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浩这边刚把菜端上桌,娄母便惊得目瞪口呆。
“陈师傅,你从哪儿弄这么着些食材,花了不少钱吧?”
娄父也在一旁附和道:
“今儿钓的那只大乌龟和鱼,就够整一大桌菜了,没想到你还做了佛跳墙、珍珠虾排。”
陈浩笑着给几人分别盛上一碗乌龟汤后说道:
“钱不钱的无所谓,最主要是大家吃得开心,吃得舒服。”
几人尝了一口,更是不住的夸口,娄母想了想,开口道:
“陈师傅,你上次说的厨艺出自行乞老人,是骗我的吧?”
陈浩暗自思忖了一下,便长叹一口气,说道:
“什么都瞒不过您,确实,我上次骗了您。”
陈浩话音刚落,腿上便传来一阵痛楚,心知是坐在一旁的娄晓娥在闹脾气,怪自己欺骗她母亲。
陈浩一把握住那纤纤玉手,放在手心里,用手指在娄晓娥手心里挠痒痒,余光瞟到努力憋笑的娄晓娥,当下便也想笑。
深吸一口气后,陈浩面色沉静地说道:
“也不是我这个晚辈故意想要欺瞒您,实在是……我自己都不知道。”
陈浩说完便感觉一直在手心里挣扎的小手一顿,回头一看,娄晓娥也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陈浩,你的意思,我们都不太明白。”娄父娄母相视一眼后,也疑惑地看着自己。
“我失忆了。我这记忆还是前些天才有的,那会儿我在湖边,也就是咱今儿钓鱼那地儿醒来的。
当时我身边有一农药瓶子,大家伙儿就都以为我喝农药了,对我是又攮拳又洗胃的,不过最终也是证实我没喝农药。
然后我又被带到医院,说实话,我连我爸都忘得一干二净,还是听人说,我才知道。
我爸出意外成植物人一个多月了,那天突然病情恶化,又赶上大家伙儿以为我喝农药给耽搁了。
就这么着,我连我爸最后一面也没见着,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唉,一大遗憾啊!”
陈浩说完余光扫到娄晓娥心疼的目光,便拿起桌上的自己的酒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果然不出他所料,娄晓娥一下着了急,劈手夺过自己的酒杯,嗔怪道:
“伤心的时候喝酒伤身你不知道吗?”
娄父听完抿了一口酒,问道:
“你的意思是,在湖边醒来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没了,都没了。就连我的家、我的名字、我的工作……
我都不记得,全都是打湖边醒来后,才慢慢知道的。
所以,阿姨,不是我有意骗您,确实是我什么都不记得。”
陈浩刚说完,一旁的娄晓娥便责怪起娄母来:
“哎呦妈,你看你,非要问他师从何家,引出他那么多伤心事。”
陈浩闻言心里一阵感动,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的情绪。
看着娄母一脸尴尬,陈浩赶紧说道:
“没事儿,晓娥,可能以前的记忆并不美好,老天爷爷故意让我丢掉不开心的回忆!”
一句话轻松化解了悲伤而又尴尬的气氛,大家重又恢复了先前的轻松氛围。
正在这时,娄家墙上的挂钟发出了“当当当”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陈浩吓一跳。
娄晓娥在一旁说骄傲的说道:
“这个是挂钟,还是我爸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你没见过吧?”
陈浩看着娄晓娥一脸骄傲不禁想笑,这小丫头片子还真以为自己没见识呢,便笑道:
“这我还真没见过,不过,这挂钟只能在家里看时间,出了门不方便,有机会我得弄一块儿上海牌A581手表。
我跟你讲这手表可是咱自主研发的第一块手表,以前咱都只会修表不会做表……”
正待陈浩讲的眉飞色舞时,只见娄晓娥掀起袖口,一块A581手表出现在陈浩面前。
“你说的是这个吧?”
陈浩闻言登时羞的满脸通红,也是,以娄家现在的身份、地位,手表票神马的肯定是不在话下。
娄父一脸笑意的问道:
“看你这样子……喜欢手表?”
看着娄父,陈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
“喜欢!太喜欢了!这手表可是咱自主生产的第一块细马表,有历史意义的。”
陈浩说完便见娄父冲娄母使了个眼色,娄母似乎略显为难,但最终还是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娄母便从房间出来,递给陈浩一个东西。
陈浩不明所以,接过来展开一看,当下就从座位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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