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的庐州月一响起来的时候,整个长亭内就沸腾了。
那些带着自己夫君来的女人们早就不顾了一旁的眼光。
尖叫声和叫好声都快要把整个长亭的房盖都给挑了。
“张老板好身段!”
“张老板我要给你生娃!”
甚至有些更为开放的单身女青年喊出了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虎狼之词。
虽说重明王朝女性的家庭地位较为不错,但是如此豪放的女子仍是少数。
一曲庐州月曲罢之后,整个长亭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林圆儿的岭南调和肖婵的燕舞时间。
岭南调来自于林圆儿出生的岭南城,是她从小就耳濡目染的东西。
其中凄美婉转的唱腔加上林圆儿这如水般柔软的身条。
二者融为一体,仿佛天地之杰作。
肖婵的燕舞则是由她自己所创作,三岁学舞的她至今已经十八年余了。
一颦一笑,一舞一步仿佛轻燕娇莺。
二人同台展现各自所长,就连一旁的潘银莲和宁秋水一瞬间都失去了其风采。
宁秋水虽然舞步不那么擅长,但胜得全面。
潘银莲虽然初登舞台,但那副嗓子也绝对是老天爷赏饭。
本来大家没对她抱有太多期待,反而被其惊艳了一把。
慢慢的看着四女渐入佳境,张生则是退到后台取出了自己舞剑用的短剑。
抬手挽了个剑花,随后旋转短剑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营造出肃杀的氛围。
当真可谓是。
“耀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配上张生这刚柔并进的身段,宛如剑仙下凡间。
张生这剑舞从起势到收势,其动作连贯性宛如一气呵成。
惊若大气磅礴,轻似水滴石穿。
随着剑舞的结束,他慢慢的退到众女身后,悄悄的化作陪衬。
衬托着自己长亭内的这四位名角。
“好!”
“张老板剑舞又有长进了!”
“新来的这位姑娘也不错!我要送她花篮!”
“秋水姑娘还是那么漂亮!”
“这剑舞加燕舞,我等当浮一大白!该赏!”
张生退后的时候,懂行的观众们也都知道接下来就是四位伶人的表演时间了。
无数的花鲜花和花篮就从台下往上送。
长亭内专门管接送花的使女一时间都忙不过来了。
但退居台后的张生发现今天林圆儿的状态有些不对,往日里最拿手的岭南调唱的都有些神韵不在。
那调子中的凄美本应该十分惹人怜爱,但此时却少了几分韵味。
用眼神轻扫了一圈台下,发现有一个人的眼神不对。
那是一种玩味,而且带着一种我吃定你了的笑容。
“敢用这种眼光看我的伶人?”
“也就别怪我查你的户口了。”
平时张生是不会对来长亭的人用系统进行探查的,但此事有些蹊跷,也就不顾那么许多了。
“靳冯”
“岭南城大族靳家的二公子。”
“曾帮助林家长兄进行族内夺权,一起杀害了岭南城城主。”
“听手下传言林圆儿逃到了柳艳城,特带人来追查。”
很快系统的就将靳冯的资料和所行目的呈现给了张生。
“有点意思,帮人造反竟然还敢追出来?”
对于自己手下的伶人什么背景,什么底子,张生都是一清二楚。
林圆儿就是那岭南城城主的女儿。
那年林圆儿才不到十七岁,母亲在她小时候就因病故去了。
而那年她的父亲也惨遭族内反戈所杀害。
现在岭南城的城主是林圆儿的族兄,也正是她的杀父仇人。
而眼前这个靳冯则是一手策划了当年那件事并且在细丝末节上进行完善的一个角色。
林圆儿的活着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次失职。
现在再见林圆儿,眼神里的杀意和玩味都放大到了极点。
现在接近二十岁的林圆儿,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段都比三年前更加的出落了。
靳冯看在眼里,心里也已经如同野猫在挠一般了。
......
为时一个时辰的表演,在众人眼里仿佛就是一瞬的时间。
等到台子上落幕后仍有大批观众没有停止掌声。
那架势就好像张生再来上一遍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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