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秃顶,肥胖,丑陋的青年疾步走向云家别墅。他身后跟着十余名身体壮硕的跟班。
“糟了,是陆少。”
云浅紧紧地攥住刘久的手,这一刻她可顾不上男女有别,只希望刘久能保护她。
与其被陆少糟蹋,还不如伺候刘久呢。
“以前,我伸一根手指,就能瞬间让他们死一万遍。现在,我一个都打不过。”
云浅皱眉,暗忖:“你明知道打不过还这么镇定?早点逃跑,说不定能躲过一劫呢。被你害死了。”
“我打不过,你未必打不过。”
“你疯了?”
“我教你的女子防身剑术还记得吗?”
“记得是记得,可……”
刘久没等云浅说完,便取下了挂在墙上装饰的“宝剑”,递给云浅。
“这是我爷爷去公园锻炼身体用的剑,你要我拿它吓唬陆少?也太丢人了吧!”
云浅一脸鄙夷地摸了摸剑穗,以前她对剑唯一的好感就是剑穗,摸着舒服,解压。
现在,她触碰到剑时,竟有种由心而发的喜悦。
或者说,兴奋。
“臭婊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放本少的鸽子。能伺候本少是你的福气。要不是看在你三叔的面子上,本少看不看得上你还两说……”
陆少话音未落,刘久与云浅已经走到他身前。
“好大的威风。”刘久嗤笑。
云浅被陆少骂得脸色铁青,又不敢发作。
陆少直接过滤掉刘久的话,直勾勾地盯着云浅。这是他头一次目睹云浅真容。
惊为天人!
云为忠给他看的照片,与真人相比相差甚远。
云浅刚大学毕业,还没来得及混入名媛圈。
陆少只听说云家有个美人,却并没有在意。
毕竟,他身边从不缺美人。
“跟我回去,你要是能把我伺候舒服,这次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陆少朗声说。
刘久感慨,明明是个凡人,比神明威风大。他想不通,如此嚣张之人,怎能活至今日。
“如果你不想出手,就跟他走吧。我不想在废物身上浪费时间。”刘久对云浅耳语。
云浅咋舌,刚刚还说要我侍寝,现在就骂我是废物?果然是大灰狼!不,渣狼。
“你给我出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云浅颤声对陆少说。
刘久扶了扶额头,对云浅无语。
陆少放声大笑,保镖跟着笑。云浅脸上挂不住,气得直跺脚。
“我教你的剑术,并不只有招式,还有剑意。我只教了一次,你已经悟到一丝剑意,足以证明你的天赋。相信自己,弄死他。”
刘久见激将法对云浅没用,只好换个方式,给予鼓励。
“既然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可以帮我呢?”
“我的身体很脆弱。教你剑法已经是我的极限。”
陆少见刘久与云浅耳鬓厮磨,打情骂俏的样子,哑然失笑。他本以为刘久是云浅的保镖,现在看来,此人与云浅绝对有苟且。
“混账!敢对我的玩具毛手毛脚,找死!”
刘久懵了,他只是对云浅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毛手毛脚了?
“我对我未婚妻做什么不可以,你管得倒宽。”
说着,刘久一把揽住云浅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云浅身体微颤,险些将剑落在刘久的脚上。
陆少气得冒烟,从来没人敢如此无视他。
“给我上,男的打断腿,三条都给本少打断。女的,给我绑上车。”陆少怒声说。
刘久一把将云浅推上前。
云浅一脸问号,回头看了刘久一眼,将她搂在怀里时的那股子男人味哪里去了。
“啊!”
云浅拔剑,乱砍一通。
“冷静点,记不得招式不要紧,用你领悟到的剑意出剑。”刘久点燃一根雪茄,悠哉地指导云浅:“等你领悟了完整的剑意,弹指都是剑招。”
刘久一阵咳嗽,这叫雪茄的棍子太呛口,还是香烟好抽。随即,他又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
陆少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
刘久抽烟,居然不吐烟。难怪看上去病怏怏的。
云浅闭眼回忆剑意。
睁眼时,“宝剑”已经刺入了保镖胸口。
“宝剑”颤鸣不止。云浅心跳加速,浑身颤栗。
“不必惊讶,是兵刃就嗜血。你的剑意激活了它。”刘久笑着说。
云浅白了刘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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