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桌喝酒的爷们儿们,有的还在忙着跟旁边的人碰酒盅。
平时在家里,娘们儿管的严。
今天终于有借口喝点儿酒,解解馋。
还不多来一点儿?
再说了,有钱都攒着买粮食,谁舍得打酒放在家?
至于打包,有家里边儿娘们儿忙活就行了。
有的喝酒少,但坐在座位上慢慢的吃,不想下桌。
老婆孩子吃他们的,自己在这多吃一口就赚一口。
大不了,晚上不吃饭。
听到说能打包,喝的有些晕晕乎乎的闫埠贵,一激灵醒了过来。
娘们儿打包,是她的事儿。
我这里再端一个盘子回去,孩子们不就能多吃一顿菜?
几个盘子剩菜,才倒满一盘子,闫埠贵忙活完,才看到主桌上别的爷们儿没人动,又悻悻的坐下来。
不要紧,这菜先放在我跟前,等会儿喝完酒,再端回去也一样。
易中海坐在贾来福跟前,倒是没动。
易中海没孩子,家里的条件比别的住户要好一点,不差这口吃的。
再说,今天要是跟院儿里其他住户一样往回抢剩菜,那不掉了面儿?
今天,易中海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得做。
易中海旁边的何大清,神闲气定的端起酒盅呷了一口酒。
旁边案板上已经扣了一个盆儿。
炒菜的时候,早就漏了勺。
就是何大清不做,两个徒弟也早替何大清留出来了。
两桌喝酒的爷们儿,有的喝高了,有的心猿意马,
贾来福举起酒盅,对着两桌红光满面的爷们儿们说道。
“我再敬大家伙一个!
谢谢大家伙对我家的照顾。
啥话也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
贾来福一扬脖子,干了一酒盅。
刚才,贾来福说话,贾张氏也赶紧把酒盅端了起来。一看贾来福眼睛都没往自己这瞟,还把酒干了。
贾张氏跟在后边呷了一口酒,白了贾来福一眼。
现在人多,给你留个面子。
你生病半年,不得当着大家伙的面感谢感谢我?
可你连句话都没有!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这笔账,以后咱慢慢算。
贾来福又倒了一杯酒。
“今儿我还得感谢老易!
我身体还不大行,精力跟不上。
这几天,摆酒席全仰仗着老易和老何帮我忙里忙外。
今天,老易在这院儿里,可是指挥的井井有条。”
酒桌上不少人都冲易中海竖了个大拇指。
贾来福继续说道:“咱这院儿里,前院儿,后院儿都有管事大爷。
咱中院的李大爷调走了,要我说,让老易当咱们中院的管事大爷也不错。”
酒桌上的爷们儿都点点头。
闫埠贵也乐呵呵的。
反正,谁当管事大爷跟我都没关系。
我这前院的管事大爷,没人跟我争。
许富贵在旁边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天易中海这么有劲头,站在院里当指挥。
原来,是瞄准了管事大爷的位置。
不过也算了,反正这是中院住户的事儿。
我在后院,跟我没关系。
我只要提防好了刘海中那老东西,别把我这二大爷的位置给顶下去就行了。
贾来福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抱了抱拳。
“大家还没喝够的继续喝。
我这身子骨不行,先回去歇着。”
贾张氏站起身想去扶贾来福。
贾来福冲站在旁边的秦淮茹摆摆手,秦淮茹赶紧过来搭了一把手,扶着贾来福摇摇晃晃的回了屋子。
聋老太太也叫贾张氏扶着回去了。
闫埠贵端起面前的盘子,健步如飞的往前院跑。
旁边桌上,也有人赶紧端起了盘子。
主人都走了,这些菜剩下浪费了。
娘们儿端菜回去是赚了便宜,可有哪个嫌赚便宜多?
中院又闹腾了一阵,桌子上就剩了稀稀拉拉几个空盘子。
桌子上连块馒头皮都没有,大家伙打扫的比脸都干净。
就剩了一地的花生瓜子儿皮。
贾东旭、许大茂、傻柱、刘光奇,把桌子归并到水池旁边儿。
这桌子得洗洗,再送回各家各户。
几个婶子大妈,把剩菜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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