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有不堪回首,无处可诉的往事与痛苦。
所以,这世上借酒,借醉来麻弊自己的人很多。
除了酒,女人往往也是一种安慰,一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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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飞伴着车厢起伏,没有说话。车厢内昏昏暗暗,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黄金仙子。
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尽管这是张娇艳逼人的脸,却总感到缺失了几分生气。难道这个女人,也像叶连城一样,始终戴着面具?
马车缓缓而行,似乎并不着急。既然迟早会到,又何必行色匆匆?
顾玉飞轻启窗帘,冷风从缝隙间直落进来,彻骨的寒意。他这才意识到车厢内融融的温暖,马车最好还是不要停,就样一直走下去也不错,他想,脸上竟又浮现出哀伤之色。
顾玉飞迷惘与痛苦的同时,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自己似乎渐渐对身边的黄金仙子产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
是爱?
是怜?
他甚至想到,今后如果有可能,尽量不与这个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女人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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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飞直起了腰,准备离开黄金仙子。
黄金仙子轻声娇唤道:”阿飞,等一等。”
她的一双手搂住了顾玉飞的腰际,轻轻往下带,充满了柔情。
顾玉飞道:“我想出去透透气。”
可他最后一个气字余音未尽,就发觉黄金仙子一双温暖柔软的小手一下子变得冰冷坚硬。
素手如飞,连点了他身上三处大穴,一路上行,控制住他全身的麻穴。
顾玉飞的身体忽然就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他勉强笑了笑,张嘴问:“你这是干什么?”
黄金仙子道:“不干什么,你以为我真就相信你的鬼话,这么容易上你的当?”
顾玉飞叹了一口气,道:“是我大意了,我本也不应该相信你的话。”
黄金仙子笑笑,披上了自己的长衫道:“我的感觉很好,但你的感觉更好,所有男人在对付女人上,感觉都不会差到哪里。”
这是事实,也是男人的弱点与通病。
顾玉飞苦笑道:“你刚才那种满足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黄金仙子道:“你难道认为光凭那两下子就能让我忘记你是谁,忘记我是谁?”
顾玉飞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黄金仙子帮他把衣服披上娇笑道:“别着凉了,我的丈夫。”
她略咯笑着:“如果一开始我就出手,十有八九不能成功。你在床上的本事虽然并不怎么样,手上的功夫却在我之上。况且,我也很久没有男人了,但你却让我很失望。”
顾玉飞又叹了一口气,他已无话可说。
黄金仙子摸了摸他的脸,道:“但你放心,比起车厢外那些镖客,你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要厉害许多。”
黄金仙子又笑了。
只有胜利者才有的那种笑容。
也只有胜利者,才配有如此自信得意的笑容。
这时候,车厢外有一个洪亮的声音悠长地喝道:”勾魂山庄到——”
接下来是一片欢呼声!
勾魂山庄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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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飞的运气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差。
他被安排在一个阴阴湿湿的地窖里,门砰地关上,就不再有人理他。
地窖里很冷,幸好像他这种人并不很怕冷。
只是地窖里很静,静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大门一关,这个地窖仿佛就已与世隔绝,一分一秒都那么漫长。?
刚才,他还至少想过十七八种被折磨,被处置的方式。可现在黄金仙子却只把他关在这里,睬都不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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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三,夜已深。
顾玉飞的感觉中,这三四个时辰,甚至比三四天还要来得漫长。
现在,他很饿,他已有很久没有感到过饥饿的滋味。
他已能走动,就慢慢地在地窖中走来走去。
无论什么穴道,只要不是死穴,都有一定的时间性。
过了一段时问,穴道自然会解。
这时间段与点穴者的功力有关,也与被点者的体质有关。
虽然很饿,但顾玉飞能行动自由,终究算是好事。
但他还是无法走出这个地窖,他甚至还握着他的黄布伞与伞中快刀。
但没有用,因为他已服下了黄金仙子的消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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