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冬,四九城。
午夜十二点。
红星四合院,中院。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贾东旭全身是血,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秦泽呢,秦泽那小子呢,贾张氏,快把他喊起来,让他给看看。”
“哎,我这就去。”
贾张氏急匆匆往后院赶去。
嘭嘭嘭——
嘭嘭嘭——
伴随着门框抖落的灰尘,一阵短促、激烈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呀,特么的半夜不睡觉。”
“吵什么吵!!”
秦泽睁眼,忽地一下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跃起。
带着起床气,正要找人算账。
却猛然发现不对劲。
虽然没开灯,但凑着月光,依然能看到充满年代感的家具。
简陋的五斗橱,木制的门窗,老旧的八仙桌。
还有刷着白灰的墙面,坑洼的水泥地面。
我去。
我这是穿越了?
不能吧。
我才连续通两个宵加班,就挂了?
身体这么差,怎么为祖国的医疗事业添砖加瓦。
“快开门啊,你这个死了爹妈的小绝户。”
“我儿子东旭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你好看。”
嘭嘭嘭——
嘭嘭嘭——
敲门声愈加激烈,似乎敲门人改拍为撞,撞得木门吱呀作响。
东旭?
贾东旭?
有点耳熟的名字。
不就是我上个周末看过的电视剧吗?
难道穿越到这里面来了?
嘶——
秦泽的脑袋骤然疼了起来。
被强行融合了另一份不属于他的记忆。
原身也叫秦泽。
三代贫农,烈士遗属。
靠自身努力考上大学,成为红星轧钢厂的一名普通医生,是个储备干部。
住在四合院后院,拥有两间房。
但由于言语木讷,做人心善,只知道埋头读书。
如今其中的一间耳房已经被三大爷算计租下。
每月给1块钱,还是打欠条。
工作了满一年,每个月58块5的储干工资,却一分钱都没攒下。
要不免费义诊,不收病人费用,要不就被众禽坑走。
属实是个憨憨。
这次死亡的原因也是积劳成疾,加上营养不良,挂掉的。
快速接收了原身的记忆,秦泽叹了口气。
既然老子来了,就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重活一次,肯定要活得更自在才是。
“开门啊!小绝户!!”
贾张氏尖利恶毒的话语依然响在耳边。
秦泽掏了掏耳朵,下床趿拉着鞋,走到门口。
掌握着贾张氏撞门的时机,忽地一开门。
退步,让身。
一个肥硕地像只大老鼠的身影突突地跌了进来。
噗——
摔了个大马趴。
“哎哟。”
“小绝户,你找死啊你。”
贾张氏呲溜地爬起来,一身的肥肉还是有用的,这么猛冲摔倒,愣是没把她摔伤。
她转过身,三角眼散发着恶毒的光。
“赔钱,都把我摔伤了,你今天不赔我两块钱,这事不算完。”
呵,这就敲诈上了。
秦泽狭长的狐狸眼眯成了缝,笑了笑,表现得浑不在意。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才是他最危险的时刻。
“张大妈,你刚刚是不是说你儿子快死了。”
贾张氏回了下神,下意识点了点头。
“既然您儿子都快死了,那走吧。”
“看病重要还是赔钱重要啊,赔钱的事都好商量。”
“我这不是年少莽撞吗?不能耽误了您儿子的生死大事啊。”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贾张氏闻言,有点懵,感觉秦泽说的有道理。
但她觉得不太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往常她这样跟人说话,都是必然要拉扯吵架的。
但现在使出去的力如同一团棉花,打在空气上,让她有点难受。
不过只要答应赔钱,就是好事。
能白得两块钱,她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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