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师傅,这些油水你不打包?”
看到南易要走,刘建国问了问。
周围的工人,也全都转过身,眼神不时的瞟着那一桌子的油水,有些紧张的盯着南易。
要是南易不打包,他们可是能捞一顿。
这么丰盛的油水,就是婚丧嫁娶,逢年过节,老百姓也吃不到这么好。
“那是公家的财物,我不能拿...”,南易面带严肃。
“我还以为大厨都带剩饭剩菜呢...”,刘建国有些诧异。
南易听完,眉头皱了皱。
难道轧钢厂一食堂的大厨经常带油水?
南易摇了摇头,对傻柱的印象很不好。
“这么多油水,不带走就浪费了,我看大家伙把这些油水分了吧...”。
刘建国说完,食堂里的工人全都一脸惊喜。
争先抢后的拿着饭盒上来打包。
“建国,有你的,今天这顿油水,我记下了”
大家伙都感谢刘建国。
毕竟没他,能有这种好事吗?
同时心里也庆幸傻柱进了医院。
不然,今晚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傻柱,提着几个大饭盒,快快活活的回家喂寡妇去了。
“对了,南师傅,你有邮票没有?”
出食堂的时候,刘建国走在旁边问道。
“你喜欢集邮?”,南易有些好奇。
“就这一个爱号”,刘建国笑了笑。
“家里倒是有几张,你想要,明天可以来找我”,南易没放在心上,不知道这些邮票在放几十年,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不如我今晚就过去拿吧,正好,咱们现在也算是交上朋友了,晚上一起喝两盅”,刘建国拉开衣领,从里面露出今天领导请客喝剩下的半瓶西凤酒,还有一包花生米。
“你们轧钢厂真不简单”,南易有些不可思议。
今天他可是见识了,什么叫大鱼大肉,胡吃海喝。
他在电机厂干了那么些年,除了过年会餐,平时哪里见过领导这么吃吃喝喝的。
而且这种只有大领导才喝的上的西凤酒,说弄来就能弄来。
现在是晚上。
走了太阳,来了月亮。
刘建国心里高兴,不用怕这该死的太阳了。
将帽子一摘,那张惨无血色的脸全部露了出来。
南易顿时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刘建国,你脸怎么这么白,涂粉了?”。
刘建国闻言,笑了笑。
“我从小身子虚,昨天晚上去炸鱼,又掉冰窟里了,差点没冻死,估计是凉着了,所以看上去白了点”
殊不知,在月色的衬托下,南易觉得刘建国的笑容很诡异。
像是强行从脸上挤出来似的,僵硬的很。
不过南易也没多想。
毕竟谁特么会想到自己会和一个粽子同行啊。
一进南易的家,就看到屋里摆着几个大大的书架。
架子上放满了各种书,不愧是知识分子。
角落里还有红楼、金瓶,在这年头,可是够危险的。
南易找来酒杯,摆上刘建国带来的花生米。
两人喝了两杯,就聊上了。
“今天王班长问你想不想来轧钢厂,你犹豫了,是不是心动了?”,刘建国嚼着花生米说道。
南易扯着嘴笑了笑,“我在电机厂受尽了窝囊气,谁还不想挪个窝?”。
“但你舍不得丁秋楠,毕竟她就在电机厂医务室上班,见她方便”,刘建国笑眯眯的盯着南易。
南易愣了愣,“把我底细摸的这么清楚,你这情报工作不耐嘛”。
“丁医生是电机厂的厂花,你没事就去献爱心,这一片谁不知道,但要我说,丁秋楠不适合你”,刘建国抿了一口西凤酒说道。
南易不高兴了,“这话怎么说?”
“我也说不上来,倒是梁拉娣,和你很配”。
南易愣在当场。
“梁拉娣,梁寡妇?”。
“刘建国,你是不是疯了”
“你再瞎说,我可要撵人了”。
“要说配,我看崔大可倒挺合适”。
“崔大可?”,刘建国故意装作不知道。
这孙子,是个比许大茂还坏的种。
“嗨,是个农民兄弟,为了感谢咱们厂帮他们南台公社修电机,硬是活生生的为咱们厂弄来了一头250斤的大肥猪”
“为这事,刘厂长让我回食堂做菜,在厂里来个大会餐”
“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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