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小师弟

梦坚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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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弟~”一滴温凉的水滴落在白斜背脊上,白斜怔住。

这点小伤,她哭什么?白斜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哭哭啼啼该说些什么来才好。

“其实……”白斜话还没说完,两只手就从背后揽着自己,靠着肩颈就嚎啕大哭起来。

梅时庸哭的时候也不忘避开后背的伤口,不让自己靠着了。

“哎。”轻描淡写的语气,这样波澜不惊的声调,“就是一点小伤而已,不必如此的。”

不说还好,说完这话梅时庸的哭声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这下白斜真的是束手无策起来。

一息过后,白斜再叹口气,认命的抬起手抚摸着脖领见黑乎乎的脑袋。

“怎的想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呢?”

“师弟对不起,我从来没见你受过伤,到现在我却害的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好啦好啦,我也没怪你啊,你倒是先委屈上了。”白斜哭笑不得,“就算以前没受伤也不代表永远不受伤啊,有了这次的疼痛经验,以后就不怕了不是更好。”

“呜呜呜~~~”好嘛,这下哭的更凶了,还不如不说呢。

白斜拿着木棍往火堆里塞,不再说话,免得越说她越哭。

没了白斜说话,梅时庸哭了一会儿发泄出来,也渐渐的收敛了哭声,皱巴着小脸,从后面转到白斜旁边坐着抹着眼泪小声的打着哭嗝。

“噗嗤~”白斜见此状,忍不住笑起来,梅时庸这副模样和小白洗脸的时候一模一样,小爪子在脸上胡乱的抹着。

梅时庸知道自己又惹了笑话,干脆将脑袋埋进膝盖当中,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才不想继续被人笑呢!

柴火在火焰中尽情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两人默不作声。

“好了,早点休息吧。”外面狂风大作,雨势不见消减,白斜取下已经烤干的外衣往身上穿,动作间牵扯到背后的大片伤疤,轻绉起眉头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来帮你吧。”梅时庸拎起衣袖,小心翼翼的动作,尽量轻柔的不碰到伤口,“早知道出门随身带点药也好过这般。”梅时庸又埋怨起自己出门东西准备的不够妥当,以后出门坚决准备好所有需要的东西。

“我带了啊。”凭空乍起一惊雷。

“......”

“你说你带了药?”梅时庸不敢相信。

“对啊。”白斜拉起穿了一半的衣衫,‘啪~’“嘶!你干什么!!”莫名其妙的伤口上挨了一巴掌,白斜毫无防备的痛呼出声。

果然背后不能随意的露出来,这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我还能干什么!有你不早点交出来,难道非得等到你挨了两刀之后才用吗?”梅时庸气不过,简直不明白白斜的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难道说天才的脑子都是这般不同寻常的吗!

“赶紧拿出来!还穿什么衣裳,赶快!!”一手扯下白斜好不容易拉上的衣服,梅时庸凶巴巴的命令白斜。

“......刚才还哭的跟小猫似得,这会儿就变了副脸色,果然女子琢磨不透。

白斜拿下晾着的小香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青瓷瓶,“喏。”头也不回递给后面的梅时庸。

“磨磨蹭蹭的,受苦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你有这么药为什么不早拿出来?难道你还觉得手上好玩儿不成?”梅时庸用手粘上药粉,细致的涂抹着伤口。

“师姐~”

“干什么!”梅时庸现在火气十足,真想把他脑子拿起来晃晃,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水。

“你知道你现在最像谁吗?”白斜侧身回头,抓住梅时庸的手问。

“啊?什么?”不明所以。

“像秦真他娘。”秦真是陵仪派后厨六婶的儿子,年纪小小到时调皮的很,在陵仪派山也算是众人皆知,每每调皮被他娘给逮着,六婶一定是拧着他的耳朵,拽着他一路回去一路念叨,从昨天上房揭瓦到三岁尿床,反复的说着那些丢人的事。

而且六婶有个特点,那就是嗓门极大,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她中气十足的教训秦真的声音。

好嘛,现在师弟是觉得自己也像六婶一般反复念叨,可是也不是自己愿意念叨的啊,谁叫他不做声的。

“你就知足吧,至少我嗓门没有六婶大,也不会来来回回的说你的糗事。”梅时庸没好气的蘸着伤药,还嫌弃自己啰嗦!就疼死你算了!哼~

“好了,赶紧穿上吧,我要去睡觉了!”瓷瓶放进白斜手心,拉起白斜的衣服给他披上,自己气鼓鼓的转身往堆好的床铺去。

躺在一旁,留下个气呼呼的背影给他,白斜含笑着摇摇头,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随后又起身搬了些柴火,往火堆中添,做完这些事后,又闭目打起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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