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问题很大的格里姆莉一回头,看到眼前的画面,只感觉头都要炸了。
秦风吃饱喝足,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像个吐着舌头的死狗,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事实是因为他吃的太多,挤压了呼吸道,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彭十柒站在矮墙左边,弯腰用左手撑着墙沿,右手拿着轻罗小扇给墙右边趴在桌上的秦风扇着微风。
这是因为她看到秦风吃的满头大汗,感觉他可能是太热了。
格里姆莉内心抱怨一句,草率了。谁能想到这小家伙看起来和和气气的还敢动手杀人呢?
十柒也是,这怎么还给扇上扇子了呢。再过几天,是不是要把自己洗干净送上门啊。
不行,得问清楚。万一遇人不淑,自己不是害了十柒一辈子?
想着老板娘便随手将坐在秦风旁边的大块头兽人扯到一旁,坐到他的位置上。
塔拉姆被整的一头雾水,又不敢吭声。只好乖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瞪大眼睛看着这边。唯恐这个人类小兄弟占了年轻漂亮的十柒,再打老板娘的歪主意。
事实上这就是他多虑了,老板娘那全身的肌肉,可能就他们这种雄武的大肌霸能互相欣赏了。
正常人着实对手臂比自己腰还粗的重装坦克产生不了男女之情。
安全感倒是十足了,可惜不是爱情中的那种安全感,而是战场上可靠壁垒的安全感。
欲语还休、有口难言的表情出现在一个直爽的女战士脸上,也蛮违和的。
于是秦风主动开口,说道:“老板娘,你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说吧。”
老板娘舒了口气,把座椅往后一拉,正向面对着秦风,问道:“小伙子,你为什么要杀人啊?还有你们两个,就只关心他虚弱了,有没有受伤。就不应该问问杀人对不对吗?”
被点名的两人反应可谓是截然不同。
彭十柒吐了吐舌头,低下头接着挥动手中的小扇子。表现的像是,即便是秦风做错了,也不在乎。
嗯,青春少女要的就只是那种爱情的感觉,只要感觉对了,才不在乎这个人是怎样的人。
憨厚木讷的老实人被女人嫌弃,但作恶多端的人渣却总是不缺女人爱。
另一位大块头兽人就直白易懂的多了。仰着硕大狰狞的头颅,十分不可思议的问道:“打架杀人不跟吃饭喝酒一样吗?那生活还能少得了这个?”
老板娘被这两个货气的胸腔一团怒火,叉腰骂道:“你这个憨货!那你咋不出门杀个人?你以为是在弱肉强食的次位面呢?”
被老板娘骂的狗血淋头,兽人不敢反驳,小声嘀咕道:“可不就是弱肉强食吗?这里的监察御史拳头大,俺们就只能听他们的,奉公守法。”
有时候傻子也能看破世界的真谛。
他最简朴世界观就最贴近这个世界运行的真相。
秦风转头笑着对彭十柒挑了挑眉毛,问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杀人?”
彭十柒被他调戏的目光看的俏脸顿时一红,羞涩的低下头,说道:“监察御史都不管的事情,我就更没必要操心了。”
“这还真不是一回事。有可能是因为监察御史不敢管我。因为我实在是太坏了,导致监察御史看见我都躲着走。”
老板娘一拍脑袋,脸上露出释怀的笑容。拍了拍秦风的肩膀,说道:“十柒说的没错。监察御史没找你麻烦,看来你杀的是该杀之人。倒是我多想了。”
世界有时候就这么荒诞不羁。
说实话的时候,别人不相信。
你一本正经的瞎扯的时候,别人却信了。
就像现在。
明明秦风说的是实话,那横贯长空的剑气,普通人都能看见。监察御史即便是眼瞎了,都不可能感受不到。
但没一个监察御史上门询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事实上,当都察院的御史们遥遥看见庭院外密密麻麻、全副武装的军人后,就很从心的选择了对这场惊天命案视而不见。
管他倾盆血雨、漫天哀乐。
这些捅破天的大事,还是交给那些大佬去操心吧。
如果真有哪个一根筋的铁憨憨跑到秦风面前说一句你涉嫌谋杀,请跟我们走一趟。
那恐怕就不是是秦风去不去跟他解释案情的问题了。
而是左都御史陆秉可能要证明一下自己究竟能不能胜任都察院总宪一职了。
老板娘只当这小伙子没见过世面,不知道监察御史究竟是怎样逆天恐怖的存在,信口开河。
三人也都没反驳他。倒是兽人眼睛一亮,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说道:“那你跟我说说你究竟怎么坏了。咱俩交换一下经验。”
随后就被老板娘一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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