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第二个问题,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们都发现了什么和死因有关的信息?”
“还是陈是开始。”
陈是:“耳部有出血,现场旁边的杂草上也有血迹。”
屈轶玲:“口唇部有淤血。”
越迪:“我看他嘴唇发绀,口腔黏膜里面有破损。”
朝渝:“下腹部有两个淤青,脐下偏左是十厘米,脐下偏右是两厘米,右上腹还有两厘米的淤青。”
朝渝说完,对上刘梁意味不明的眼神,紧张得嘴唇打架:
“瘀斑?淤青?呃……”
刘梁没有说话,毕竟朝渝还是学临床的,要求也不能太高。
视线看向项琴琴:“尸斑呈雾面状,紫红色分布在后背和下肢后部,说明他是俯,俯卧……”
凌晨心里一紧,低着脑袋小声提醒道:“仰卧。”
“噢说明是仰卧状死亡的。”项琴琴立马改口,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刘梁看着凌晨低下去的后脑勺只“嗯”了一声,也不多说话。
为了弥补,项琴琴又继续道:
“胃内轻压没有回弹。”
“哦?”刘梁挑眉。
项琴琴余光忍不住又瞄了一眼凌晨,这才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说明死亡有六小时以上,因为胃内呈空虚状态。”
刘梁微微点点头:“嗯,死亡时间?”
不错,倒是个思路。
轮到凌晨:“甲状软骨两侧肌肉有对称性出血。”
刘梁点头:“继续。”
第二遍,又到陈是。
陈是抓了抓卷曲的头发:“足部,哦不鞋底,有口香糖。”
刘梁皱眉,有点意外:“口香糖??”
“对,他鞋底有口香糖,而且还没有发黑。”
刘梁抽了抽嘴角:“这是侦查相关的事了,这跟死因好像没有关系吧?”
陈是脖子瑟缩了下:“啊?没关系吗?”
凌晨忍不住想给陈是解释:
“口香糖倒是可以作为相关物证。”
“上面的口腔细胞可以判断这个口香糖是谁吃的。”
“可能是死者,也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嫌疑人吃的,或者其他人。”
“哦!!”陈是恍然大悟。
其他人也是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刘梁忍不住多看了凌晨几眼。
好小子,侦查方向的事你也懂一点?
回答继续。
屈轶玲也开始紧张起来:“死者是饮酒状态,饮酒程度比较高。”
越迪忍不住补充道:“100ml血液里酒精含量有1086mg。”
说完,越迪又继续道:“我发现他手腕有宽两厘米的勒痕,拇指和食指之间也有勒痕。”
“锁骨下面有3×22厘米的勒痕。”
“说明他之前有被绑过,而且是浑身都被绑过。”
刘梁一手撑着下巴:“哦?绳子绑的?”
越迪肯定地点点头:“对,绑了胸前和双手,虎口也都绑了。”
刘梁神色不变询问道:“你的意思是前后环形绑的?”
“那后面呢?死者背部有相应的红色勒痕吗?”
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陈是忍不住抢答道:“后背没有。”
刘梁点头:“嗯,那这应该怎么解释呢?”
“这……”
越迪紧张地伸出两只手在空气中比划了好久。
但到底也没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越迪低着头,忍不住眼眶发红。
怎么办,又回答错了。
旁边同样一头雾水的项琴琴凑近凌晨,悄声问:
“凌晨,你知道这个该怎么解释吗?”
凌晨默了一秒:“刚才你在那边问胸前这个红色痕迹是什么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给出过我的判断了。”
项琴琴大眼睛眨巴眨巴,轻呼一声:“啊,难道?”
项琴琴的声音吸引了刘梁的注意。
“项琴琴,你们俩刚才有注意到前面这个红色的痕迹吗?该怎么解释呢?”
突然被点到名的项琴琴紧张得牙齿上下打架:
“双,双侧型尸斑?”
在这个专科小女生嘴里听到这几个字,刘梁眼睛不由地睁大。
可以啊,这小姑娘果然有点本事。
屈轶玲一听,撇撇嘴不太高兴:“琴琴,刚才我就给你说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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