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听出了祭北语气的不耐,眼中流出一抹讽刺和轻蔑,若不是他身份地位高,对她还有用,她早就拿他试药了。但这被她藏得很好,并没有被祭北看出。
她假装无辜的看着祭北,脸上流露出慌张的神色,双眼通红,眼泪充满了眼眶:“祭北,我不知道会这样。抱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消失了三根姻缘绳,你是不会有事的对吗?。”
祭北虽有些不耐,但想到夜雨是丹神谷的少谷主,身份和实力都对他还有用,若不然他早就将她玩够丢了。
“虽然它们都消失了,但也无伤大碍,不用担心,没事的。”心中却怒吼,怎么不会出事,只要姻缘绳消失,那么桃花谷就无法掌控其主人的姻缘,倘若姻缘绳跑到天道那告状,他定少不了天罚。
夜语看着祭北,一脸不信的看着他,“真的吗?”
祭北即使内心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但他迫使自己强装冷静,他勉强挤出一抹笑来,“真的,不骗你。”
见祭北这般说,夜雨假装松了一口气,她收回了眼泪,她疑惑的问祭北:“那名男子的姻缘绳即与它主人的性格一样,那为何它还会消失?”
祭北强使自己耐下心来解释:“估计是被吓得。”
夜雨轻皱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祭北:“吓的?”
祭北点头,“估计是,好了,我还有事要处理,我先去处理了,你在这慢慢看,等我处理完事情,我再来陪你。”
还没等夜雨同意,他便离开了。
夜雨见此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她也懒得和他演戏,她坐在水镜旁,看着成为废人的北枳。
而在人界的北枳,思索了片刻,便将思绪收了回来,不管这是不是被安排好的局,最终她会活着,不顾一切的活着。
涟漪和琉璃的争吵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北枳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回来,她起身换好衣裙,坐在一旁的桌子旁。
这时涟漪和琉璃推门而入,进来后,她们将门关上。
还不等她们说话,北枳:“涟漪你的妖力借我一用。”
涟漪有些迟疑,毕竟北枳的筋脉具断,如强行注入妖力的话,不仅使她痛苦万分,还会加剧筋脉的破损。
最后她将妖力还是借给了北枳,北枳忍着筋脉破损的痛苦,在她们几个身边设下隔绝法阵。
“如何?”将法阵布好之后,北枳转身看向她们。
“我算不出她之前的命格,但我从识海里的那本书查出她的命格极好,前期虽遇人不淑,被卖入青楼,但她会得良人相救,此后他们会相爱一生,幸福美满,子孙满堂。”
“现在呢?”
“现在,一生坎坷,所遇皆不淑。虽被你们所救,但她依旧会被卖入青楼,受尽折磨,不会再遇良人,后来得病被青楼丢弃,虽被人所救,但也成了那人的试药工具,逃出后,她沦落为乞丐,终日乞讨为生,最后病死在街头。”涟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平复。
“死后因怨气太重,化为厉鬼,想找那对母子报仇,但被修士炼化,受尽苦楚,魂飞魄散。”
琉璃轻呼:“怎么会?是不是你算错了?”
涟漪反驳琉璃道:“不可能,我算了好几遍。”
琉璃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其实她心里知道,涟漪说的是真的,但她不想相信这就是那个女子的结局,明明她是那般温柔,那般好,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结局?
北枳:“即使她沾染我们身上的因果,命格因我们而改变,但她身上有着大量的功德之力,天道绝不会让她落得那个结局,定是有生灵改了她的命格,同时隐瞒了天道。”
涟漪和琉璃听北枳这般说,诧异的看向北枳,涟漪紧蹙眉:“若这是真的,可谁会这般做?稍有不慎便会被天道发现,那时天罚必是不轻。”
北枳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是谁安排了这一切,但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幕后安排这一切的生灵定是冲她而来。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一切是冲着我来的,自我从神界逃到人界,所经历的事情,所遇到的生灵,都是被安排好了一切。”北枳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琉璃有些不信北枳所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相遇,与月生姐姐相遇,都是被安排的?”
北枳:“是。”
涟漪思索了片刻,“阿枳,若真如你所说,那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幕后主使定不会放过我们。”
北枳冷眸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既然幕后主使是冲着我来的,那我们改变他的布局,打乱他的节奏,届时他自会现身。”
琉璃疑惑地问道:“可我们又怎么知道幕后主使的安排,你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又怎样该怎样做啊?”
涟漪有些傲娇的看着琉璃,在提醒她的同时,还不忘嘲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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