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正在质问三位大爷是如何管理大院，而派出所所长却没忘记他们此行的正事儿。
“王主任，管理四合院的事，你可以回街道办开个会再拿出个章程来。”
“我们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啊，对对对！瞧我都被这混账东西给弄晕了，还是所长同志心明眼亮，咱赶快处理偷钱的事情，务必不冤枉一个好人，也别放过一个坏人。”
那小眼神往四合院众人猛瞅，就差没指名道姓地说谁了。
所长表情一正，拿出审问犯人的态度，直接进入主题。
“事情，李向东已经复述得差不多，你们谁还有补充的？”
老百姓都忌讳官差，所以四合院众人还是第一次见识警察办案。
哪里见过这阵势?
齐齐缄默。
反正偷钱案的涉事人员也不是他们，就乐得看戏，天上就算下刀子，就让李向东、贾东旭和刘海中去扛。
没人提供新信息，所长就主动出击。
查案常规操作，问询嫌疑人。
“贾东旭，你来说说。”
“你是不是亲眼看见李向东从刘海中家里出来？除了你的口供，还有没有其他人或者事物能证明你所说属实？”
贾东旭刚从李向东那一脚缓过神来，立马又对上派出所所长那凌冽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要把他刺透、看穿。
“啊这，我、我……就我一个人看见，二大爷他、他是后面才回来的。”
心里有鬼的贾东旭不像易中海那样有急智，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贾东旭的表现，看得一旁的秦淮茹暗自着急，可她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如今又大着肚子，在外头不敢胡乱插手男人的事。
而贾张氏护子心切，慌了神。
一边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话都说不明白，不是他李向东偷的还能是谁？”
一边跟所长讨好：“我说这位领导啊，我儿子刚才被糟瘟的李向东给踢坏了，现在脑子糊涂了啥也记不起来，您就别问他了。”
“直接把李向东找起来，不会错的。”
李向东在一旁看得都快笑了。
这所长思路清晰，想来逻辑应该没问题，岂是贾张氏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的。
“我可没踢贾东旭的头，他咋会脑子不清醒，莫非贾东旭跟常人不一样，使用肚子或者屁股思考的？”
贾东旭好生尴尬。
这亲妈必须得送回农村老家。
什么叫脑子糊涂了，这不是说他傻了吗？
事情还没定性，但所长最烦别人打断他办案。
“案情询问，不是请客吃饭。”
“这位大妈，如果你有重要信息，欢迎你提供，但为嫌疑人打掩护、干扰警察办案，我可要对你发出警告了。”
办案什么的贾张氏不懂，但想来这世上的事情，不都是人情世故么？这戴着大盖帽的领导也太不通人情。
“所长同志……”
她还想继续说几句，就被王主任给赶到一边去了。
“贾张氏，刚才说拉你去街道办批评教育的事儿你忘了？这里没你的事，一边去。”
贾张氏连忙作揖求饶。
所长看她满脑封建残余思想，心头就烦，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转头继续质问贾东旭。
“除了你的一己之言，你到底有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李向东偷钱？还是你故意给人家扣黑锅？”
“我……”
贾东旭哑口无言，但李向东却不放过机会。
“所长，我虽然不知道贾东旭几时到的后院，但我刚关好门，一转身他就出现在刘家门口，这就很蹊跷。”
所长暗叹，还是高材生有素质、有文化。
同志！
不比四合院其他人叫什么“青天大老爷”、“领导”好听么？
这年头，甭管是不是D的一份子，大家更喜欢被人称为同志。
结合进院以来观察到的信息，经验丰富的所长敏锐地察觉到。
四合院就中院通了水，家家户户要用水都得去中院，所以李向东关门这种小动作是合情合理的。
仓促间撒谎，很难做到这么细致。
“所长同志，不信你问刘海中，他是不是看见我准备出门洗脸？”
被李向东点名的刘海中，也够机灵。
无论是派出所所长，还是街道办主任，在他眼里都是顶天的领导。
今天之前，活了四五十岁的他都没见过比车间主任更大的官了。
心想可得挽救一下自身形象。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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