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阳高升,此时街头已经有不少人了。
各种商铺、小贩也在卖力的吆喝着。
而那些巡视的守卫,更是给皇朝增添了一分威严。
此时的皇朝,尽显繁华。
路上,江庸看了一眼正东张西望的项小津。
那张绝美的脸上,充满了好奇。
“姑娘,这皇朝可不比乡下,在这里,一顿早饭钱都要花上二十枚铜钱呢。”
“你说说,就钱奎那一个月二十块银元的供奉,够你们生活吗?”
这话就纯属扯犊子了。
哪个正常家庭一顿能干掉二十枚铜钱?
也就江庸是个富二代,否则他也不敢这么消费。
百枚铜钱值一块银元,一块银元足以让一家三口生活半个月。
寻常人家,早上起来自己做饭,花销也就几分钱。
但项小津她不知情啊!
项小津满脸错愕的望着江庸,心里却在盘算二十块银元能花多久。
早餐20枚铜钱,中午、晚上吃好点,一顿30枚,加起来足足就80枚了!
一个月就是二十四块银元!
想到这里,项小津脸上不禁爬上一抹急促。
而江庸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趁热打铁连忙说道:
“你想想,这一个月就是二十四块银元,他还要不要养老娘?要不要养你?”
“她老娘,徐高氏,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又懒又馋,臭名远扬,我们院里的人,碰见她,谁不跑得远远的?”
“而且,这钱奎吧,偏偏还是个没主见的东西,啥事都听她老娘的。
这以后他赚了钱,指定一分落不到你身上。”
“哼哼,到时候你别说吃饭了,怕连吃个红薯都得看她脸色!”
这话江庸可真没乱扯,江庸虽从戎十年,可好歹也回过家三次的。
而其中令江庸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这徐高氏了。
人懒嘴馋,有点好东西就往自己肚子里送!
听到这里,项小津再也憋不住了,满脸慌张的说道:
“啊……不……不是说皇朝所有人都吃二合面的吗?怎么……怎么连吃个红薯都还要看人脸色啊?”
“这……这皇都咋还不如乡里呢……乡里起码还能吃到玉米糊糊……”
听到这里,江庸心底嘿嘿一笑,丝毫没有的愧疚感。
他眉头一挑,满脸正色的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他家的条件吧……”
说到这里,江庸微微一叹,继续说道:
“你看看院里的其他人,那都是有大家长的,就好比院中的王大爷,在锻造厂可是八级钳工呢,一个月足足八十块银元!”
“再不济你看看我,我现在虽然没有工作,但退伍金每个月足足有三十六块呢!”
“虽然三十六块不多,但我没有好吃懒做的老娘啊!”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日子也美着呢。”
“可钱家就不行啊,他家就他一个人挣钱,也没有父母在上边顶着,一个月就二十块银元,还得全给她老娘。”
“你说说,这你要是嫁过去,那一天能有好果子吃?指不定谁伺候谁呢!”
“嘿嘿,到时候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咯。”
听到这里,项小津如芒刺背,委屈得都快掉眼睛水了:
“可……可……可媒人不是这样给我说的啊……”
“她说钱家是军户,而且还承诺只要我嫁过去,就给我买台织布机,到时候就在家织织衣服,享福就成了……”
在这个世界,女人拥有一台织布机,就相当于拥有了源源不断的钱袋子,搁谁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呢?
江庸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摇了摇头后,瘪嘴道:
“你也不看看是谁说的话,媒人说的话,那能相信吗?”
“她这是在给你画饼呢!”
“到时候等你嫁过去,他们不给你买织布机,你又能怎么办?你还能跟钱奎离一别两宽不成?”
这个世界可不比蓝星,离婚所带来的后果,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接受。
项小津如拨浪鼓般狠狠摇头,脸上写满了抗拒。
见状,江庸如释重负,继续说道:
“对咯,她们就是一锤子买卖,你嫁过去她们拿钱,指定在忽悠你呢!”
“再说了,钱奎家哪是什么军户啊,说白了就是他爹死在了战场上,朝廷每年给它家十块银元,你说的那织布机也就是他爹死后给的抚恤金,二百银元。”
“这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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