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殷青蓝和陈鸿孺双双失声大叫。
“是啊。”方慧中又道:“他说这是为了建立球队的辈份关系和纪律，也可使新队员减轻骄傲之心。”
“真是岂有此理。”殷青蓝看着走回后备席的梁创成，同情地道:“那他今天是不用出场了。”
这时于森秋吹响了哨子，暂停时间结束。
伯仁队由巴古开球，他把球传给刘其昌。
刘其昌运球，威文紧缠着他。刘其昌做了个胯下运球的变速动作，避开对方，然后带球直奔篮下，企图个人突破。但罗宾逊从前方赶过来拦截，刘其昌的去势略缓，却冷不防给追来的威文把球偷走了。
英人国际乘机打了个快攻，庄臣上篮得分。
“你还行吗？金丝猫。”谢志宁朝刘其昌喊道。
刘其昌勉强点点头。
“坚持下去。不要泄气！”江克和大声鼓励着一众队友。
“是！”其他队员一起喊道。
然而英人国际的士气大盛，进攻得心应手，五位队员都不断得分。而伯仁队的方寸渐乱，投射连连失误，虽有江克利一人发挥出色，然而比分还是逐渐拉开。
在比分落后15分时，卞教练又叫了暂停。然而伯仁队的表现仍无甚起色。
上半场的时间只剩下四分钟，场上比分是英人国际领先伯仁中学46比25。
坐在后备席上的梁创成此时是心急如焚。他也看出刘其昌的身体有些不妥，但就是不明白卞教练起什么不换他上场。
梁创成望向观众席。班主任杨凌和他的同学都是为看他的比赛而来，然而现在球队落后这么多，自己又无法上场，肯定使他们非常失望了。
又过了一分多钟，梁创成终于忍不住走到卞教练身边。“教练，让我上场吧？”
“坐回去！”卞教练看也没看他一眼。“哪个上场我心里有数。还用得着你来问？”
梁创成讨个没趣，懊恼地走回座位。坐在他身边的陈耀辉悄声对他说：“喂，你知道吗？我听说我们球队有这么一条规矩:除非旧队员无法比赛，否则新队员不得在首三场比赛中上场。”
“什么?那岂不是说不管旧队员表现多差，只要他还能比赛，我们就无法上场？”
梁创成感到自己今天要在老师同学面前表现的机会落空了。
观众席上，牛晶和张修儒也在讨论伯仁队的战术。
“张警官，上半场我们落后19分，你说下半场应该怎么打？”
“你说呢？牛警官？”
“依我看我们上半场最弱的是防守，下半场应加强这方面。”
“说得好，怎么加强？”
“怎么加强？”牛晶摸摸自己的光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国家级高手。”
“这也不一定要国家级球员才看得出来的。”张修儒笑道：“首先我们要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
“张警官，”殷青蓝说出自己的意见。“我看我们防守最大的漏洞是谢志宁无法防住对方的前锋庄臣。”
“对，”陈鸿孺补充道:“还有就是陆启明应付罗宾逊也很吃力。”
“很好，”张修儒赞赏地点点头。“那你们说应该怎么改善？”
殷青蓝和陈鸿孺互望了一眼，都一时说不出方法来。
“换人怎么样？”说话的是方慧中。
“然道你认为后备球员会更出色？”张修儒反问。
方慧中想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
上半场比赛时，为免球员太吃力，卞教练曾换了几次人替换谢志宁和陆启明，但换人之后，失分更多。吓得卞教练又匆匆把替补的人换下。
“但还有新人没上啊，”傅珊也加入了讨论。“说不定也有像刚才那个鬈髦矮子那么出色的哩。”
“不，那两个新人差远了。”陈鸿孺和传霖异口同声说道。
“我看还是让前国手来说吧。”牛晶拍拍张修儒的肩膀。
“国手？”殷青蓝和陈鸿孺再一次同时惊呼。
“是啊，”牛晶洋洋得意地道：“你们别看张警官现在是冬瓜般的身裁，二十年前他可是夏国国家队的王牌PG呢。”
“王、王牌？”殷青蓝看着身边又矮又胖的张修儒，怎么也无法和国家队的王牌PG联想在一起。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牛警官就老爱提。”张修儒白了牛晶一眼。“说回比赛吧，既然无人可换，只好换一换防守的阵式......”
“下半场咱们的防守阵式要换一换。”更衣室内回响着卞教练严厉的声音。“谢志宁，你下半场去防对方的11号，那个SG的得分范围只在十英呎以内，你只要不让他突破进来就行了。”
“我一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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