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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一)萧郁:又一份伪造的自杀遗书?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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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9月28-10月5日

萧郁来到市里的女子监狱门口,拿出法院批复的证明,交给守卫人员。在探望室待了约莫十分钟后,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从后面的铁栅栏门被看守带进来,她首先注意到女人的鼻头上有一道月牙形状的结痂,结痂并未完全长好,像是不久前刚被人抓伤的。

“你找我?”翁红月在看守人员的陪同下,来到她面前,问道。随行人员告诉萧郁,她就是翁红月,随后便站到一边去。

“我叫萧郁,今天来主要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她自我介绍。

“法官都已经给我判了罪,还有什么好了解的?”

“我知道,你这次进来,是因为盗窃案。但我不是来向你了解盗窃案的情况。”翁红月看上去并不好合作,脸上挂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你还记得周锐这个人吗?”

“你打听他干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情况。”

“什么意思?”

“他被人杀了。”

翁红月似乎一下子被提起了兴趣,但又不想让萧郁感到她被这话题吸引住了。她打量了一会儿萧郁,才开口:“说实话,这是今天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警官。”

“翁老师,你这么恨周锐?”

“翁老师?多少年没听别人这么叫过我了。看来您来找我前,还是做了功课的。”调侃完后,翁红月又回归到周锐的话题上,“周锐死了,你来找我问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在监狱里,远程操控,找人杀了他吗?”

萧郁不想过于直接地切入自己的问题,更何况于澄海告诉她翁红月是整个事件的起点,她更有理由好好先了解一下她这个人了。

“你为什么会进来?”

“萧警官,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这是我二进宫了。第一次是因为抢劫,第二次是因为偷东西。”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我是说,你原来是个老师……?”

“萧警官,谁说当老师就不能干坏事,我不就是一个榜样?不,应该说是一个典型。我开玩笑,在这里要是没有点自嘲精神减压,活下去很难。”

翁红月突然沉默起来,眼神在探望室四处游荡,萧郁的眼睛也看向四周,有的女囚在对着年迈的父母哭泣,像是刚进来没多久,有的女囚在和自己的男朋友或丈夫十指相扣。她看起来有些触景生情。

“家人会经常来看你吗?”

“我没有家人了。我丈夫早死了,我妈远在贵州,第一次听说我进来之后,我希望她来看我。她啊,磨磨唧唧了快半年,说要坐火车过来看我。我一气之下,就让她别来了,来了我也不想再见她。”

“别这么说,我相信她会理解你的难处的。虽然这个社会上的确存在冷漠的父母,但绝大多数父母都是疼爱自己的孩子的,哪怕孩子犯了错。”萧郁握住翁红月的手。看得出,翁红月眼神中充满感激——也许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认真对待过了。

“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和周锐的事吗?”翁红月的情绪平缓下来后,萧郁问。

“周锐在清远的时候,我们谈过恋爱——如果能把这称为恋爱的话。”

“这么问可能有些冒犯,你和他谈恋爱时,你丈夫……”

“我明白。陈自力死去没多久,我们就在一起了。你可能也听说了,我那个死了的男人从前一直家暴我。他死前,还打了我最后一次。所以,他的死我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周锐就是在那时候主动接近我的。我那时孤立无援,丈夫上吊死了,我妈只是偶尔来陪陪我。镇上的人还有传我克夫,各种流言蜚语。那时候,周锐这个外来人不顾着一切的目光,选择跟我在一起,还是挺有种的。他还说,要带我离开清远。你说那时候面对这个男人,我能不心动吗?”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萧郁在笔记本上,随手记录着翁红月说话的要点。

“后来,他就不告而别了。让我的一个同事给我带话,说自己要离开了,说什么很抱歉不能和我继续之类的屁话了。”

“那个同事,是余岚?”萧郁急于验证自己的猜想。翁红月点头。萧郁问知不知道周锐在清远还跟谁结过仇?翁红月说他能想起来的只有一个人,叫安腾,是镇上派出所的警察。周锐在清远的时候,安腾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揪住周锐不放,甚至还暗示我陈自力的死跟周锐也有关系。

“你刚才说你的丈夫是上吊自杀?那为什么这个叫安腾的警察会认为他的死跟周锐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陈自力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上面也没提到他的死跟周锐有关系,就说自己是自杀。”

“遗书?我能看看吗?”

“警察的档案里有记录,那是他的遗书,我早就忘了具体写了些什么。”萧郁又问她在什么时间发现的遗书,遗书是不是确是陈自力的笔迹等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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