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洼的父亲是世家贵族,母亲是老师,他的家里不缺钱,什么都不缺。
而且他很聪明,学东西很快,轻松的提前毕业,轻松的进入璃月的公务员体系,当个小官,前途无量。
然而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个十分晴朗的春日,介洼不辞而别。
他告诉父母自己要游历四方,不会有事的,叫他们不用担心。
介洼的父母很伟大的答应了,他的母亲甚至支持自己的孩子做出这样常人看起来十分怪异的抉择。
介洼没有要父母的钱,穿着一副旧衣裳,背着破包,离开了家。
他靠自己的双脚丈量这个这片大地,那年他才二十一岁。
路上的人和事一点一滴的影响着他,他开始叩问自己“人们真的活的很幸福吗?”
这样的问题根本没有答案。
人间的各种故事开始在他的面前上演,一开始他为之动容,后来他渐渐的不愿意给出回声,最后他变成了忠实的倾听者。
无非爱恨情仇,生离死别,世界好像一个轮回,他见过那么多人,最后好像见了一个人,他去过那么多地方,好像最后只去了一个地方。
眼前恩爱的情侣,和昨日吵架的夫妇没什么区别。
眼前壮志未酬的青年,和昨日叹息的老人没有区别。
眼前悲伤的少年,和昨日贪婪的官吏没有什么区别。
时间虽然在流淌,可是在他看来,时间平铺直叙的展开在自己的面前。
过去,现在,未来,没有区别,都是一样的。
问题太多,无法追问,没有尽头。
只能走一步,再走一步,看一眼,再看一眼。
当最后的思想的羁绊也消除的时候,他终于达成了所谓的自由。
去魁神的学宫看看书,去盐之国吃点小吃,去魇神的部落买个护身符,没什么能限制住他,他可以随意的将自己知道的故事再度上演。
他不想干活,不想劳动,甚至不想去思考。
他得找个故事多的地方,而且最好能吃白饭。
介洼将视线投向了天牢,当他来到千岩军的时候,士兵已经惊呆了。
居然有人要求进天牢,而且他什么罪都没犯,甚至十分的有才学。
介洼见识过的太多,看过的太多,再加上本身聪慧,谈吐之间,不似凡人。
而且介洼的背景而不低,这事闹到了归终那里。
博闻跟归终说“介推大人的儿子介洼要去天牢”
“什么?!璃月怎么这么多奇葩?!”归终嚷道。
博闻一声不吭。
“为什么?他犯什么罪了?”
“他没犯罪,他就是想去。”
“有病?”
博闻一声不吭。
“让他滚!”
博闻尴尬的来到这个青年的面前。
“归终大人怎么说?”
“她让你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介洼大笑起来。
介洼失魂落魄,将自己放逐在璃月大地上。
有一天,他路过海边的一个村庄,便在这村庄住下了。
他知道的故事很多,孩子们很喜欢他,因为他风趣幽默,经常给孩子们讲故事。
住了几天,他准备离开,村子里面的人感谢他照顾孩子们,教孩子们识字,留了他最后一晚。
“介洼哥,你明天就走了吗?”
“嗯,小林以后也要坚持自己的梦想,努力成为一个勇敢的水手。”
“嗯!”小林重重的点头。
“风刮得太大了,小林,你们快回家吧”
“嗯”孩子们答应之后,离开了。
这么大的风,不是好兆头。这夜,五十年不遇的台风过境,掀起了滔天巨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介洼睡得正香,小林的父母推开介洼的门。
他们哭着对介洼说小林不见了。
介洼的浅色的眼睛发亮,翻身而出,冒着台风大雨,去找小林。
他找遍了每一个地方,都没找到。
绝望的他来到海边,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伫立在礁石上。
小林做在礁石上,手里捧着一个小陶罐。
海浪比山还高,直直的扑打过来,介洼伸出手,喊小林下来,可小林好像没听见一样,坐在礁石上。
那海浪虽然大,但是因为礁石的阻挡化为水滴,没有将小林推下去。
介洼一遍遍的喊着,可是海浪的声音太大了,震撼着天地,介洼捂住耳朵,他的耳朵被震得发疼。
而小林的好像没听见这样的声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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