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
她看起来那么好骗?!
“芮槐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啊!!!”
殷泓俊话还没说完,便被狠狠踹了脚。
他惨叫着跪在地上,还想反抗,却被芮愧夏一把薅住头发,逼着仰起头来看她。
“我警告你!你想怎么骗陆家这四个人都和我没关系,但你别来招惹我。以前你那些猥猥琐琐的事,我不跟你翻旧账,但你再敢来恶心我,信不信,我会让你变得连陆红月都看不上。”
那阴恻恻的威胁,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索命修罗。
殷泓俊怎么也想不明白,看起来那么软弱可欺的芮槐夏,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比陆红月还狠的泼妇。
但看着芮槐夏目光停留的地方,他死命夹紧双腿,连声求饶:“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滚!”芮槐夏嫌弃的又狠狠踹了他脚。
把人踢出去一米多,这才重新回到青石台阶上坐下。
殷泓俊捂着双腿,恶狠狠的看着芮槐夏,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小贱人!
给脸不要脸!
既然她不肯乖乖上当,就别怪他用狠的。
到时候看她还有没有脸,装贞洁烈女!
远山村虽然又穷又偏,却依山傍水。
真要有本事,换钱的东西能找到不少。
前年春节,村里人还在山里合力抓过野牛。
也不算太大,却把村里两男人的腿都撞瘸了,最后还没逮着。
若是她能抓到那头牛……
芮槐夏微眯着眸子,眼底浮起精光。
当然,她不会轻易去动那牛。
没有车,带不出去。
运回村里,芮家和陆家都要来分杯羹。
她这人向来比较爱吃独食。
打定主意,晚上去山里看看,她提前烧了两锅热水。
认认真真洗掉满身脏污,又把那些穿完舍不得认真洗,怕伤了布的包浆衣服重新洗了遍。
刚晒好,从田里回来的敏秋花,便扯着嗓子骂起来。
“你这败家娘们,衣服洗了又洗,是觉得不够破?我告诉你,就算破成布条,你也别想做新衣服!”
“柏焓还有95块放在妈那,我和他每年加起来也有30尺的布票,怎么就不够做衣服了?”芮槐夏凉飕飕的斜睨着她。
敏秋花立刻撒泼打滚起来。
“哎呦!我这命真苦啊!麻雀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死丫头进门才多久,就连衣服都不给我做了。”
“芮槐夏,你够了!我大哥的布票那是要给我娘过年做衣服,可不是给你用的。”陆红月立刻冲在前面,恶狠狠的瞪着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面前这面黄肌瘦的女人,她总觉得芮槐夏胖了点。
哼,贱人肯定是去县城里吃了好吃的!
还吃了肉,所以才变胖了。
“你们尽管叫!到时让村里人都来评评理,看你把我和柏焓一年三十尺布都占为己有,一件衣服也不让我做,有谁会站你们这边?
别忘了,大家可都是有爸妈的,他们若是同意你们的观点,同样我也可以反推他们,必须把所有布票都给他们爸妈。谁要做了新衣服,那就是不孝顺。”
芮槐夏双手环抱在胸前,轻扫了眼躲在篱笆外看戏的村民,绵里藏针的威胁着。
那些本想进来嘴两句,图个八卦痛快的婶子,一个个吓的调头就走,生怕被陆家人拖下水。
愉悦的轻笑了声,她挑挑眉,“看到没,大家可没一个认同你,所以确定还要在地上撒泼打滚?衣服若是破了,我可是不会把布票让出来的。”
敏秋花这一天都没占到赢手,气到快吐血了。
可到底是心疼衣服,只能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的去厨房做饭。
原来她还没那么傻,今早说了这几天不会干活,这倒是放在心上了。
不过每天这样闹腾,芮槐夏真是烦的很。
她甚至有种去京都找陆柏焓的冲动。
可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立刻打消了。
陆柏焓机械化的礼貌,透着股没人气的冰冷。
真过去怕是会被厌烦。
而且京都机遇虽大,可没有无本生利行当,想要赚钱只能以本博大。
这对一穷二白的她,极不友好。
估摸着这时一套四合院少说也得上万块,好一点的没个两万多拿不下来。
她还是先在小池塘里扑腾会吧。
吃完带回来的肉包子,芮槐夏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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