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布罕见的有些紧张,他死死盯着布朗宁的双眼。
“如果你不遵守协议,那飞机着陆后我就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布朗宁微微一笑:“在途中完成任务,我打个电话,你的通缉令就会失效。”
柯布没有说话,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
已经没有选择了,飞机已经启航,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全力完成任务。
他抬起头看向杨文,心里暗道,现在就全靠你了啊!
沉睡的费舍慢慢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正坐在飞机的头等舱内。
“叔叔?”费舍看到了躺在对面的布朗宁:“我怎么在这?”
“睡懵了?”布朗宁没有起身,温柔的看着费舍:“我们不是要去给你父亲运送骨灰吗?”
“哦哦哦,对!”费舍点了点头。
私人飞机坏了,然后叔叔布朗宁安排了直达的飞机。
我怎么睡着了呢?
晃了晃脑袋,费舍懒得再想,父亲的去世让他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
或许是太困了吧。
“咔,”费舍打了个响指:“来杯水。”
服务生应声递来,费舍睡醒之后口渴难耐,一饮而尽。
片刻后再次沉睡。
几人相视一眼,杨文起身拍了拍费舍的脸颊,随后比了个OK的手势。
做完这一切后,服务生从保险箱中拿出针剂扎在了自己的手臂,转瞬倒在地上沉睡过去。
阿瑟作为前哨者,负责留在飞机内叫醒几人。
杨文看向手表:【倒计时10h】,看来这就是最后的任务了!
约瑟夫一口引尽昂贵的红酒,率先拿起针剂扎在自己手臂上。
没有再多言,几人接过针剂,同时沉睡。
三秒后,飞机驾驶舱的舱门打开,阿瑟有些疑惑的抬起头:“你是谁......”
话音未落就被阴柔男子丢出的针剂刺中大腿,眨眼间就沉睡了过去。
阴柔男子从驾驶舱走出,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玩味的打量着沉睡的杨文。
“别这么轻易就结束......”
男子说罢,从保险箱中拿出剩余的针剂扎在自己的指缝中,猛的一堆,同样沉睡过去。
画面一转,杨文和布朗宁坐在轿车后座,柯布坐在副驾驶,伪装者艾姆斯负责开车。
天边出现了一道长龙似的闪电,“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网,挂在轿车的前挡风玻璃上,溅起的水珠让雨刷只能不停的工作。
轿车停下,药剂师约瑟夫钻了进来。
杨文皱了皱眉头:“你睡前不能去上个厕所吗?”
“抱歉!”约瑟夫嘿嘿一笑,挠了挠头。
“没出息的样子!”艾姆斯对着后视镜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雨,费舍肯定会打车......”
话音刚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轿车后面,杨文和柯布对视一眼同时下车。
“嘭嘭嘭!”杨文重重的敲击出租车的挡风玻璃。
“你他妈有病......”出租车司机骂骂咧咧的开门下车,准备和杨文大吵一架。
柯布举起的手枪打断了他的话,司机双手举过头顶转身就跑。
二人换乘出租车前往费舍所在的公司楼下。
暴雨连珠,费舍举起公文包挡着雨,神色焦急。
“滴滴!”杨文按了几下喇叭,费舍赶忙拉开车门钻了进来。
“怎么还有人?”费舍有些不悦。
“拜托,这么大雨,拼个车吧?”柯布回头说道。
“不了,靠边停下谢谢,我再打一辆。”费舍说着就要开门。
柯布举起手枪,费舍一愣,摊了摊手:“好吧......”
“你们要钱还是要什么?”
费舍倒没显得紧张,把二人当成抢劫犯了。
作为商业家族的独生子,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无论要钱还是要什么。
给他们就是了,歹徒得利之后就会放人。
“这是一千美元,这钱包也值五百美元,好歹把我送到目的地......”
“闭嘴!”柯布从副驾驶爬到后座,掏出黑色布袋套住了费舍的头。
费舍不敢开口,心想到,看来这伙歹徒所求更大了...
杨文知道,费舍受过造梦师的训练,为的就是防止盗梦者窃取他脑中的情报。
所以潜意识的映射非常强,一会免不了有一场恶仗要打。
“掩护他!”杨文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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