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从厨房端着洗好的水果走了过来,周炎急忙起身双手接了过来,把周父按到了沙发上:“爸,妈给您闹着玩的,你还当真了。这活应该我去干,哪能让您干这粗活。”
“切,刚才不知道是谁端坐在沙发上,跟太爷似的,这会又装大孝子,真是孝.死.我了。”
周母狠狠的瞪了眼周一:“就你话多,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周一撇撇嘴,没当回事。
周炎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下抽周一一顿的念头。
“妈,您坐这边,看我给你们带什么了。”
周炎去拿拉杆箱了,周一也坐到了沙发上,对周父说道:“爸,我敢打赌,周炎带回来的不是焦圈就是煎饼果子。好家伙,真·小吃。也没见某人带十只八只烤鸭回来,混的真瞎。”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周一很少喊周炎哥了。
张口闭口都是周炎,爷俩宠着周一,无所谓。
只有周母不时的骂上两句,人家周一根本不往心里去。
挺心大的一丫头。
周炎拳头硬了,趁周一啃苹果的时候,一记疙瘩栗狠狠的敲在了她的脑袋上。
疙瘩栗就是用手指关节部位敲击头部,也叫凿栗,每个地的叫法不同。
“嘶,疼。”
周一苹果也不吃了,抱着脑袋找周母哭诉:“妈,你看看周炎,他把我的脑袋都敲傻了,我以后要是考不上央音,都赖他。”
“你考不上央音说明你蠢,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炎手里的动作停住了,疑问道:“你说什么?你要考那个学校?”
“央音。”
“你又不是艺术生,放着其他的高校不去考,怎么想去报考央音?”
“周炎你太过分了,我从小到现在一直学声乐呢,成绩非常好。”
周炎一愣,看了眼父母。
老两口满脸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不是八百分考进了一中么?”
“对啊,文化课和艺术课我都没落下。到时候,我将以省状元的身份拒绝京大和五道口递来的橄榄枝,转身投奔央音的怀抱。我相信,两所高校的招生老师脸色一定很好看,鹅鹅鹅……”
说到梦想的时候,周一流露出小女儿的神态,是那么的纯真,以及一丝丝的憧憬。
周炎鼻头有点发酸,父母把最好的一切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忽略了周一的想法。
毕竟,家庭条件不允许供出两个艺术生。
周一的天赋肯定要比自己高很多,否则,不能文艺成绩都很优秀。
若是换做没有得到神秘的搜索引擎前,周炎决不允许周一踏足娱乐圈。
步步如履薄冰,生怕一不注意就被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特别是女星,没有关系很难出头。
现在有了外挂,三年混个大导演的名头还是没有问题的。
到时候,罩着周一,看谁敢动她。
或者自己用资源把她捧成巨星也不是难事。
想到这,周炎释然了。
周一,哥哥以前欠你的,以后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还有三年,大话不要说得这么早。”
周炎打开拉杆箱,给父母一人买了一件羊绒衫和羽绒服。
淮江市地处平原,冷的比较早,有备无患。
“这孩子挣不了两个钱,还给我们买衣服。我们有羽绒服,乱花钱。”
周母接过羽绒服,嘴里埋怨,眼里满是喜悦和骄傲。
“这么轻?这面料摸上去真软和,不少钱吧?”
周炎从商场里买后就把吊牌剪掉了,笑道:“批发市场买的,两三百块钱。”
周母追问道:“哪家店买的?回头让你大姨、小姨也去买一件,几百块太值了。”
周一都笑抽了。
让你装低调,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装下去。
四千起步的盟可睐被你说成地摊货,这下露馅了吧!
周炎尬笑道:“不值钱的衣服,我再给大姨、小姨一人买一件。”
“天哪,周炎你发财了?”
周一跳了起来:“我也没有羽绒服穿,我也要。”
“滚一边去,大人说话哪有小孩子的事。”
周母把捣蛋的周一给拨拉到一边,看到拉杆箱里的礼盒装的茅台,坐不住了。
这玩意可是家喻户晓。
急忙拿了出来,两盒四瓶,周母都愣住了。
老周天天在她耳边说,茅台酒要疯,都涨到了近三千块一瓶。
四瓶就是一万多,相当于老周一个月的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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