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凌冽,沙尘肆意的打击着流民与黄巾疲惫的身躯,马的嘶鸣,人的骚动,交织在一起,令刘禹无比烦躁。
刘禹派出去的先锋回来了,张燕并没有遵守诺言,留在安定县,而是昨夜就领着八万黄巾青壮弃城而去,只留下了一座空城。
张宁也夹杂在黄巾之中,刘禹一眼就看见了他,娇小的身躯,脸上涂着黑黄的锅灰,眼睛里尽是茫然。
刘禹此刻已离安定县不远,眉头紧缩,随后道“韩言,”
韩言此人正是刘禹在巨鹿断后,阻击朝廷军马时发现的一名比较勇猛且机灵的黄巾,于是便命他为亲兵统领,
“主公有何吩咐,”刘禹翻身下马,看着韩言道,
“你派遣二十骑,给赵弘说,让后方人马加快脚步,今晚之前,务必到达安定,”
“是,”随即韩言拍马离开,点了二十黄巾骑兵,嘱咐一番后,便向着后方奔去。
从安定县出来的黄巾越来越近,刘禹向前走去,望着人群中的张宁,“宁儿,我在这。”
张宁听见呼喊,抬头看去,见着刘禹,眼泪瞬间掉落,快步冲出人群,刘禹一把将张宁抱起,亲声道,“我来晚了。”
张宁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是啊,自从黄巾显了劣势,她被送出巨鹿,一路上见了太多的疯狂,而后自己的父亲与叔叔先后死亡,到了安定之后张燕对她的敷衍,她一个女孩,受了太多的苦。
哭着哭着,张宁便睡了过去。
刘禹抱着张宁,心头思绪万千,看着张宁娇嫩的脸,不由得心跳加快。
“韩言,韩言,”
“主公,”
“你去看看附近可有大户人家,去搞辆马车来。”
“喏。”
韩言应了一声后点了百十个黄巾骑兵,向着附近小镇奔腾而去,不一会便赶着一架马车,身后的黄巾各个满载而归。
刘禹轻轻把张宁放在马车上,随后吩咐道,“韩言,你留下二百士卒,等在此处,护住主母,等着与赵弘韩忠汇合后一并前往安定,”
“是,主公,若主母有什么意外,不用主公出手,我自己也无脸活在这世上。”
刘禹深深看了张宁一眼,随后转身,“我先领着五百兄弟,探一探安定的虚实。”
提枪跨马,一气呵成。
黄巾之乱对于刘虞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自从他当了幽州刺史,这幽州的世家豪强,将领郡官,各个拥兵自重,除了自己从朝廷带来的兵马,回头看去,偌大的幽州,竟无一人可用。
要不是自己资助了同为汉室宗亲的刘玄德,怕是自己在这幽州如同那泥塑的菩萨,无人问津。
朱儁引着朝廷军马,一路飞驰,抄着近路
赶向幽州。
曹操等来了袁绍,夏侯惇也慢慢醒来。夏侯惇看见曹操,一只独眼里充满了感激,抬起手摸了摸另一只眼睛,脸色瞬间漠然。
“元让,何人让你受此大败?”
“黄巾,刘禹,张角的义子。”
“你与他交手否,”
“未曾,我手持巨盾,却被他一箭射穿,那刘禹好生凶猛,只一人顷刻间便突破我军阵营,杀人如切菜,用一把怪异长枪,凡是挨着碰着,便被砸成肉泥,好似魔神下凡,无人可挡啊。”
曹操眉头紧缩,他想不到如今那刘禹是何境界,但如此厉害,怕是太平要术也在他的身上,心思急转,对着袁绍说,
“本初兄,你怎么看,”
“听到元让如此描述,怕那刘禹走的是上古巫族练体成神的路子,看他的情况怕是离天象不远。”
“怎么可能呢,按理来说,哪怕张角将自身修为尽数传给刘禹,他也达不到势商境,”
袁绍与曹操对视一眼,“你是说黄天密宝,”
“大有可能,如果真是黄天下场,那我们即使追上刘禹,也杀不了他。”
“也罢,我们一路尾随便好,让那朱儁顶在前面,试一试刘禹深浅,若朱儁战败,我等也没有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夏侯惇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随即问到“你们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曹操看了看袁绍,随后转头看着夏侯惇道,
“元让,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你可知道我们祖上是谁?”
“你祖上应是曹参,我祖上是夏侯婴,都是随高祖刘邦打天下的。”
“你说的对,也不对,你应当知晓赤霄战神,刘邦便是他在九州的化身。我们的祖宗,便是霍祭神与九婴神,袁绍的祖宗是浩冤神,我们所知晓的不过是那些上神的化身,所以讲我们是神的后裔。”
“如此说来赤霄就是那大汉皇帝的祖宗?”夏侯惇一脸茫然,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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