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辛弃疾用力的拔箭,赵构也痛苦的呻吟起来,随后便昏死过去。
文天祥:“快,多倒点药物。”
辛弃疾将药物倒在赵构的左眼上,又用纱布将眼睛包扎好。可是血液还是将纱布染透,接着,辛弃疾又将纱布缠了几圈。
文天祥:“快,我们快走,现在军中已经乱成一团,已经无法号令全军。”
在雨夜与敌军的交杂声中,发生了炸营,许多的士兵竟自相残杀起来,看着自己人如此,辛弃疾和文天祥心痛如绞,可是眼下皇上还姓名攸关,不得不撤回上都医治。
在经过辛弃疾和文天祥的死命突围下,将赵构带向了上都城的路上,虽然宋军很多,装备也是最为先进的,可是忽必烈抓住了这个特殊的时期,打的宋军惨败。
在上都留守的秦桧的却让人将城门紧闭。
辛弃疾和文天祥在城下喊门。
文天祥:“秦丞相,快开城门,皇上受了重伤。”
秦桧:“我得到皇上的命令是死守城门,不得圣旨绝不开门,如今二人在此深夜喊门,莫非敌人的细作不成?”
文天祥:“皇上就在我身后,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你还有性命做你的丞相吗?”
秦桧:“大胆,竟敢用皇上来压我?皇上正在与蒙古交战,怎会无故来到上都炒城前,老夫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辛弃疾怒目瞪着秦桧,一句话都没有说,文天祥继续说:“秦相,微臣求你了,把城门打开,让我等进去。我乃皇上亲封的丞相,怎会通敌?快开城门。”
秦桧:“放肆,你们此等奸细,若是再次继续骚扰,乱箭射死,还不快滚。”
辛弃疾大喊一声:“奸贼,老子迟早取了你的狗命。”
说罢便对辛弃疾挥手示意离开。
辛弃疾:“在上都城外还有住户,我们先去投宿,治好皇上要紧,这狗东西老子来日在找他算账。”
文天祥:“也好,我们快走吧。”
说罢,两人带着昏迷不醒的赵构便消失在雨夜中,辛弃疾看着赵构虚弱的呼吸,更是焦躁,忙问文天祥:“这可怎么办,皇上越来越虚弱了。”
文天祥:“先去上都城外的农家里吧,先让皇上躺下来,我去找大夫,这一直淋雨不是个办法。”
辛弃疾:“好。”
随后两人又快马扬鞭的朝着有农家的地方借宿,两人找了许久,见一偏僻的山脚下有个小村庄,零星的坐落着几座屋子。
文天祥见状连忙飞奔过去敲门。
“家里有人吗?外边雨大,还请劳烦借宿一晚”,当时已是深夜,文天祥敲打了许多,见内屋,有人提着一盏小灯出来。
文天祥:“老人家,多谢相助。”
老人家:“你们是什么人?”
文天祥:“我们是汉人,有人受伤了还请老人家借宿一晚。”
随后,老人家将文天祥等人带进了一件侧房的小屋,房子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很破旧的桌子。
老人家问:“他是怎么受的伤?”
文天祥:“老人家,我们是宋军,在与蒙古交战时,我的同乡被敌军射中眼睛,于是,我们带着他来到此地,还望老人家救治啊。”
老人家:“这样啊,那好,是宋人便好,我去拿在山上采的消炎草药。”
文天祥看着赵构,心里想着总算是可以得救了。
在草药拿来之后,老人家又说:“我看了伤势,太过于严重,草药怕是救不了他的性命,这样吧,我老头子跑一趟,去请村里的大夫,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许久未说话的辛弃疾拿出钱财,对着老人家说:“大爷,您辛苦了,拿些钱财,也好请人方便。”
老大爷推脱不要,执拗的不要,辛弃疾也是救人心切,便不再执意的给钱财。
文天祥:“这位老人家是位好人,救治好皇上之后要来谢恩啊。”
辛弃疾:“这自然不必说,就皇上的性格,那肯定是重赏。”
文天祥:“这里不便说皇上两字,此刻你我三人便是宋军同乡,不可泄露身份。”
辛弃疾:“好。”
就在辛弃疾与文天祥商量好隐藏身份的事之后不久,老人家便带着一位白发的老人前来。
白发老人:“伤者在哪?我看看。”
随后文天祥将白发老人领至床边,赵构脸上的血液已经将纱布浸湿,老人家山上采的消炎药物也是倒在了纱布之上的血液之处。
白发老人:“这怎么能行,将纱布全部去除掉,这位受的伤很严重,待我针灸一针,先将血液止住。”
随后白发老人将纱布慢慢的取下,透漏出了眼部深深的箭伤,白发老人,一针皱眉,感慨这位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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