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谭这座城市里，有一种最奇怪的铁哥们，一起犯过罪或者一起打击过犯罪。
徐福不知道他和两个男孩属于哪一种，杀人是犯罪，可是这些人原本是要来杀他们的；若说是打击犯罪，那也不太妥当，哪有直接打击致死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两个男孩看向徐福的眼神里都多了一丝亲切与信任。
等到忙完一切回到佩妮家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几分鱼肚白。
“我还在奇怪你们去哪儿了呢？”
佩妮惊奇地从厨房探出头来，殊不知其他三个人更吃惊。
“妈妈，你，你能下床了？”
亚瑟跑到佩妮身边，一把抱住她，紧紧地不肯撒手，害怕一撒手妈妈就不见了。
“额，我刚才领着早早就醒了的两个小家伙出去散散步。”
盯着佩妮带着莫名笑意的眼神，徐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看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那我就放心了。”
佩妮宠溺地摸了摸亚瑟的头，没有把亚瑟推开，转身对付锅里的食材。
餐桌上，两个男孩和佩妮言笑晏晏，其乐融融，两人正在介绍他们昨天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涂鸦。
“你们真是小天才，以后可千万不能当画家，不然别的画家就没有活路了。阿尔弗雷德，你说是吧。”
你别老带上我啊，我可不是昧着良心说话的人。
“没错，亚瑟和爱德华的画，有种触及心灵的力量，这可是非常难得的。”
徐福盯着佩妮红润的脸庞，一颗心慢慢地往下沉，昨天还面无血色卧病在床的人今天居然能下床做饭了，这只有两种可能。
奇迹，或者，回光返照。
徐福希望是前面这一种，然而，希望，也只是希望。
“嗯，果然还是好累呢，本来还想今天带你们去游乐园玩的。”
佩妮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踱回了床上，侧过头来，朝餐桌上的三人微笑，她做了早饭，但自己却没有吃。
“亚瑟，给妈妈一个笑脸吧。”
朝阳的暖辉撒在佩妮的发丝上，折射出静谧的母性之美。
“哈哈哈。”
亚瑟笑了，就像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是一张纯真无瑕的笑脸。
“我的儿子真棒，阿尔弗雷德，他就拜托你了，我先休息一会，等会我们去游乐园，嗯，去游乐园。”
徐福的到来，让她放下了最后的牵挂，没有牵挂的人，往往都比较顺其自然。
失去了那股精气神的支撑，佩妮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顺其自然的永远沉寂了。
徐福低下头去看亚瑟，男孩并没有哭，仍然是那副笑脸。
“我妈妈总是告诉我，要以笑容待人，他说我生来就带有一种使命，将快乐与笑容带给这个世界。”
亚瑟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慢慢的，眼泪流了下来，但他还是按照妈妈所说的，在笑。
“嘿！我们去游乐园吧！”
亚瑟感觉自己的肩头被拍了一下，抬头看去，是那位妈妈的表弟，自己的叔叔。
“对！亚瑟，我们去游乐园吧！”
爱德华靠到了亚瑟的旁边，他的手里提着亚瑟化妆的油彩。
徐福将佩妮抱到了轮椅上，从她的枕头底下拿出了那个牛皮纸袋。
“妈妈，我们去游乐园了哦。”
亚瑟接过轮椅，低头在佩妮的耳边说道，他把佩妮的手轻轻抬起，放在自己的头上来回抚摸，就像佩妮以前做的那样。
游乐园或许是整个哥谭最和谐的地方了，没有人对亚瑟的小丑妆容指指点点，也没有人对一直闭着眼的佩妮感到惊奇。
徐福真怕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这时候站出来挑战亚瑟的神经，但还好，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之中。
哥谭市墓园，哥谭市总医院，gcpd，哥谭市法院，这四个建筑居然是连在一起的，不知道是规划者的明智还是一种无声的嘲弄。
“很好，手续齐全，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你是否确定要成为亚瑟-潘尼怀斯的监护人，承担法律上的责任与义务。”
哥谭法院档案处的工作人员微微低头，透过老花镜注视着徐福。
徐福摸了摸亚瑟的头，亚瑟没有躲闪也没有反抗。
“是的，我确定。”
徐福内心纠结，语气却很坚定，偶然瞥见露出一丝黯然的爱德华，他又加了一句。
“请问我能做这个孩子的监护人吗？他叫爱德华-尼格玛，他的父母应该离开这座城市抛弃他了。”
徐福把站在亚瑟旁边的爱德华揽到身前，从他的手里抽出那张被攥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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