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勤失踪了”吴协文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吴思禾眉头紧皱,两个人坐在御书房里,互相沉默着
吴协文抬头问:“具体怎么回事”
太监说:“司马将军将敌人引诱至风谷,然后派兵堵住出口,设下埋伏,以三千兵甲战胜敌方近万人,凯旋时,有数名黑衣人出现,将司马勤将军掳走了”
“一个大将军,说掳走就掳走,废物”
“当时大将军出营帐去方便,未让人跟随”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你怎么看”吴协文问吴思禾
“司马勤将军跟随我父王南征北战三十载,我不太信他会叛变”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吴思禾看向吴协文,眼神里流露出笃定:“我釜国没有叛变之人”
吴协文叹了口气。
打个仗赢是赢了,但大将军丢了
“禀报皇上,青羊使团到了都城,正在驿馆”
门外太监朗声道
青羊使团,他们来干什么,来挑衅吗,真混蛋啊
“好,朕知道了,明日朝会让他们觐见”
第二日,殿上
两个人在满朝文武的愤怒中坦然走过来,站定
“釜王安,我等奉大长老之命,前来与贵国重修于好”其中一个斜挑着眼睛,趾高气昂的说道
吴协文没有说话
一位大臣跳出来:“放肆,见天子不跪,你们青羊氏就是这般蛮夷吗”
青羊予螺笑笑,眼神看向吴协文:“大人此言差矣,与其拿蛮夷形容我们,不如说你们更为合适,自古以来,可从未有外姓之人继承一国之君呢”
“我釜国之事,你等算什么,岂敢指手画脚”
“大人莫恼,我们青羊氏与人为善,若不是贵国屡次挑衅,现在这局面又怎会这样呢”
一名武官冲出来,抬起胳膊就要打
吴协文制止住,说道:“青羊氏的民风我向来有耳闻,但现在看来,坊间流传还是过于保守。不知你们此来修好,诚意何在”
青羊予螺道:“这个诚意,要看贵国有几分意愿止戈”
吴协文笑笑,朗声道:“来人,把这两个冒充青羊氏的人拖下去宰了,人头还给青羊氏,修书一封,让他们好好谢谢我们”
两三名侍卫应声走来。青羊予螺一愣,
“大胆,你竟敢”
“放肆”吴协文声音平淡,威势千钧
青羊予螺神色慌张,迅速从兜里掏出一封书信:“此乃信物,我乃青羊氏之人,不可杀我”
吴协文止住侍卫,让太监把信拿上来。
青羊予螺跪在地上,额头禁不住冒汗
这哪是皇帝,这是流氓吧
吴协文看着信纸上面的鬼画符,看了半天一个看不懂
X的,青羊氏写信用他们的语言,是傻x吧。
把信递给皇后,对着青羊予螺道:“信,我看了,但贵国的诚意不够”
青羊予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吴协文,你们国家什么情况谁不知道,难道真想拼到鱼死网破不成,你们也没这个血性啊
“不知釜王想要什么条件”
“条件倒不至于,听闻贵国富有,希望能资助一下我们,比如给个百万两白银什么的”
青羊予螺一动不动,眼睛里全是茫然
满朝文武大气都不敢出,全都看向吴思禾。
吴思禾忍不住笑了一下。俯到吴协文耳边说“百万两白银是他们三年全国上下不吃不喝的收成”
吴协文老脸一红,赶忙说道:“最少也得是万两黄金,再加上青羊问天的一名儿子”
青羊予螺脸色愤怒:“釜王不要欺人太甚”
“不愿意?你要是说一句不愿意,我现在就拿你祭旗,打到青羊问天的门口去”
青羊予螺张着嘴巴,想到青羊问天出门时嘱咐他的话:“此番务必停战,独孤氏好像疯了一样对我们大打出手,再与釜国开战,实属不利。”
该死的独孤枫。
“我青羊同意”青羊予螺咬着牙,额头蹦出血丝
吴协文一愣,这青羊氏有这么危险吗
摩痧着下巴。是不是搞一波偷袭呢,就是不知道这娘们会不会同意我冒险,想着看了眼旁边的吴思禾
青羊氏与釜国签订盟约,三年之内,不动兵戈
御花园内,吴协文和吴思禾散着步
“关于青羊氏和谈一事,你怎么想的”吴协文问道
“肯定有问题,大概率就出在独孤氏那一边,暗卫传来消息,独孤氏举国动员,进攻青羊氏,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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