道:“这是,三百一十一的……”
玉时图直接拿过说:“我相信你给的数量。”
……
中午的时候。
玉时图回到了家。
有黑胡子的黑发老头正在看着湖面沉思。
“我回来了……”
玉时图看着那个在湖面沉思的老头,打了一声招呼,走到一旁旁熟练地用手中的柴刀添柴。
玉时图做好了饭后,看着长日锟铻还站在湖面有些惆怅,喊道:“该吃饭了。”
长日锟铻看着湖面,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先吃饭。”
长日锟铻坐上饭桌,看着眼前的这一份面条,稍微一愣,随后看着他说问:“这是你做的?”
“简简单单,清水白面啊。”
玉时图没有注意到长日锟铻看他的眼神,现在他想的是干饭。
可以说的是吃的是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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