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人神彼岸

破厄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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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紫衣过庭来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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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正殿。

这里的气息肃重而压抑,宫殿的金顶之下,人头攒动,禁卫齐整持戈陈列,朝臣尽皆聚会于此。

这是相当骇人的大场面,但是弥漫于这里的气氛却诡异地如同被冻结,只是偶尔有些许窃窃私语之声悄悄随着眼神传递着。

至于他们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地总会飘向同一个方向。

大殿之左的首席,那个多年来一直空着的位置。

桓侯将来访武都,此事早已在朝中传开,掀起一片片轩然大波。

这三年一度的谒王之会,原本乃是诸臣来朝、参拜武王之际,乃是武都最热闹的时刻。

而这一次,一向远居封郡、从不过问武都一草一木的桓侯竟是孤身而至,所携何意尚未来得及让人揣摩,众人的心魂,就被另一件爆炸性的大事所占据。

王上卧床抱病,无法出席此等盛会。至于拜谒、述职……种种大事更是被无限期地推迟,已是足以令人心生疑虑,而任何人都不曾想到的是,与之同至的,竟是另一件更骇人听闻的事。

昨日武都的动.乱,任何一个城中之人,即便是一个稚嫩的孩童,都能清晰嗅出其中隐含的气息。

颤栗的大地天空,弥天的黑烟火光。四处皆是行色匆匆的禁卫飞马,无处不是交战时的刀光剑影。

对此,宫中,城中……都七嘴八舌地流传着无数的猜测和传闻。

据说,昨日的武都,发生了一场悚目的叛乱。王城之乱,武库之劫,皆是出自叛军的黑手。

据说,叛军已全部为桓侯所诛灭,就连罪魁也已被擒拿。

据说,那个罪魁,赫然是曾对王上忠心耿耿的卫侯。

一件件足以破天的大事在武都中呈瘟疫式地传播着,让城内涌动的气流都变得愈发混乱难安。

这两日来接连的变故足以震地任何人头脑晕眩,而只要平静下来细细一品,都可骇然发觉,不管猜测为何,所有事件的核心,全部都指向了两个人,也是在大武中,地位仅屈王上之下的唯二两人。

而这几日在武都中涤荡的风云源头,竟是个个都与桓侯相连。

他真的回来了吗?

对于那些亲身见证当年之事、如今又尚未故去的老臣们,这是这段时间中,他们头脑中浮现最多的话语。

当年那个独自离去的青年之影,带着无尽的凄伤与落寞,孤冷地令人扼叹。

可现在,只有真正目睹过这一日的惊风怒潮后,他们方才能意识到,这一切漩涡的源头,正是为他的归来所谱写的前奏。

是的,他真的回来了。

于此同时,有关武桓曾经的一切,也逐渐被人从尘封的记忆中所挖掘而出。

……

和卫黎记忆中的一般,云浦记忆中的武桓,同样是这武都城最闪耀的那一枚星辰。

先王对他的宠爱简直堪称是无以复加的地步,默认并包庇着他所有的过错,就连箭术和马术,亦是其亲授。

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先王与武桓齐头并驾的身影

那个时候的卫黎还只不过是王长子武桁身侧的一个侍从。至于他那时的身份,则是大武云氏的世子。

云氏是大武的贵族,又世代与王族交好。互有姻亲。 故而在父辈的原因下,他亦是自幼和殿下相识相交。

承过父辈的期许与教诲,承过家族的重担和荣耀,直至顺理成章地成为这大武的相国。

当时的卫黎,常为身为王长子的武桁愤愤不平。

“莫要乱言。”武桁抬手制止了他,他立在阁楼前,静静远望着幼弟和父亲的欢声笑语 ,眼中没有沮丧,也没有嫉妒,只有平静如潭水的幽波。

“我只是觉得……”卫黎说:”王上实在太过冷落殿下您了。

“冷落吗?习惯了。”武桁摇头道,眼中的失落只是一闪而过,就变回了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他毕竟是我的……”

“成将军乃是我大武第一神箭手,王上若是真的有意,为何不去请他来教?”年轻气盛的卫黎说。

一旁走来的云浦浅笑摇头:“成将军给的是只不过是骑马射箭的本领,王上给的……是舐犊之情。”

沉默横隔在三人之间。

武桁注视着弟弟模糊的模样,好一会儿后才略带伤感着说:“他与我同为一母同胞,是父王最杰出的儿子,也是我最出色的幼弟,我只会为他感到高兴。”

现在,每每想起时,云浦都能听出他云淡风轻的言语下,那一抹深隐的哀伤。

是啊,他怎么能不落寞,怎么能不悲伤。

而一直都在怨恨着他兄长的武桓似乎忘了一点,身为长子的武桁,竟从未得到他曾独享过的父爱。

……

幼时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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