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等着白拿城东城南两馆上供的银子,依然是什么事都不管。
贾琮被贾珍拖去,先是在众人面前靠着贾琮的话本吹嘘一番,招揽了不少客人,又照着贾琮的说辞,贾珍大肆宣扬两馆虽然是分馆,但是所说话本完全不同。
贾琮被贾珍半托半求在两馆待了几个日夜,这才大致将馆内的服务找准了定位。
尽管面上对贾琮一幅兄长情谊,心里面却觉得贾琮不过就是找准了好机会。
而且贾珍正想趁此时机,最好能够将贾琮经营理念都挖过来,抢夺贾琮漱玉馆的生意。
贾琮何尝不知道贾珍怎么想,况且贾琮也很清楚,贾珍大张旗鼓的开办两馆,不就是想趁着漱玉馆的生意正当兴旺,好沾贾琮的光。
贾琮表面和贾珍称兄道弟,暗地里也留了一手,对付贾家唯一有脑子的几个人,贾琮当然不会倾囊相授。
在回贾府之前,贾琮特意去了漱玉馆,这几日分馆轰轰烈烈的开业,主馆的生意被分了不少。
周如生正在馆内百无聊赖,一边算账,一边琢磨着今日能挣多少银两。
看到贾琮来了,周如生急忙迎过来:“三爷。”
“这几日馆内客人少了。”
贾琮只是客观评价一句话,却让周如生多心。
“三爷这几日客人少了许多,是小的照顾不周,没有经营好三爷的生意。”
听周如生这么说,贾琮摇了摇头,让周如生不要多想,生意有好有坏也不可能永远兴旺。
更何况城东城南两处分馆分走了不少客流量,目前这样的结局贾琮已经很满意。
“不必多心,我就是问问,这几日进账正常就好了,再说珍大哥那儿正式开张的时候,我们也不好在关键时候影响珍大哥的生意。”
贾琮好考虑贾珍的想法,贾珍既然能够主动跟贾琮合作,那就证明贾珍看中漱玉馆的生意贾琮也不止想将漱玉馆当做一个酒楼来经营,他还想把这里当做情报收集的地点,他来这个时代没多久,但是对于这里并不太了解。
况且他不可能终日在贾府度日,贾府有衰败的时候,等到时候抄家没落,他难道还要在贾府当一个不知名的少爷?
贾琮要找机会离开贾府,而且他迫切的希望,他离开贾府时,能够脱离整个贾府对他的影响。
既然已经进入这个时代,贾琮必须在这里做出一番成就。
贾琮让周如生上了几样小菜,他则准备坐上楼上的雅间儿,一方面是品尝菜品,另一方面也是享受生活。
这几样菜都是附近酒楼常备菜品。
漱玉馆在菜色上并没有多么突出,这也是贾琮想要改进的方向。
虽说红楼中珍馐玉食,让后世的红学家们对此研究不疲不休,但是对贾琮来说现代的菜品更具吸引力,也能作为漱玉馆将来的特色推出。
贾琮这边还未曾动筷子,就听到楼下熙熙攘攘的声音传上来。
贾琮还觉得奇怪,便听到周如生大喊。
贾琮皱着眉头急忙要下去,正巧看到周如生被几个汉子围了起来。
这几人有人穿着锦绣华服,有人穿着粗布麻衣,他们所来都是为了一件事儿。
周如生面露难色,被这帮人围在一块讨要公道,周如生也很为难,瞧见他们拿出的木牌,确实都是漱玉馆所发。
“几位客人,稍安勿躁。”
周如生想让这几位突然冷静下来,毕竟店里面还有其他客人在用菜。
这些人大吵大闹,自然会影响其他客人的体验。
可谁知这几人就像是故意来找茬的一样。
那粗布麻衣的几人先行说话:“我有木牌,这是不是你们店里的?你告诉我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我怎么就不是你们的宾客了?”
“当初收了我的银子现在不承认店大欺客!”
“就是啊,我的木牌一次都没用过,你们倒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周如生额头冒出细汗,他翻遍了账本儿,这上面记录着每一位充值会员成为漱玉馆宾客的客人,这也是贾琮提议,一定要做双重准备。
每次客人来消费,不光要出示木牌,同时还要在本上记上。
账本上竟然没有这几人的名字和木牌的编号,就证明这几人可能不是漱玉馆的客人。
“各位是不是有所误会,这木牌不一定是我们酒楼所出,说不定各位记不清了。”
“胡说,我不过就是充值之后好久没来,前些日子并未在神京,你们漱玉馆反倒不承认了?”
那锦衣玉帛的男人指着周如生臭骂:“好呀,我今儿就让大家瞧瞧,看看,你们这帮人是怎么骗人的!”
这男子大步一跨捡起漱玉馆里面的凳子就推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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