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东西没有沾上未经处理的血液，我几乎会相信这是一家正常的公司。
“你的直播任务是我们直接发布到你手机上的。至于直播方式，你可以自己选择，但请记住，播出后一定要使用我们提供的工具，因为只有我们的设备才能捕捉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每次直播结束后，我们会根据你的人气和礼物给你的表现打分。积分可以积累，可以从我们这里换取很多意想不到的好东西。”
“不过，有奖励就有惩罚。当你的分数为负时，你就会化为乌有，不留痕迹，就像这张名片的主人秦远一样！”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淡定了，能让一个人悄悄地消失。这应该是一个有组织的超大型犯罪集团。更离谱的是，我现在似乎上了贼船并且骑虎难下了。
“所有细节都写在签约协议里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拿起被自己鲜血浸透的纸卷，上面列了很多条条框框，大意是不能主动向外人透露阴阳空间的存在，不能拒绝接受任务，等等。
值得注意的是，协议背面印有积分兑换表。
第一行写着:一分可兑换五万。
“真的不是开玩笑吗？一积分五万，这买卖不错。但就是得用命博有点。。。”
读下去，五点积分可以兑换泰国的小鬼。
十分可换秽物，十五分可开世俗眼，二十分可洗筋截骨，三十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和同一个世界完全不一样。
继续往下看，看到兑换台的尽头:
……
阳寿，一千分可以持续十二个小时。
一万分你可以选择退出，一切又回到原点。
“看完了，把协议收起来。请尽快熟悉直播工具。你的第一场直播估计就在明晚。”
“我能拒绝吗？”
“我们不干涉怎么你的选则，但是你现在的分数是零分，停播一次就扣10分。”
“好的，我明白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老实说，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
“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行李箱里的手机可以联系到我。”那人轻轻一挥。紧闭的门缓缓打开:“顾先生，看得出来你是一个谨慎又聪明的人。希望你能认真对待每一场直播，永远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放心吧，我还没活够。”提起行李箱，我快步向门口走去，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待了多久。此时，我的双腿麻木僵硬，就像打了石膏一样。
“顾先生，我真心希望你能活下去……”
我没听清纸人后面在说什么。反正我不认为那个疯子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推开房间的门，我一口气跑出楼道，不分东西南北，沿街狂奔。
跑了很久，一道亮光终于出现在我眼前:“是汽车灯！”
“你要去哪里？”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司机是一个秃顶的叔叔。
我要去朝阳区顾家便利店.我等不及要开门上车。
起步二十。.
“别唠叨了，快开门。”我惊魂未定，哪里还在乎这点钱，气喘吁吁抱着行李箱。连来时的自行车都丢弃不要了。
“小兄弟，不是我不愿意拉你。这个大晚上的，你手忙脚乱地提着行李箱。谁知道你那里面有什么？万一……”
“你想多了。”我打开行李箱，露出里面的摄像头设备:“您放心吧。我只是一个活跃在死亡前线的玩命主播。”
幸运的是，当时天很黑，设备上的血迹不明显。不然我真的解释不清楚。
秃顶叔被送回便利店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午睡到天亮，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一个女鬼锁在一个废弃的旅馆里。
带着两个黑眼圈，我打开店门，不管好坏，生意还是要做。
我给自己泡了杯浓茶，坐在电脑桌前。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整理了一下，以书面形式记录在笔记本上。这是我多年前养成的习惯。可以帮助我梳理和回忆一些当时疏忽的点，防止我错过重要线索。
清新的晨风吹进房间，门帘被掀开，一个年轻可爱的姑娘溜了进来。
“秦晓晓，你今天没课吗？”我的思路被打断有气无力的地看着那个女孩。
“时间还早，顺路看看。最近怎么样？小弟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秦晓晓充满期待的眼神让我不忍说实话。我把笔记本合上:“昨天晚上，按照卡片上的地址，我亲自去了黑街，发现了一些关于你弟弟的痕迹。至少现在我确信你没有撒谎，你的弟弟确实存在过。”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这需要进一步调查。我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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