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岳?
恒山?
田伯光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让自己生不起半点邪念,反而满是保护欲的小尼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句诗的意思是自己跟小尼姑有缘无份,还是要尽力巨大的考验才能修成正果?
“那…那后面的呢?”
田伯光看着李忱思索着这小子是不是在诈自己。
毕竟自己掳人的时候,这小子就在附近,知道对方恒山弟子的身份也不出奇。
“后面的?”
“从此之后,你的命运就跟这小尼姑绑在一起了。”
“她不会喜欢你这种人,这一点你很清楚,所以在遇到更好的人时,你会试着将她托付出去。”
“好笑,一个采花贼,居然会对一个女子心动,且知道对方不会喜欢自己,还会帮对方找到那种值得她喜欢的男人,你说你…是有多卑微啊?”
“而且……”
“因为今天这件事,你会惹上一个很恐怖的家伙,他会阉了你,逼着你出家,从此之后,你就从江湖散人,成为恒山弟子了,以后她的敌人,便是你的敌人。”
李忱一边回忆着与田伯光有关的剧情,一边摇头失笑。
仪琳的父亲不戒大师,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存在,虽然是个戏份不多的配角,但是这个人给令狐冲疗伤之后内力大损的情况下,还能轻松用鞋子后发先至击落岳不群的飞剑,做到这一切,他居然觉得自己的状态实在太差,这次是丢了大人了。
岳不群是什么人物?
抛出他伪君子这一面来看,岳不群决计不是什么三流货色。
不掺和综武元素的话,单论笑傲江湖的剧情,岳不群起码也是正道十大高手第五的名次!
更别说仪琳的母亲,在笑傲江湖中戏份更少的恒山哑婆婆,根据原著之中的描写,这位哑婆婆的轻功几乎能与炼成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比肩,而且是各有千秋的那种!
以李忱如今的眼界来看,不戒大师跟哑婆婆,只怕都是大宗师中的上乘水准。
而田伯光,不过是个小小的宗师,若是认真打,他连从李忱手上走三招的资格都没有。
田伯光从掳走仪琳的这一刻开始,他的悲剧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只不过他对仪琳的心动和温柔,给了他一个并不算太坏的结局罢了。
“你放屁!”
“这小尼姑背后能有什么恐怖人物?”
“你说恒山三定?”
“老子纵然不是恒山三定的对手,可老子这手独步天下的轻功,若是想走,恒山三定就是联手都留不下老子!”
田伯光强撑着说道,但看得出,他这完全是色厉内茬。
毕竟李忱的实力远在他之上,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逗他玩,再一个,方才金光成字的手段,绝对不是什么野狐禅能弄出来的把戏。
李忱的话,他最少信六成。
“要对付你的人,自然不是恒山三定,而是这姑娘的爹娘。”
“他们若是不择手段的想杀你,你这身轻功,也不过是笑话罢了。”
“恒山本就是五岳最弱,加上女子先天体质不强,想要练武练出成就更是难上加难。”
“你觉得恒山三位师太留不住你,难道你觉得两位大宗师也留不住你?”
“而且其中一人的轻功,还要远在你之上。”
李忱双手环抱在胸前,满脸的冷笑。
说完,李忱挑了挑下巴,说道:“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对这姑娘做什么,否则便是我,也保不住你这条命。”
“你?”
田伯光狐疑地看了一眼李忱。
他们这种散修行走江湖全靠小心谨慎,尤其是他这种名声不好的家伙,睡觉都恨不得睁一只眼。
若这小尼姑真有一对大宗师的父母,这小子有什么会想着保住自己?
难不成这小子喜欢男人?
田伯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别看他田伯光背着个采花贼的名号,但实际上他五官也算精致,虽然没有李忱那么帅,但是稍稍打扮一下,倒也算得上俊朗。
想到这里,田伯光不禁菊花一紧,牙根都在颤抖:“我告诉你啊,老子没那种癖好,死心吧!”
“去你大爷的。”
“我也没那种癖好。”
李忱脸一黑,强忍着用弹指飞剑摘了田伯光脑袋的念头。
“那你是?”
田伯光愈发狐疑,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道:“你是冲着葵花宝典来的?”
“放屁!”
“等会儿?”
“你说什么?”
李忱双眼陡然一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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