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你在这干什么呢?”
二大爷刘海中刚许风家门刚走出来。
就看到娄晓娥站在许风家窗户下,仿佛在偷听什么一般。
脸色不禁沉了下来,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娄晓娥出身大户人家。
她父亲曾经红星轧钢厂最大的股东。
只不过后来,红星轧钢厂被没收充公了。
这才家道中落,被嘴甜会拍马屁的许大茂追到手。
娄晓娥因为父亲的关系,从小见过的大领导可不少。
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
娄晓娥是一点都不怵二大爷刘海中。
面对二大爷刘海中的质问。
娄晓娥神色不慌不忙的道:
“没干什么啊,这不是吃饱了撑的难受,在院里走走吗。”
二大爷刘海中看了看她。
警告道:“不该听的话不要听,不该说出去的话,最好不要去说,免得大家脸上难堪。”
娄晓娥没搭理二大爷刘海中,扭身回家去了。
娄晓娥回到家里,看着躺在床上哼着小曲的丈夫许大茂。
就把她在许风家窗外,听到的对话,学给了丈夫许大茂。
许大茂顿时惊讶的坐了起来。
道:“许风那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如此得罪二大爷。
他们兄妹两个小混蛋,着是不想在这四合院住了?”
娄晓娥道:“我倒是觉得许风那孩子做的对。
我早就看二大爷刘海中不顺眼了。
仗着自己在咱们四合院里有点地位。
就欺负这家欺负那家得。
好像他多大个干部多大个官似的。
他去许风家拿酒,不想掏钱。
着跟抢有啥区别。
也就是许风那孩子脾气好。
这要是放在我头上。
非拿扫帚把刘海中那老东西打出去不可。
大茂,你是不知道。
刘海中那老东西。
刚才还跟我使脸色,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等明个白天得。
我就把这事给他宣扬出去。
我看他还有何脸面。
还能不能在咱们这四合院抬起头。
还能不能耀武扬威了。”
娄晓娥说的可解气,许大茂听了却脸色吓得变了颜色。
他道:“我的晓娥大小姐哎,你可别啥话都往外说。
那二大爷刘海中睚眦必报的那么一个人。
你要是把那老东西给得罪了。
咱们以后在这四合院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刘海中那老东西,对别人是耀武扬威的。
但,对咱们两口子到也挺客气的。
咱们没事跟他结仇可不是明智之举。”
媳妇娄晓娥是什么性子的人,许大茂在熟悉不过了。
这就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上来那股劲。
才不管你是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呢。
该怼怼,该骂骂。
“许大茂,瞧你那胆小怕事的怂样,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嫁给你了呢。
刘海中那老东西之所以对咱们两口子客气。
还不是因为你平时总给他们家送礼。
那老东西是看在礼物,才对咱们两口子客气。
你还以为那老东西是对你客气啊。”
娄晓娥做事霸道惯了,就看不上许大茂那胆小怕事的怂样,更看不上许大茂那副溜须拍马巴结的样。
许大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我这可不是胆小怕事怂,我这是最聪明的生存之道。
晓鹅,你别不服气。
我若是不溜须拍马,不会来事。
你爸你妈当年能同意咱俩结婚?
我若是不会溜须拍马,奉承领导。
红星轧钢厂数万工人,凭啥就我一个人能当唯一的电影播放员?
要不是我这些年,把厂里的大小领导马屁拍舒服了。
好处给够了,
我能一直在电影放映员这个位置。
待的这么长久稳定吗?”
许大茂说着话,穿上鞋子,披上外衣,走到柜子前,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白酒。
娄晓娥见状,问他:“大茂,你干什么去?”
“去陪二大爷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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