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虎相争,欲动先静。
银燕斜提啸灵枪,全神贯注,力聚枪尖一点。
邪马台笑高举斩马刀,势崩山岳,刀扫大江。
肃静过后,在山巅风起黄沙的那一刻,天雷战地火。
一者持枪刚柔并济,一者持刀凶横霸道。
双方你来我往,毫不退让,各逞威风。
因为他们心中知道,自己不能败。
他们所代表的不止是自己一人,还有身后千千万万的同袍。
刀枪交击,气劲四射飞扬。
两人相互拆了上百招,依旧不分胜负。
“神魔一念·雪燕回空!”
银燕再出强招,纵身飞上半空,居高临下发出石破天惊的一击。
“雷火破云!”
邪马台笑也不甘示弱,转手暴烈的雷火真气攀附在刀刃上,一刀斩下。
双方冲击,溅起尘沙飞扬数十丈高,大地难承其力,落陷成坑。
逸散的气劲切掉了雪山银燕的一根发丝,却在邪马台笑的胸口留下一道狭长的伤口。
鲜血很快就从伤口中流出,浸染了邪马台笑的衣裳。
此招过后,两人之间的实力渐渐清晰。
雷狩一旁观战,惊讶地道:“银燕的实力比之当初与我交战,又进步了不少。”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也许是我真的老了!”
俏如来适时道:“银燕实力进步虽快,但经验远远比不上前辈你,还有诸多要学习的地方。”
“此战之后,还望前辈能多多提携银燕。”
明知道俏如来这是恭维的话,但雷狩听了心里还是很舒服。
雷狩看向俏如来,目露惊叹。
同样是一母同胞,俏如来与雪山银燕两人的性格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大笑道:“难怪总听燕驼龙说,史艳文的长子俏如来天生慧根,生有七窍,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西剑流那边。
眼见邪马台笑落于下风,天海光流着急不已。
如果邪马台笑输了,流主必定不会放过他。
作为共事多年的同袍兼兄弟,天海光流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对着赤羽着急道:“军师,有何办法能够帮到笑,他可能不是那中原人的对手。”
天海光流说的急,但他不会正常说话,全是一种奇怪的发音。
西剑流中,也只有与他形影不离的邪马台笑能听懂。
出云能火打趣道:“光流,你在这里叽里呱啦半天,我们谁也听不懂,还是不要为难军师了。”
天海光流心中受伤,但看着邪马台笑身上伤势渐多,脸色更加着急。
赤羽猜出天海光流的意思,冷静地道:“光流,现在是公平决战,我们只能相信笑。”
“胜负未定,除了他自己谁也料不到最后的结果!”
赤羽话虽这样说,心里却明白邪马台笑已经输了。
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他现在想的是怎么在回到西剑流之后保住邪马台笑的性命。
一想到那个刚愎自用,智商感人的流主,赤羽就脑子疼。
就算让一头猪来当西剑流的流主,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面对炎魔的残暴统领,赤羽心中也有怨气。
可从小接受的西剑流规矩告诉他,服从,忠诚是任何人都不能背弃的底线。
思索间,战场上的战斗即将接近尾声。
“最后一招,分胜负吧!”银燕道。
“同有此意!”
两人静默对立,心中凝神静气,一种沉重的气氛笼罩在众人心头。
中原西方领土,全部系于这一招之上。
不能败!决不能败!
银燕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对神魔一念的感悟尽数倾泻与啸灵枪上。
霎时,一股人枪合一的奥妙感觉在心中浮现。
仿佛啸灵枪就是他,他就是啸灵枪,如臂驱使。
“神魔一念·焰龙无双!”
雪山银燕用出最强一招,澎湃真气化作一条火焰之龙。
焰龙咆哮,张牙舞爪,将空气灼烧得扭曲,朝邪马台笑杀去。
“三界刀雷!”
邪马台笑同样用出必杀之招。
凶狠斩马刀上布上一层厚厚的雷霆。
雷光闪烁,发出噼啪之声,融于锋锐刀气,无坚不摧,不可阻挡。
是天威也是人怒。
双招冲击,山崩地裂,两人都被这股力量冲出去几十丈远。
银燕尚有一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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